下午放學,許恬跟江之硯約好了去她家,給她補習。
於是陳叔將二人送回許家。
路上,許恬嘰嘰喳喳的跟江之硯分享有趣的事情,江之硯有一搭沒一搭的回應她。
陳叔駕駛著勞斯萊斯到了許家。
許家是由幾棟別墅組成,主別墅豪華的外觀盡顯高貴氣息,這座別墅以其富麗堂皇的外觀彰顯著主人的高貴身份。
建築採用經典的石材和金屬材質,融合了東西方設計元素,使得整個別墅散發出一種獨特的魅力。巨大的落地窗與拱形門廊相映成趣,讓人們彷彿置身於歐洲的古堡之中。
每次許恬回家都要感嘆一番,有錢就是好。
江之硯只跟在許恬身後,沒有四處瞥這金碧輝煌的別墅。
到了許恬的房門,江之硯在背後扯了扯她的衣服。
“去你的書房講題吧,進女孩子的閨房不好。”
江之硯深邃的眼眸看向許恬。
許恬這才想起她的房間已經許久不讓保姆收拾,這會已經亂的跟雞窩一樣。
許恬採納了江之硯的意見。
“那我們去書房學習吧,那裡學習氛圍還濃厚一點。”
說著,許恬拿著資料跟課本,給江之硯帶路。
書房很大,藏書很多,許恬有時候也會在這裡看各種書。
許恬把資料放在桌子上,然後從別處拖了張凳子過來,朝江之硯招手。
“好了,江老師快過來吧。”
江老師一喊出口,江之硯的耳朵迅速紅了,面色還是如平常冷淡。
“嗯。”
溫暖的橘光下,兩人湊得很近,江之硯聞到許恬身上有一股柑橘的清甜味,側眼就能看到許恬臉龐上的毛絨,柔光照在她的臉上,更顯溫柔。
江之硯清冽的少年音在她的耳邊纏繞,江之硯還未經歷變聲期,此刻溫聲細語,在溫馨的氛圍下讓人不禁沉淪。
這麼奶的聲音,親一口應該會哭很久吧......
許恬用力的搖搖頭,把不乾淨的想法甩在腦後。
「我現在是未成年...未成年不能早戀,何況這是反派,想什麼呢」
許恬承認自己只是見色起義,對反派絕對沒有半點想法。
用她閨蜜顏今單身三年來擔保!
江之硯拿筆敲了敲許恬的頭,冷淡且嚴肅的聲音提醒她。
“許恬,認真聽課,不許開小差。”
被敲了頭的許恬,雙手立馬擺正成小學生的樣子,乖巧不已。
清亮的眼睛不斷朝他眨眼,示意他繼續。
一個小時後,許恬伸了伸懶腰,略顯疲憊。
天殺的,許恬真的不喜歡上課,反派教的也是如此。要不是有任務要做,她一回來就要瘋狂的炫零食,逗逗家裡的貓貓狗狗。
日子不知道多愜意。
江之硯看出了許恬的疲倦,結束了今天的課程。
“今天就輔導你到這裡吧,明天我再來。”
說著,江之硯起身告別。
許恬立馬起身追了出去,讓陳叔去送他回家。
江之硯婉言相拒,“不用了,我一會還要去打工,不用送我。”
許恬只好跟他道別:“那你路上注意安全哦,別打太晚了。”
“好。”
“拜拜~明天見”,許恬朝他揮手告別。
“拜拜”,少年說完就轉身離開。
.
江之硯離開許家時,已經六點半了。
他晚上七點半有個賽車比賽,隨便找了家餐館吃飯,江之硯立即前往頭號俱樂部。
江之硯是未成年,找不到那種正規的工作,只能來這種地方替富家少爺們比賽,賺外快。
今晚的比賽酬勞很可觀,拿第一名能拿10萬的獎金,這份獎金可以直接屬於本人。
江之硯心動,有了這筆錢,他就可以把錢還給許恬,還能作為自己的創業基金。
這場比賽,勢在必得。
江之硯剛來,邀約他來參賽的富家少爺們立馬圍了過來。
“硯啊,你終於來了,我們都等著你呢。”
說話的人叫于飛,也是把江之硯拉入賽車的朋友。
“嗯”,江之硯還是冷冷的樣子。
眾人並不介意,他們瞭解江之硯的背景和性格,知道他只是不愛說話,但為人可靠。
這時,對手鐘有鵬嘲諷地看著江之硯,對今晚的對手不屑一顧。
“我還以為來了什麼厲害的人物呢,于飛,你從哪裡找來的小白臉?”
“看著就很弱雞,一會輸掉了比賽,可別今晚偷偷的躲在被窩裡面哭哦。”
于飛氣的不行,抬手就想跟對方幹架。
另外兩人及時拉住了他。
“飛,不要激動,我們要相信江之硯一定能拿第一名,到時候狠狠打他們的臉!”
“對,稍安勿躁。”
在兩人勸說下,于飛安靜了下來。
“切,我看你是沒實力,只有這張嘴能說了吧。一會可別輸了比賽,你可別哭鼻子才對!”
于飛懟了回去。
鐘有鵬好像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跟他的朋友們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于飛你太搞笑了,你知道我今晚請的來的人是誰嗎?是上一次市裡贏得第一名的黑豹。”
“這次你輸給我,我不怪你。”
于飛剛平復的氣又上來了,“你先別得意的太早,誰笑到最後還不一定呢!”
鐘有鵬眼神輕蔑,對今晚的比賽勝券在握。
“那我們來打個賭怎麼樣?如果你輸了,就要在這賽場裡面大喊‘鐘有鵬最牛’十遍,如果我輸了我就喊你,怎麼樣?”
于飛看了眼江之硯。
見他點頭,於是答應。
“來就來,誰怕誰,輸了你可別耍賴,不然你在鹽城的賽車界都別想抬頭。”
鐘有鵬對自己的籌碼很有信心。
“哼,不可能!你就等著喊吧!”
說著,就帶著兄弟們囂張離開。
江之硯不是專業的賽車選手,但極其有天賦。
于飛初次看到這位炫酷的少年,簡直跟遇到知音一樣。
在瞭解到他的情況後,他利用關係讓他來參加比賽,賺錢。
這是江之硯第一次參加這種大型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