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都在啊?”
快九點的時候,鶴年才來到他們這邊,原本以為只有鶴祉、鶴桑還有鶴茗在,但是沒想到何蔓也在。
“你們都喜歡翻這臨雲居的窗戶嗎?都不走正門嗎?”
猶如剛才被鶴鳴嚇到一般,何蔓這次依然也被鶴年嚇了一跳。
不是,這臨雲居那麼大一個門,怎麼就不樂意去走那個門呢?
“我們已經習慣了,老大有的時候也是翻窗進來的。”
鶴桑在一旁小聲的吐槽到,雖然他有的時候也很想說他們能不能下次別翻窗戶進來了,但是他怕被打。
於是在何蔓開口的時候,他當然是第一個衝上去附和的人。
何蔓走過去拍了拍鶴桑的肩膀,“看,還是姐姐好吧,每次來都是走的大門。”
“你每次來準沒什麼好事。”
原本何蔓還是笑嘻嘻的看著鶴桑,都沒想和他計較什麼的,只是想從他小子的嘴裡聽到一些好話是真的難啊?
於是下一秒,還搭在鶴桑肩膀的手,直接攀上了鶴桑的耳朵。
“啊!痛痛痛,放開!”
“什麼叫我每次來準沒好事啊?嗯?”
“不是不是!鬆手!”
鶴桑伸手拍打著提著他耳朵的那隻手,就一句話而已,至於這麼下狠手嗎?
何蔓不想和他多糾纏什麼,便直接重重的給他來了一下就撒開了自己的手。
然後故作嫌棄的彈了彈手上那根本不存在的灰塵,彷彿她剛才碰了什麼很髒的東西一樣。
“你沒什麼要說的?”
何蔓扭頭看著鶴年,又隨手點上一支女士煙。
剛才她已經很剋制自己沒有放縱了,現在既然鶴年都來了,也不必了。
“當然有,不然我來這兒做什麼?”鶴年半眯著眼睛看著何蔓,“不過,你來這兒做什麼?”
“她能來幹什麼?來找小白臉的唄。”鶴桑在一旁揉著耳朵插上鶴年的話。
勢必要將剛才何蔓的所作所為報復回去,此時機會不把握住什麼時候才算機會?
何蔓裝模作樣的朝他揮了揮手,眼神裡盡是對他的威脅。
“什麼小白臉?”鶴年輕輕皺著眉頭,有點不知道鶴桑在說什麼了。
什麼小白臉?他們這裡怎麼會有小白臉的存在?
“還能有誰...”鶴桑話都還沒有說完就被何蔓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嘴巴。
“別給我亂說,平視打打趣就夠了。”何蔓冷眼看著鶴桑對他小聲的威脅出聲。
希望他別不識好歹,什麼時候該說什麼,什麼時候不該說什麼,希望他能夠明白這個道理。
鶴桑被何蔓的眼神愣住,只得點頭答應何蔓。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何蔓便轉身微笑看著鶴年。
“哪兒有什麼小白臉,就平時打趣罷了。”
“嗯,我就說嘛,我們組織裡面怎麼可能還會有小白臉的存在。”
如果真的有,那一定就是沒鍛鍊夠,鶴年這樣想著,但是等這些事情告一段落之後,還是要好好的看看他們組織,別真的有什麼人逃避了平時的訓練。
何蔓與鶴桑、鶴祉只能心照不宣的淡然一笑。
那肯定是沒有,因為就不是自己組織裡的人。
“快說你要說的事。”
鶴年看著何蔓這般急迫的模樣,心中有點不解,“你們應該都知道了吧?不過你們什麼時候通知的她?”
鶴桑將何蔓擠到一側去,兩眼放光的看著他,“你別管她,老大那邊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們不應該都知道?小姐今天不是先來了你們這邊?這個訊息應該你們比我先知道吧?”
鶴年眼神清冷的看著像一隻小狗一樣鶴桑,但是他至始至終的也沒有懷疑鶴桑是在替何蔓瞞著什麼事情的。
何蔓本想上前說些什麼,但是被鶴桑暗中攔住了,自己一臉笑意的迎上了鶴年那清冷的眼神。
“我們當然知道,這不是想要知道一些我們不知道的事情嗎?老大怎麼突然決定和那小子定親了?”
此時的鶴桑還是笑臉相迎著的,可是接下來當鶴年的話說出口來了之後,他卻是怎麼都笑不出來了。
“林澤凡是正和協會的會長。”
“你說什麼?”
相比起幾人,何蔓的反應都比其他人要大上幾分,更是直接驚訝出口。
而其餘幾人便是,各自的表情豐富多彩。
鶴桑只是笑容僵硬的定格在了臉上,而鶴茗與鶴祉都是緊皺著眉頭。
“你們不知道嗎?我以為這件事情你們知道的。”
“我們要是知道還會說等你來,這種話嗎?”
出聲的依舊是何蔓,其餘幾人似乎還沒有從震驚之中出來,唯獨鶴茗在心中忍不住的想,這件事情怎麼會又和正和協會扯上關係了?
此時以他們老大的身份更不應該在和其他勢力扯上任何一點關係了,孫家的事情就已經夠煩的了,這下不僅多了一個暮色商會還多了一個正和協會。
鶴年無奈的擺了擺手,“我還以為小姐下午過來之後,與你們都說過了。”
鶴祉此時反應了過來,緊皺著眉頭看著鶴年,“她確實與我們說過了,但是她只說過她要與那位林澤凡總務定親,其餘的便沒有說。”
“你們下午沒有阻止她嗎?”
鶴年依舊神色平淡的看著鶴祉,似乎從他身上找不出什麼其他的情緒,可是說出的話卻是給人一種莫名的壓迫感。
“阻止了,但是你知道她的脾氣,平時最多隻會和你商量一下事情,更多的是來通知我們。”
“確實。”鶴年點了點頭,想了想也確實這樣。
就包括她與自己說的時候,很明顯是早就決定好了的,而且已經與那林澤凡商量好了才和他們正式的說了這件事情。
夏將軍估計也阻止不了她已經決定好的事情了,更別說是他們了。
鶴茗此時也走上前,輕皺著眉頭看著鶴年。
“所以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會突然決定與林澤凡定親?林澤凡又怎麼會是正和協會的會長?還有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鶴茗還是一如既往的穩重,所問的問題不似他們三人一般衝動迫切,而是每一個都問在了這件事情還有有所關聯的問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