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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7章 騙著他玩兒

她平時很少出入這些燈紅酒綠,聲色犬馬的地方,應該說是到了晚上基本不出門。

喝不來酒,一杯倒的那種,就坐在角落裡看邢文斌玩兒。

守著時間,到點了就叫他回家。

中途不知道誰提了一嘴,划拳,迷迷糊糊的她就給邢文斌擋了一杯酒。

後果可想而知,在沙發上睡著了都沒人知道。

醒來,身處陌生的環境,腦袋還痛著,“大小姐,你這一杯倒可不行啊!”

邢文斌給她安排了房間又走了。

說是去給她找藥,結果一去就不見了,剩她頹靡的坐在房間不知東西南北。

王詩語和陳齋來得晚,邢文斌一看見她就移不開眼。

他可打聽清楚了,這姐壓根沒有物件,唬他玩兒呢,該追還是得追,三兩下就把套房裡的人給拋之腦後了。

事後,楊靜黎氣得一個星期沒和他說話。

“文斌,你不是給你們家大小姐找藥呢嘛,咋還在這兒,”

他一拍腦子,給忘了,但聊得正投入,又不想這話題斷了,就把解酒藥給這兄弟了,自家兄弟他還是信得過的。

“房號603,卡給你。”

角落裡翹著二郎腿,端著酒杯的人,擰緊了眉頭,心大得很啊。

跟這種蠢貨攪在一起,她是真瞎。

隱約聽見房間門開啟的聲音,腳步聲越來越近,她現在很不舒服,頭疼欲裂,“頭痛。”

房間沒開燈,她從大床上微微探頭,努力眯著眼想看清楚來人,僅存的意識提醒著她,這人不是邢文斌。

來人沒碰她,徑自坐在沙發上,隨即她聽見打火機的聲音。

腦子裡一個激靈。

邢文斌從來不抽菸。

幾乎是從床上滾下來,鞋都沒穿就跌撞著往門邊跑,長髮披散著,身上的白裙子也在床上滾得凌亂。

她的手碰上門把手那一刻,身後就貼上來一副灼熱的身軀,“現在想跑?晚了。”

楊靜黎呼吸跟著停頓一瞬,“救——”

體力懸殊太大,身後的男人抬手捂住她的嘴,輕鬆一勾,就把她拽了回去。被丟在床上時,她渾身都是麻的。

就不該跟著邢文斌出來,不該喝酒的。

可是為什麼身上的人吻她,她不討厭?

甚至想要更多。

“都交男朋友了,還這麼不會接吻啊。”

“放……嗚”他只鬆開一秒,又捲土重來,按著她的腰不讓她逃,整個人都俯在她身上,一手將她的雙手扣在頭頂。

良久,她覺得脖子和肩上一涼,驚醒。

這下是真怕了,眼淚花子不停的流。

下意識的掙扎。

身上的男人只咬著牙,兇惡的掰過她的臉,舌尖在她嘴裡舔弄,“哭什麼哭。”

“疼……”

他真的把她弄疼了。

他譏笑,“你那個好父親不是要告老子嗎?老子什麼都還沒做呢,虧得很。”

“哥哥?”

“誰他媽是你哥哥,我媽就生了老子一個人。”

“哥哥……真的是你?”喝醉了的人,聲音還帶著哭腔,又嬌又軟,和之前一個樣兒,沒變。

“不然你以為是誰,你希望是誰?嗯?你那個男朋友?”他幾乎把她的唇咬出血來,為什麼沒有一點安全意識。

身下的人猛地往他懷裡鑽,抱緊了他的脖子,嗚嗚的哭,也說不出話來。

“鬆開。”

她到底知不知道他要幹什麼,還上趕著找操。

強忍慾火把褲子穿好,拉好她的裙子,終究還是狠不下心來。

他把人從床上撈起來,抱著,面對面坐著,強硬的捏著她軟乎乎的臉,一字一頓道:“你他媽看清楚了,老子是誰!”

這他還什麼都沒做,人已經哭得梨花帶雨的了,比那路邊沒人要的流浪貓還可憐。

“想…你,好想…好想好想。”

別人是酒後吐真言,他只覺得她酒後胡言,醉鬼一個。

“哥哥……真的是哥哥~”她急切的尋找他的唇瓣,在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吻上去。

跪在床上,居高臨下的審視他的臉,看一眼要親一下,眼睛鼻子嘴唇。

陳齋全程都是黑著臉的,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吻著的是誰。

隔天早上邢文斌從另一間房醒來,才想起她來,急忙跑過來瞧。

兩人都是懵著的,他看見楊靜黎脖子上那些吻痕和被咬破的唇角,嚇得魂都飛了。這他媽是哪個天殺的王八蛋半夜偷爬了她的床,邢文斌緊張得身上一陣冷汗。

完了完了,這要是被幹爹知道,他不死也得脫層皮。

“你怎麼了?”她顯然不知道自己身上的痕跡有多嚇人。

邢文斌指了指鏡子,楊靜黎頂著亂糟糟的頭髮往洗手間走,可看到鏡子裡自己的模樣時,卻絲毫不慌。

大理石臺面上放著一張紙條,上面是地址和電話號碼。

陳齋的。

原來不是做夢啊!

“啊——”

“邢文斌,你完了,我要告訴我爸!”

她這一喊,邢文斌更慌,那叫一個六神無主,不知所措。

人是他帶出來的,結果沒看好,遇到流氓了,邢文斌衝進來,看她都要哭了,手忙腳亂。

究竟是哪個天殺的做的,這不是要他命嗎!

“姑奶奶,大小姐,你可千萬別說,你有什麼要求只管提,我都答應。”

“這可是你說的。”

“我說的我說的,不過去林城那事兒免談啊,我做不了主的……”

楊靜黎拿過她手裡的外套,罩在頭上,“誰說我要去林城了,我要你幫我從爸爸那裡把戶口本和證件騙來。”

這小姑奶奶還真敢說,這還不如直接告狀去呢!

見邢文斌不想答應,她即刻開始憋眼淚,眼睛說紅就紅,一點兒沒帶猶豫的,邢文斌算是服了,“行行行,我幫你,行了吧!不過這一兩天弄不到啊,你且等等。”

這層樓是VIP客戶專屬,樓道里沒安監控,邢文斌查也沒查出個結果來,結果人大小姐說自己昨兒個昏得很,什麼都不知道。

他差點沒一口老血吐出來。

酒這玩意兒是真碰不得啊!

楊靜黎穿著他的外套走出夜總會,上了車才一把丟開他的衣服,不忘提醒他答應的事兒。

等他們的車開走了,停在轉角處的黑色車慢慢離開。

兩個人感情還真好,這樣都能不吵不鬧,心平氣和的一起回家。

昨兒個晚上他故意往她身上留足了痕跡,甚至報復性的咬破了她的唇角。

陳齋不想等那麼久,他等得夠久的了。

好多次看到他們在一起,他都想吃人,他去A大找過她那麼多次,沒有一回她不是從邢文斌的車上下來的。

嘴上說著不會不要他,結果還不是拍屁股走人,與別人談笑風生。

什麼狗屁的苦衷,根本就是騙著他玩兒。

昨天就不應該心軟放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