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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絕色小媽7

“大帥,你這邊的頭上有個灰塵我給你打打!”陳妙宜一邊說著一邊上手,陸大帥可比她高很多,墊腳都有點困難。

“行了行了,你跟誰學的這一套,你好好讀書把我兒子教好就行了,誰教你的這一套?管家,你來給我看看。

本大帥的頭那是隨便兒打的嗎?剪頭髮的還得立軍令狀呢!”

陸大帥不耐煩的推開她,小姑娘人不大,怎麼學的這套!他給的學費就學這些回來多虧啊!

“好了大帥。”管家無奈的假裝打理他的頭髮。

“我看啊,小八這是長大了,有心思了。”三姨太慢悠悠的說道,誰都知道陳妙宜不是自願進陸公館的,她還偏偏要找茬。

這人不用貼道具都能感受到滿滿的惡意。

陳妙宜看忽然感覺到好感度波動,一看,陸年笛的好感度竟然掉了!現在只有55的好感,她就想貼個道具,還沒成功啊,怎麼就讓陸年笛不高興了。

這孩子內心有什麼心底活動啊!

陳妙宜趕緊回去坐好,她要把好感度刷滿!

“三姐瞎說了,小八才幾歲啊,整天就知道唸書的嘛,一點兒情趣都不懂。”五姨太雖然表面說她,實則這才是讓陸大帥對她沒想法。

這個五姨太的行為奇怪,陳妙宜決定把道具貼給她,看看她到底是敵是友。

在明處的惡意固然可怕,可在暗處的更讓人招架不住,防不勝防。

“好了好了,陪兒子吃飯才是大事兒,來,兒子嚐嚐大肘子,以前你爸我在碾子村的時候,就愛吃這個!”

陸大帥一給他夾菜,其他人也紛紛不甘落後。

“來,大少爺嚐嚐這道魚。”

“還是喝點鴿子湯吧,吃魚小心卡嗓子。”

過多的母愛,讓陸年笛接受不過來。

陸家的飯桌,就是一個接一個的對陸年笛示好,畢竟這麼大的孩子,不是想弄沒就能弄沒的。

“過段時間就召開釋出會,以後出去應酬的場面少不了,你可以好好唸書,把那個什麼洋文學好,跟你爸我打交道的洋人可不少,也讓其他人羨慕羨慕我。”

陸大帥慈愛的說道,不管是女人還是兒子,首先都得有能為他提供價值的地方,他才會付出喜愛。

“小八,一會兒你就教年笛學那個什麼洋文,務必要快些學會,別的功課都先放放,還有禮儀,從今天起年笛也學喝酒,男孩子就要從小開始學,白的紅的都要會喝。”

陸年笛聽話的答應,在這個家裡,只有兩個人他敢相信,一個是和自己有血緣關係的生父,是母親一生所愛之人,一個就是陳妙宜,是素不相識會幫助他的人。

他認為,聽話些,才能安全的待在這個家裡。

陸大帥忽得兒子,自然是高興得很,什麼都捨得給,什麼好的都想補償給兒子,第一天的房間讓他睡的客房,確定身份後直接在樓上重新佈置了一間,什麼都用的最貴的。

陸家的書房很大,光書架就有好幾排,但陸大帥本人並不愛看書,只是人越缺什麼,就越想顯擺什麼,把書房弄得跟個書香世家似的,除了陳妙宜,家裡沒幾個人進去。

“先看看今天的課吧,你有什麼不會的我給你補,補了再學英文。”她相信就算陸年笛只會點頭yes搖頭no,來是come去是go,陸大帥也不會把他怎樣,就一根獨苗,還能咋地啊。

兩人挨著坐在一塊兒,陸年笛有些心猿意馬,她身上好聞的香氣若有若無,時不時的躥進鼻尖,當他想要聞的更清楚些時,又變得淡了,像一根忽明忽暗的蛛絲,看得清,摸不著。

“宿主,好機會!你快貼臉親他一口,來個霸王頭硬上弓!然後帶球跑,五年後領著一個奶糰子回來!”

?“系統你最近在看什麼書?”些許熟悉的套路。

對於陸年笛,要是這麼幹,恐怕得把他嚇跑吧?一開始咱們就走的是執行大姐姐,善良天使的路線啊!

現在還沒有黑化的大少爺,當然要用最樸素的方式讓他心動,她是來俘獲他的心來談戀愛的,不是單純來生孩子的。

長髮總是從耳邊垂下,她抬手隨意又自然的別到耳後,露出小巧圓潤的耳朵,陸年笛離得那樣近,看的那樣清楚。

是心動啊。

“聽懂了嗎?哎,哎,陸年笛!”

推了推愣神的他,大少爺才甦醒過來,羞愧的低著頭,“沒,沒聽明白。”

可是她來教的話,自己怎麼忍得住只看書而不去看她呢?

她比村裡的村花都美,也比家裡的其他幾個媽好看,其他人他沒能全記得住,就記住了陳妙宜

“那你先把這些背了,我先去洗漱,一會兒回來再考考你,回樓上吧,別吵到大家了。”

不,我先去換一套新面板。

就算沒有她教導,陸年笛也會成為學霸,現在的她肚子裡有墨水兒,但不多,美美的洗了個澡,換了身蕾絲的絲綢睡衣,很保守的衣服,除了手腳脖子腦袋,其他地方都遮的正正經經的。

再出來時,陸年笛已經回了樓上,樓上好啊,這一層可只有他們兩人住,誰叫這房子太大呢,天時地利人和都叫她給佔齊全了。

“咚咚咚,我方便進來嗎?”

陸年笛小聲的清了清嗓子,“你進來吧。”她真有禮貌,以前在老家時,媽都是直接闖進來,家裡也沒有門,只有藍布簾子擋著。

陸年笛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子的她,就像是從月光中走出來的,綢緞都不及她的秀髮柔順,陸年笛趕緊收回自己的目光。

睡衣很正經,但每當她俯身低頭劃書上的知識點時,便會不經意露出點點春光,不多不少,正好是惹人遐想的程度。

當天夜裡,陸年笛做了一個夢,夢裡他和陳妙宜春宵一度,第二天醒來,床單上的白灼讓他羞愧不已,自己怎能如此褻瀆陳妙宜!

畜生!

這時候的大部分人依然是保守的,恥於談論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