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說命苦,楊慧敏就覺得自已苦的能冒酸水,苦的發酸了。
宮裡的娘娘明面上是沒給她什麼懲戒,但是這是怎麼想的,把這兩個賤人賞過來,存心讓她不自在。
“三夫人啊,要老奴看啊,你左右不管三爺怎麼胡來,只專心的管好府裡,院裡老爺們不成器能怎樣,那許大老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沒什麼可惜的,左右咱們是為了銀子嫁過來的。”
“是了,你說的對。”楊慧敏畢竟對許三爺沒什麼情啊愛啊,她嫁過來的目的就是來許國公府繼續吸血,至於嫁給誰還真不是特別較真。
她姑媽大楊氏,也不知道這幾年是怎麼了,也不接濟家裡也不主動送銀子,不送銀子爹爹這個御史還得做多少年?
“夫人放心,我也打聽了這二姑娘,是個好拿捏的性子,不像她大姐姐瀋陽春那麼潑辣,到時候府裡還不是都是您做主?”
楊慧敏笑了一下,呵,說白了,那沈白雪不就是有個好相貌,進宮也是縮在父親身後一句話不說,可見是個見事就跑的蠢貨。
楊慧敏心裡較勁,她恨啊,這偌大的國公府,畢竟是許長庚的,不是三爺的,不能明目張膽的貪銀子。
沈白雪聽裡面的對話想笑,這人的心思還真是單純,簡簡單單就是為了錢恨不得擺在明面上。
等沈白雪找到回去的路線,暗處的哨子也就散了,操心的命啊,這大晚上的二小姐是真是折騰人,不過也是成功的見識到二小姐的身手,確實不錯。
第二天,沈老太太和張氏和許國公府的劉嬤嬤準時出現在香山,幾個人拜了拜,沈老太太很虔誠的奉上香油錢。
“娘,你這是給了多少啊?”張氏看見那麼鼓的錢袋子,有些吃驚。
“兩張黃花梨的桌子。”
張氏:... ...
劉嬤嬤:???
等看見香山的主持,雲帆主持。
幾個人說明來意,雲帆主持先是愣了一瞬,接著笑笑說:“老衲也是等幾位很久了。”
沈老太太一聽對楊氏又多了些不滿,你看看,這時間拖的,雲帆主持都躲進山裡了都知道賜婚,就是不見人來!
雲帆主持簡單的看了一眼生辰八字,連說了三個好字,就說成親的日子在霜降日。
山下許沐辰紅著臉站在車窗外,沈白雪只隔著窗戶和許大老爺說話。
方嬤嬤站在不遠處,就連鴻雁都被打發走了,撅個嘴使勁咬燒餅,勾的身邊的柱子肚子咕嚕嚕的叫。
“二小姐不願意要主院?是因為什麼?流言嗎?那本就是我的院子,二小姐不用管流言,我來擺平。”許長庚昨天沒時間處理這事,還是今天早上主子聽別人說的。
“大老爺,我知這件事你沒有錯,如果你因為這件事遭非議我心裡難受,母親既然還想要主院,咱們成婚以後就住後院,把主院給母親住!”
許沐辰還不知道京城的流言是誰放出去的,但是左右逃不過家裡那幾個不省心的,於是抱歉地說:“二小姐,這件事是我沒處理好家裡的事,平白無故讓你受委屈了,日後定當加倍補償。”
沈白雪搖頭。
等沈老太太興致沖沖的下山,看許沐辰像個石獅子似的在車窗附近不遠不近的站著,心說這準孫女婿規規矩矩。
“老太太。”許沐辰又規規矩矩行禮。
“起來吧。”沈老太太笑著說,“如今日子定在了霜降不過半年,我那大兒子也能趕回來,他是很疼雪兒,你可得好好表現。”
許沐辰點頭稱是,這是老太太提點他呢,不要惹事,早聽說沈志這個護國將軍最護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