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血家族的家主!!
“這件事和我沒有任何關係,我也沒有理由去襲殺他的理由。”蘇白說道。
“他出事的時候,我人還在研究所裡。”
“對於這件事,我不能夠憑你的一言一句就判定,接下來請你配合我進行調查工作。”弗朗西斯摸出了自己的證件。
那守衛的臉色也十分的難看。
弗朗西斯的樣子分明是將蘇白當成了疑犯來進行調查。
望著弗朗西斯的樣子,蘇白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看來你沒搞懂情況。”
“我不是在證明我有什麼不在場證明。”
“我是在告訴你。”
“你可以滾了!”
蘇白拉下了臉來,他懶得和這人廢話那麼多。
他的話已經很明白了,弗朗西斯如果繼續糾纏,那麼他就得作出措施了。
“蘇先生,我希望你明白,我是代表皇室而來!”
“就算是安全域性,也沒辦法阻止我的行動!”弗朗西斯說道。
蘭斯洛特可是在華夏身死的,這件事華夏也需要付一定的責任,所以哪怕是安全域性,也不能阻止他的行動。
蘇白卻皺起了眉頭,隨後在弗朗西斯還沒有反應過來的瞬間,一腳踢在了弗朗西斯的胸膛上。
本來弗朗西斯佔據的位置就比較低,這一腳蘇白的力道也不小,直接將弗朗西斯踹翻在了地上!
既然對方不願意好好說話,那就別怪他動手了!
“你!”弗朗西斯也怒了。
他可是日不落帝國安全域性的頂尖探員,卻被蘇白一腳踹翻在了地上。
首先臉面上就掛不住,同時他也憤怒了起來。
“往後站!!”守衛怒吼了起來。
他已經舉起了手中的武器,直指著弗朗西斯。
弗朗西斯也皺起了眉頭,在這之前,他們都沒有動用過自己的武器。
“你這是要挑起兩國之間的戰爭麼?”弗朗西斯的聲音冷了下來。
“挑起戰爭?”蘇白笑了起來,“你配麼?”
“你倒是去問問,你的皇室願不願意為了這一腳調動頂尖強者?”
開什麼玩笑?
只要弗朗西斯敢讓那些頂尖強者出現在華夏的土地上,那麼他就能夠調動惡靈衛星,直接將其狙殺!
無錯書吧甚至如果他想,只要掌握了對方的位置,哪怕是在日不落帝國,他也能夠動用惡靈衛星將其斬殺!
在這樣的威懾下,頂尖強者基本上是不敢對他動手的。
這一腳,弗朗西斯只能夠受著!
這就是大國的威勢!
弗朗西斯冷冷地看著蘇白,心中很不是滋味,但他明白蘇白說的是真的。
惡靈衛星迄今為止都沒有動用過。
但卻沒有人敢去嘗試這東西的鋒芒!
這柄懸在所有強者頭頂的達摩克里斯之劍,讓華夏的安全程度大大提升!
弗朗西斯最後只能灰溜溜地走掉。
以他個人的力量,是沒辦法突破研究所的防禦的。
更何況他也不可能和華夏撕破臉皮,如今的華夏,不是他們能夠惹得起的。
光是華夏的安全程度,就是他們無法比擬的。
在惡靈的威脅下,日不落帝國也很難派出有效的力量進行戰爭。
蘇白那一腳,他只能夠自己受著!
儘管如此,但弗朗西斯還是將蘇白當成了頭號懷疑物件。
光是蘇白的態度,就足以證明這其中有貓膩!
而蘇白自然也知曉這一點,不過他還是沒什麼好畏懼的。
“下次他再來,直接鳴槍示意,出了事我替你擔著。”蘇白拍了拍守衛的肩膀。
那守衛也處於震驚當中。
說實話他是沒有那個膽量對弗朗西斯動手的。
對方無論如何也是日不落帝國安全域性的特派員,這一腳踹上去了,影響也不是很好。
而蘇白卻顯得囂張跋扈了不少。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蘇白笑道。
守衛點了點頭,明顯也對之前弗朗西斯的態度不是很爽。
弗朗西斯是沒有搜查令的,但還是徑直闖了進來,而且還直接把蘇白當成了嫌疑犯。
但透過這件事,蘇白還是明白了一點。
目前蘭斯洛特想要的東西,應該和西方國度沒有任何的關係。
否則的話,對方不會動用那麼大的排場。
到現在為止,蘇白還是不相信蘭斯洛特已經死了。
畢竟在新聞裡,蘭斯洛特的身份是依靠一枚扳指來證明的。
而且根據蘇白得到的內部訊息,這件事也存在著許多的疑問,目前而言,安全域性也正在調查當中。
。。。
漆黑的酒館當中,兩道裹在黑袍裡的身影踏入。
在侍者的引路下,他們一路通往了酒館的地下。
經過那漆黑的甬道之後,黑袍人摘下了自己的兜帽。
露出的正是喬治和蘭斯洛特的臉。
死在那飛機上的,正是他準備好的替身,只有這樣,他才能夠消失在所有人的視野當中。
通道的盡頭,是一個極小的房間。
房間內透著燈火,坐著一個滿臉絡腮鬍的大漢。
“歡迎蘭斯洛特公爵來到我這破酒館。”絡腮鬍說道。
他的臉色十分的冷靜,在外界傳滿了這兩人的死訊時,再看到這兩人,無論如何都該驚駭一下而已。
“你的計策很管用我的朋友,這筆錢很值得。”蘭斯洛特笑了笑。
絡腮鬍也笑了,他給兩人倒上了烈酒,隨後邀請兩人落座。
這次假死之後的金蟬脫殼,就是絡腮鬍的傑作。
也正是如此,才能完全避開所有人的目光。
“我辦事向來穩定。”絡腮鬍笑了起來。
蘭斯洛特也笑了,他將面前的酒一飲而盡。
“公爵大人,你們在說什麼呢?”喬治有些奇怪。
這些天裡,他一直跟在蘭斯洛特的身邊,兩個人待在一個酒店之中,從未出過門。
對於外界的訊息,他一概不知
“喬治,這位就是我們遠在華夏的朋友,錢向前。”蘭斯洛特說道。
“公爵大人可別誤會了,我是錢的朋友。”錢向前說道。
聽到錢向前那麼說,蘭斯洛特也不惱怒。
正是因為錢向前愛錢這一點,他才有機會實施自己的計劃。
這金蟬脫殼如果沒有錢向前,那麼還真不一定能夠做到。
他在華夏幾乎是沒有力量的。
“不過在我看來,你也是我的朋友。”蘭斯洛特大笑了起來,“因為我有的是錢!”
“錢的朋友,自然就是我的朋友!”
錢向前也大笑,他這一次可是從蘭斯洛特的手中得到了不少的好處。
這不得不說公爵的家底的確夠殷實,一般人可還沒辦法讓他去惹怒安全域性的人。
“那我的確是公爵大人的好朋友,哈哈哈哈!”錢向前說道。
“好了,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九尾的訊息了吧?”蘭斯洛特說道。
“九尾在華夏,已經被奉為了神明,而且行動很神秘,就連李玄當初追尋了半年時間,也沒有找到關於九尾的蹤跡。”錢向前說道。
蘭斯洛特卻皺起了眉頭,當初他們談好的條件可不是這樣的。
那時候錢向前所答應的,是隻要他付出一筆足夠的錢,不僅能夠幫他偽造這件事,還能夠獲得九尾的訊息。
但現在聽絡腮鬍的意思,卻和之前所說的偏差了起來。
“我的朋友,你這是什麼意思?”蘭斯洛特說道。
他拍了拍一旁的喬治,喬治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了起來,那雙眼變成了豎瞳!
“這就是西方的狼人麼,很稀有的玩意,沒想到居然是公爵大人的打手。”錢向前笑道。
“所以我們是敵人了麼?”蘭斯洛特說道,“你在耍我!”
“不不不。”錢向前冷笑了一聲,“我只是在向公爵大人訴說這個訊息的重要程度。”
“那你的意思是?”
“想要得到訊息,得加錢!”
蘭斯洛特一愣,隨即嘴角泛起了一抹冷笑。
“你還真是個貪得無厭的小人啊我的朋友。”
“不過我蘭斯洛特什麼都缺,最不缺的就是錢!”
“那可太好了,我就知道我和公爵的合作不會短暫中止。”
蘭斯洛特將手掌從喬治的身上移開,喬治的眼神又恢復了之前的清明。
他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並不清楚剛剛發生了什麼。
只是有些茫然地看向蘭斯洛特。
“那麼,訊息是什麼?”蘭斯洛特說道。
他已經沒有太多的耐心了,如果錢向前再不說出對他有用的資訊,那麼他就會讓喬治將錢向前給活生生撕碎吃掉!
“我能告訴你的只是九尾的名字,但你一定很感興趣。”錢向前陰冷一笑。
“九尾的名字,叫做蘇白!”
他說出了這個名字,臉上的表情十分的肯定!
而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蘭斯洛特的臉色也變了變,隨後大笑了起來!
原本他還以為這件事有些困難,畢竟茫茫人海當中尋找九尾,也是苦差事,而且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
可現在好訊息來的如此突然!!
“蘇先生,有你的信件!”門口的衛兵大叫了一聲。
蘇白抬起頭來,看著走進辦公室裡的衛兵一眼,又看向他手中的信封。
那是一封極其標緻的信件,火漆印十分的華麗,看起來就如同黃金所鑄一樣。
信封也挑選的極其考究,是上等的牛皮紙所做。
不過這個年代,還有誰會寫信?
而且這信封一看就出自極有家底的人之手。
“誰送來的?”蘇白問道。
“郵差送來的,上面根本沒寫寫信人的地址。”衛兵說道。
“我問了郵差,說是有人花了重金,特意讓他送的。”
蘇白點了點頭,示意衛兵出去。
花費那麼大的心思將信件送到他的手上,那麼事情就不會那麼簡單了。
他接過了信封,立馬就看到了信封面上寫的幾個字:蘇白親啟。
翻開信件之後,他的臉色先是一沉,隨即嘴角浮現出了笑意。
“越來越有意思了。”蘇白笑道。
這信件是以蘭斯洛特的名義送來的,這種情況一般只有兩個解釋。
一個就是弗朗西斯想要詐他!
另一個就是蘭斯洛特本人!
當然,蘇白更傾向於後者,以弗朗西斯的能力,是絕不會作出這樣的事的。
信件的內容也很簡單,關於飛機失事的事,蘭斯洛特並沒有提,而是說不適合在書面上解釋,邀請蘇白到雲府附近的一個酒館相談。
相談的內容,就是關於飛機失事的事!
並且在下面附註了酒館的位置和進入的方式。
看來蘭斯洛特果然是假死!
這傢伙也終於露出了自己的狐狸尾巴。
他倒是要看看,這小子在打什麼算盤!
他將信封連同信件一起燒燬,到時候他就能夠直接將蘭斯洛特給弄死。
畢竟在大眾的視野裡,蘭斯洛特已經在失事的飛機裡燒的什麼都不剩下了。
儘管這是蘭斯洛特逃脫大眾視野的方式,但他卻忘了一點。
那就是蘭斯洛特如果真的死在了華夏,是沒有人能夠找出真正元兇的!
不管蘭斯洛特准備了什麼,他都準備去會會。
信件上的時間,要求的是今晚七點。
蘇白回到自己的房間,換上了一身行頭,隨後直接奔著信件上標註的地方而去。
他這是在迷惑蘭斯洛特,一般人遇到這樣的情況,是絕對不會按照時間過去的。
通常都會提前去打探一下情報。
以蘭斯洛特的腦子,肯定已經看到了這一點。
畢竟這封信的來歷實在是太鬼魅了,所以他也就將計就計,讓蘭斯洛特覺得自己已經看透了一切。
下午三點,蘇白來到了信封上提到的酒吧。
要找這酒吧還真不好找,慶幸的,酒吧居然在下午三點也是開門的,就是客人很少。
看來有人早就準備好了一切,蘇白心裡冷笑了起來。
他踏入了酒吧之中,來到了吧檯處。
酒吧的酒保正在擦拭著酒杯,看到蘇白之後,抬起了滿是油的臉。
“客人要點什麼?”酒保問道。
“一杯莫吉托,加上塞納爾河畔的春水。”蘇白按照信件上的要求說道。
“抱歉,這個天氣塞納河已經結冰了。”
“那就給我來一杯龍舌蘭,暖暖這發僵的身子!”蘇白說道。
酒保看了蘇白一眼,隨後拉開了門閂,走出吧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