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選完禮物後,林書懷揣著滿滿的心意踏上了回家的路。然而,在半路上,林書突然想起了什麼,他折返到一家花店門口,並毫不猶豫地走了進去。
經過一番精挑細選,林書買下了四束精心包紮的鮮花,這些花朵色彩斑斕、香氣撲鼻。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一束鮮豔欲滴的紅玫瑰,它們代表著林書對江青禾熱烈的愛意。
此外,還有一束濱菊和君子蘭,這兩束花分別象徵著林書與楊織姚和筱柟之間的友誼。最後,林書還特意挑選了一束粉色的康乃馨,這是專門送給歐陽瑩瑩的。
原本,林書還想為李博堂準備一束花,但李博堂堅決表示不需要,於是林書只好作罷。
最終,林書購買了家裡四位女士的花束,每一朵花都飽含著林書真摯的祝福和深情厚意。
李博堂熟練地掌控著三輪車的方向盤,駕駛著車輛朝家的方向駛去,林書坐在車上,心情愉悅地欣賞著窗外的風景。
與此同時,林書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精緻的錦盒,裡面裝著一條漂亮的項鍊,然後巧妙地將它藏進了玫瑰花束的正中心位置,由於錦盒也是紅色的,除非有人刻意去觀察,否則很難發現這個隱藏的小驚喜。
林書心裡暗自期待著江青禾能夠在收到這份禮物時,發現這個小小的浪漫細節,如果她沒有留意到,林書也可以適時地提醒她。
花費了大概二十分鐘左右,兩人這才回到了家中,因為花束並不大,林書一手捧著兩束給楊織姚和筱柟二女的花,一手握著裝有項鍊的玫瑰花,腳步輕盈地走到門口。
“你們回來啦!”門推開的一瞬間,江青禾便迫不及待地來到林書的面前,一個小時沒有見到他,她已經開始想念他了。
“這是……?”她好奇地盯著林書手中的三束花,眼中充滿了疑惑。
“當然是給你的驚喜啦。”林書嘴角微微上揚,露出燦爛的笑容,同時將手中的玫瑰花遞給了江青禾。
江青禾驚訝得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敢相信地抬起頭看著林書,聲音帶著一絲驚喜:“給我的?!”
看到江青禾可愛的表情,林書忍不住笑出聲來,然後輕輕地伸出手,寵溺地揉了揉她的小腦袋瓜。
“笨,玫瑰花的花語是愛情,我不送你還能送給誰?或者說,學姐打算讓我體驗一把古代的一夫多妻的感受?”林書嘴角微微上揚,臉上掛著一絲壞笑,調侃地看著江青禾。
江青禾聽了林書的話,心裡一陣甜蜜,但還是故意裝作生氣的樣子,伸出食指和大拇指放在林書的腰間,囧著鼻,惡狠狠的微昂著頭盯著他。
林書敢肯定自已要是有什麼不對勁的話或者舉措,腰間那塊肉絕對不保。
他低眸和江青禾那有些“賭氣”似的眼神對視上,後者似是要和他進行一場眼神對決,只不過林書看她的眼神裡,只有百分之一百的柔情。
他知道江青禾是在故作生氣,其實內心很開心收到他的禮物。
林書輕輕抓住江青禾的手,溫柔地說道:“好了,別鬧了,學姐。我怎麼會有那種想法呢?你可是我的唯一。”
江青禾的臉瞬間變得通紅,她低下頭,輕聲說道:“算你過關了,你要是敢對不起我,我就..你就死定了!”
林書也不顧及自已衣領處的攝像頭,更不在乎周圍人異樣的目光,一臉壞笑地盯著江青禾:“學姐說的死定了是什麼意思啊?到底會怎樣呢?”
江青禾被林書這麼一問,瞬間慌了神,她支支吾吾了半天,卻始終無法說出一個確切的答案。
最後,她只能憋出一句:“總之……就是完蛋了!”說完,她還偷偷看了林書一眼。
林書聽後哈哈大笑起來,心中充滿了歡喜。
他用手輕輕摸了摸江青禾的頭,安慰道:“別擔心啦學姐,我可不會傻到放著家裡有個仙女一般的女朋友不要,跑去外面找野狐狸。”
接著,他又溫柔地拉起江青禾的手,朝著楊織姚和筱柟走去,並將手中的花遞給她們。
楊織姚和筱柟看到林書走來,臉上露出驚喜的笑容。她們一路小跑著過來,接過林書遞來的花束。
林書看著眼前的兩位女生,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溫暖的笑容。
剛開始她們就發現林書手中的另外兩束花,一開始還猜測他買這麼多花是幹啥的,沒想到竟然是給她們的。
而且她們也都看見李博堂手裡同樣也捧著一束花,幾乎可以肯定是給阿姨的了。
一整個客廳六個人,四個女生全部手持鮮花坐在沙發上,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笑容,而江青禾與林書兩人緊緊挨著坐在唯一的一個兩人座上。
“小書啊,你看你給青禾買花就算了,還給我這個黃臉婆買花做什麼。你也真是,哪有讓人付錢的道理。”
歐陽瑩瑩語氣有些埋怨,但她臉上的笑容卻久綻不消,看得出來她很開心自已能夠收到這樣一束花。
“阿姨言重了,每個人都應該享受收到鮮花時的愉悅感,您雖然已經年過半百,但時間掠奪了您的容貌卻沒有掠奪您向少的心。”
林書語重心長地說道:“更何況,送出一束鮮花並沒有太多的講究,沒有固定必須在節日,也不是必須在愛戀期間,亦或者重要場合。”
“它可以是代表朋友之間的永恆的友情,可以是代表相愛之人的無與倫比的愛情,也可以是代表對長輩的尊敬。更別說這束鮮花是李叔親手為您挑的。”
林書將目光投向一旁的李博堂,後者先是一愣隨後道:“林兄弟問我你喜歡什麼花,我當時就跟他說了這一款,然後他就連同買了下來了。”
李博堂心裡跟明鏡兒似的,他清楚林書說這話、用這眼神看他的原因——想讓他背下這個鍋,好把買花的功勞都記在他身上。
他可以這麼做,但是他是絕對不可能這麼做的,就算林書完全不介意,甚至還主動暗示他這麼做,他也堅決不幹。
他雖然不太懂人情世故,但起碼知道一點:該是誰做的事,就是誰做的事;不該是誰做的事,就不能搶功。
如果有人花錢買了花,最後功勞卻被他搶走,這種事他李博堂可幹不來!也永遠不會去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