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祉將鶴桑拉到了另一邊的房間。
“剛才鶴年都已經提醒你少說話了。”
“有嗎?”
鶴祉微微嘆氣,空氣中都滿是鶴祉的無奈。
“要是你剛才再多說一句話,可能一會鶴年就要拉你去做訓練了。”
“不會吧?不過那鬼卿公子到底是誰啊?我們老大不是小姐嗎?小姐的名諱也不是這個啊!”
鶴桑剛才其實想說的也只是這個,偏偏就是這個不能說。
鶴祉想要說等一會鶴年來了之後再說這個問題吧。
他也很好奇他們的老大怎麼就變成鬼卿了,這鬼卿又是誰。
正想說的時候,房門被人推開了。
是鶴年與鶴茗。
“你以為小姐像你這樣傻?”
雖然鶴茗在天香園也犯過與鶴桑一樣的錯誤連疑慮都一樣。
但是不妨礙他嘲諷鶴桑。
“難不成你一開始就知道?”
“行了,為了不暴露身份,小姐給暮色那邊說的名諱是鬼卿,並非空青。”
鶴年確實在剛才忘了將這件事情告訴他們。
差點就暴露了,好在兩次旁邊都有人在幫忙打著掩護,不然受罰的就是他了。
“小姐不想將暗線暴露?”
果然,在剛才談及到鬼卿的名諱時,鶴年咳嗽了一聲。
鶴祉就猜測這鬼卿公子會不會就是他們家小姐。
而小姐隱瞞自己的真實名諱,只有一點她不想讓暗線暴露出來。
“不知,或許是或許不是。”
“怎麼說?”
“小姐雖然換了一個名諱,但也告知了那位會長她是暗線的人,且身份地位很高。”
“恩?只是想隱藏暗線首領的身份嗎?”
鶴祉也與鶴年一樣不理解夏伊楠的這一想法。
這是為何?若是真的不願他們知道有關暗線的事情。
大可編造一個不存在的組織,就算如此,他們也能夠在幾天的時間裡將那個不存在的組織變成一匹黑馬。
可這?為何?
“或許是又想到了什麼‘好玩’的事情吧。”
鶴年是真的不明白。
一開始鶴年認為小姐是怕會暴露自己的身份,可小姐這樣子也沒想要隱藏啊!
明明就是有自己的私心在。
“別這樣想,雖然小姐看著挺愛玩,但是做事有她自己的考究,不然暗線也不會在短短几月就做到這麼大。”
鶴祉雖然不明白夏伊楠的意圖,但也覺得夏伊楠有她自己的意圖在裡面。
畢竟他們跟隨夏伊楠這麼多年,沒有哪一次提前猜測到小姐下一步要做什麼。
“的確是這樣,不然我們幾位現在身處何處都未曾知曉,我想大家都這樣吧,在遇見小姐之前,根本沒有一絲未來。”
更別說現在的殊榮了。
鶴茗可謂是幾人之中感觸最深的人了。
沒人知道他在遇見夏伊楠之前承受著什麼。
那暗無天日苟延殘喘的日子啊!他可是已經過的夠多了。
“不管小姐是怎樣的打算,反正我們幾人啊!就算豁出性命也是要將小姐保護好。”
不知道他們是不是這樣想的,總之在夏伊楠為他出頭的時候,他鶴桑的命就已經是夏伊楠的了。
“那是自然。”
鶴茗用一種還用你說的眼神看著鶴桑。
這不明白著的事情嗎?他們誰不是被小姐救了才有生的希望?
鶴年與鶴祉也就只是笑笑,沒有反駁鶴桑的話。
也是變相的承認了鶴桑所說的話。
不過很多時候,說是他們保護夏伊楠,倒不如說是夏伊楠在教會他們活出自己的模樣。
“那位葉晗多加照顧著,明天把墨竹那小子在找過來給他看看。”
說到這裡,鶴年的眼神突然就變得狠辣起來了。
“放心,過不了多久那位暮色的會長也會來這裡了。”
鶴祉嗤笑一聲,好像很久沒見鶴年臉上出現這種表情了。
看來那位暮色的會長還是有點本事,能讓鶴年拿他沒有辦法。
“嗯,不必擔心這邊我和鶴桑會打點好的。”
“何蔓那邊讓她多留意留意政府的人,光凡會那邊多盯著。”
“知道了知道了,時辰差不多了,我該去收拾收拾孫景逸那小子了。”
鶴茗可沒有忘記自己還要去收拾孫景逸那小子,可得好好的把自己的怨氣發洩出來。
“今晚就去?”
鶴年原本還覺得今晚的事情太多,想讓鶴茗明晚再去收拾孫景逸,不然鶴茗這一晚上可就這麼沒了。
“打鐵要趁熱。”
說著鶴茗就笑著走到了窗戶邊上去。
只是這笑容,鶴桑看著都覺得瘮得慌,看來孫景逸那小子不會好過了。
“你就一個人去?”
“人太多容易暴露,再說了打孫景逸我一人足夠了。”
“行吧。”
鶴茗一隻手撐著窗戶,在鶴茗準備翻出去的時候,鶴桑說了一句話。
“把我的那份也打了。”
“放心吧,那必是大家都有份。”
鶴茗用另一隻手擺了擺,“走了。”說完鶴茗就縱身一躍離開了這裡。
“這小子...”
鶴年看著鶴茗那熟練的動作只能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頭。
並非責怪而是害怕他會受傷。
“還不是你們,我這兒的門你們就沒怎麼跨過。”
跨的最多的就是窗戶。
“走門就不符合身份了。”
鶴年與鶴祉相視一笑,還能怎麼辦,都是自家兄弟縱容唄。
“那我能走窗嗎?”
鶴祉立馬上前敲了一下鶴桑的頭。
“你身為半個老闆你去走窗戶?乾脆以後這臨雲居就不要門了。”
“我錯了錯了,我走門光明正大。”
“碼頭那邊你們多盯著點,兄弟們正好可以來你們這邊吃飯遞情報。”
“嗯,那位林總務,恐怕有點麻煩。”
“確實。”
鶴年與鶴祉二人想到那位新來的總務,感覺不是那麼好調查。
若真的他們想要反抗,那必定警惕性很強。
殊不知,夏伊楠這邊已經想到怎麼接近那位林澤凡林總務了。
“至於打入正和協會還有暮色商會的事情,鶴桑你也可以與鶴茗一起去,但勢必要裝作二人不認識。”
“這是自然,年哥,我只是反應慢,不是真傻。”
這點簡單的事情他還不知道嘛!
“只是稍微提醒你一下。”
鶴年倒也不是不相信鶴桑,而是對於鶴桑,這些提醒他已經習慣了。
“至於其他的事情,我也會著手注意的,我就走了,可能過幾天我才會來了。”
畢竟小姐身邊還有那麼一位麻煩的人。
想到宋霖,鶴年的眼神都變了,甚至有點咬牙切齒。
“嗯,何蔓那邊我們會遞訊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