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好辦多了,有了一點自保之力的葉修明徑直闖入一家他知道的野狼幫幫眾的居所,踹開門,不等裡面的人反應過來,早已蓄勢待發的火球就射了過來。
來人當場就被他超度了。
也不怪他心狠,實在是這個野狼幫太遭人恨了。
末土沒有良善之地,在這個吃人的世界裡,想要生存,就要不擇手段。
野狼幫這個勢能在一個鎮上作威作福這麼久,靠得自然不是什麼仁慈手段,在這期間,欺男霸女,肆意妄為的事沒少做。
自己這麼做完全是大義之舉,像這樣的惡人,在這個世界上少一個都是對這個世界的福音。
之後的事就簡單多了,他換了身衣服,身上的這件早就破爛不堪了,雖然對方的衣服也並不怎麼合適,但勝在還算乾淨。
這之間他還找到了幾管綠色的試劑,這是…營養藥劑?
一管可以滿足普通人十天的身體所需的能量。
在末日下的廢土,被代替貨幣的功能。
有除此之外,還有一個燧發槍,不過這東西對於此時的葉修明來說,並沒有多大用處。
他把玩了一下,就隨意扔在了一邊。至於那幾支營養藥劑,他則好好包好,在這個法布林小鎮,他說不定還能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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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1號廢土城
儘管已是白天,但行走在街道上的行人並不算多,並且大多數都是面黃肌瘦,衣著破爛的拾荒者。
當然,其中也不乏有些裝備精良,全副武裝的獵荒隊成員。
他們周圍空出一片,行人往往是避之唯恐不及。
這些人和他們可不一樣,大多是透過異能開發藥劑「先行者」,成功覺醒異能天賦的異能者。
他們有的能操縱雷電,有的能噴吐火焰,還有的可以掛制金屬…總之,這些人都不是普通人可以抵抗的了的。
而喬治的父親,原本也是一個能夠控制風刃的二級異能者,在整個法布林小鎮也算是頗有名的實力了。
畢竟,小鎮的最強者也不過就是野狼幫的首領,三級異能者,狼人克里雷斯而已。
一身黑衣蒙面的葉修明在這之中並不算出眾,因為每天外來的人太多了。
荒野上廝殺搶掠的盜匪,在逃的懸賞犯,總之各式各樣的人,總有人不願意暴露身份的。
遇到這種情況,小鎮看守也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看交了雙倍的入鎮費的份上就讓人過去了,畢竟,鎮裡收入的大頭還要靠這些黑錢。
葉修明在街道走走逛逛,不時看看當地的風土人情。
雖然這些記憶裡都有,但能熟悉一下環境也不錯。
何況,如果要完成他計劃中的事,有些情報還是儘量多收集些來的好。
他來這的目的無非是兩個,一個是完成前身的死亡執念,消滅害死喬治父母的兇手,野狼幫的幫主及其一眾黨羽。
至於另一個,則是在這個世界造出足夠的動靜,擾動歷史軌跡,可以是救世,也可以是滅世,反正最後無非是方便夢魘之舟獲取世界源力,吸收神異點而已。
如果從難易上來說,當然是前者比較簡單,可是事實上不是這麼計算的。
以他現在的實力,只能發出個火球術,對上三級異能者,不清楚對方實力如何,他還沒有那個自信。
法術按熟練度分有五個階段,分別是未入門,入門,熟練,精通,完美。
如果到了熟練級,他也用不著在戰鬥中吟唱那麼長的魔咒了,只要報個‘火球術’三個字就行了。
到了精通級,更是念動即施,即傳說中‘瞬發魔法’的能力。
最後的完美級,那是對法術完全理解,用更少的魔力和精神力,發揮出更強的威力。
這個一般只能透過長年累月的練習才能做到,或者是達到更高層次,高玲建瓦,自然也無比容易。
這些對於葉修明來說都不是問題,誰讓他會開掛呢?
夢魘之舟,或者說是乾天聖舟,作為一方道天的本源至寶,本身就含有修行悟道之寶的能力。
大道共通,想要解構這些低階的超凡術法,簡直不要太容易。
“來啊!快來看看!由荒豹小隊剛剛狩獵得到的三級異能晶核,土系變異獸,棘叢狼的獸晶。
三百藍劑起拍,價高者得呀!”
一處熱熱鬧鬧的所在,葉修明也尋聲擠了進去。
在人群中間,一個刀疤臉的大漢一手提刀,一手捧著顆晶瑩的玉石,正在大聲吆喝。
最吸引人注目的則是其腳下踩著的龐然大物。
那是一頭野獸,至少在葉修明看來是這樣的,擁有著狼形的外貌。
如果不是忽略了它二米來長的身軀和那遍佈身體的冰冷棘刺的話。
“我去?荒豹小隊前段時間不是失蹤在了死囚沼澤了嗎?今天怎麼還有他的隊員在這?”
一個獵荒隊的人道。
“不知道啊?不過外面血輻遍地,到處都是變異獸,異能者出去幾個月也不見音訊也是常有的事。”
人群一個見多識廣的老頭道。
能和獵荒隊的人搭上話的人自然也不一般,看其打扮,也不是平常人。
“嘿!我倒是知道一個小道訊息,據說他們老大斯洛克沒了一條腿,現在急需再生藥劑治療呢!”
一個瘦高個的異能者道。
果然,他的話引起了不少人的興趣。
“沒了一條腿?這傷可夠重的,沒有高階再生藥劑怕是沒用吧?”
“這玩意兒怕是值上千藍劑,只有城裡有,像我們這個小鎮,那是不可能治得了的吧?”
“這還用說,那些個稍微高階的資源哪個不是被上面牢牢把持著,不過,想要從這裡到城裡,這段路可不太平啊…”
這時,有一人意有所指地道。
“嗯?!”
那個刀疤臉的大漢似乎聽見了什麼,不滿地一哼。
“實話告訴你們吧,我們小隊一共七個人,其中有六個異能者,二級以上就有兩個,有不怕死的儘管來!”
被刀疤臉這麼一說,底下的人瞬間就被鎮住了,場面一時鴉雀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