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些傢伙又能被封印到哪裡去呢?
而且當時就是因為這假玉璽,導致了她的失控,最後灰飛煙滅,被辰子文撿了一個她的頭骨過去。
無錯書吧更何況,她的幾個侍從都被辰子文幹掉了。
現在在哪兒都找不到證據或者說是線索。
那現在所有的箭頭可全部都指向辰子文,南陽實在是想不到能害她的人究竟除了辰子文還有誰了。
南陽現在,一來這不是她的巔峰時期,二來血源又被辰子文壓制住了,那麼她的能力其實還是被削弱了一大截的。
那她本以為出來了之後能夠從她的好兒孫們的手中拿到玉璽,但是現在這些傢伙也不知去向。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只有大鬧諸天,儘快的找到線索,或者是隱藏自己的行蹤......
但是隱藏自己的行蹤是不可能的,她遲早要被辰子文找上來。
一想到辰子文南陽就只覺得頭疼。
不是,她被辰子文擺了一道,導致現在什麼都沒有了,那難不成還得去相信辰子文嗎?
怎麼可能。
而且南陽早就在執掌帝鄉的時候經歷過了一系列的明爭暗鬥,她知道她當時的那個位置有很多人想要坐。
但是沒想到最後坐上了那個位置的人居然是,那個口口聲聲說愛她的那個少年。
這叫南陽怎麼接受?
而且辰子文還很有可能就是搞死她的兇手。
反正這傢伙之後說什麼,她都不會相信了。
劉念可以在最不熟悉辰子文的時候愛上辰子文,和辰子文那麼的親密。
但是最熟悉且知道辰子文的一切的南陽。
原本最熟悉的兩個人,此刻卻隔著最遙遠的距離。
估計感情這個東西還是要距離產生美的吧。
南陽想的頭都大了,這會兒辰子文估計就快要尋找到她了吧......
她能感受到辰子文在逐漸的靠近。
那現在她肯定要打也是打不過辰子文的。
打不過怎麼辦?
當然是三十六計走為上策,趕緊跑吧。
南陽想到這兒,事不遲疑,利用血水編織成了一身的紅衣,就走了出來。
奴月眨著紅眼睛不解地看向南陽,“主人,這是要去哪裡?”
“去諸天最亂的地方——中心區啊。”
那裡可謂是一堆的妖魔鬼怪成天搶地盤打架,為的就是能夠佔領中心區。
南陽好久沒有去過這個地方了,也不知道現在這個地方的領地是不是被佔領了。
那為什麼到了中心區就能夠躲過辰子文呢?
還是因為中心區就一個字,亂。
亂到什麼程度?
亂到甚至可能同夥人殺紅了眼,自己人打自己人的程度。
而南陽可以趁亂渾水摸魚,讓這些人啄不著。
至於為什麼一堆傢伙會強佔中心區呢?
可能是吃飽了沒事幹,這群傢伙總是想方設法的想要證明自己的實力唄。
事不遲疑。
南陽直接趕緊往記憶中的那個中心區域奔去。
她之前由於被某些個神針對的時候,就被踹進來過這一次,也算是老手了。
被踹的那一次其實南陽內心的想法是,巴不得不去這樣的地方,不去和這些一個個孤高的神相處呢。
南陽之前建立帝鄉是想要給自己一塊能夠安穩逃避神規管束的地方,那時候心會軟,一些傢伙想要進帝鄉逃避禍亂,她就同意了。
哪兒想到帝鄉會逐漸發展到現在的這個模樣呢!
就好比收留一隻只小小的小流浪貓、流浪狗,然後這個家就逐漸的壯大了起來。
既然人多了,那麼就肯定是要去妥善經營的,所以之後南陽還是花了一番的苦功夫去治理著帝鄉的。
說帝鄉一開始就是南陽建立的也絲毫不為過。
但是帝鄉的繁榮並沒有給南陽帶來任何的好處,反而讓南陽陷入了許許多多不必要的衝突之中。
比如說諸天裡誰誰誰的仇敵跑到了帝鄉來了啊,然後那些傢伙就來帝鄉尋仇之類的。
本就不是南陽的髒水一個勁兒的往南陽的身上潑。
真就讓南陽感到厭倦了。
南陽一開始的心善,說實話,這份心善並沒有得到應有的回報。
而且帝鄉的組成、以及南陽公主這個身份,最後面帶給她的就像是無盡的折磨,而且這樣日復一日的所謂高貴的生活,讓南陽看不到‘逍遙’兩個字。
算了,反正往事不必再多想。
南陽一路衝殺了過去,一路無人敢攔,可謂是暢通無阻。
一方面南陽在這邊想盡辦法躲辰子文。
另一方面,辰子文的世界下起了大雨。
他並沒有一開始南陽離開的時候去追南陽,他選擇了回到曾經和念念住過的地方,回想往昔罷了。
辰子文很是失落,他沒有想到,當南陽醒來的時候,依舊是那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
南陽甚至連多餘的深情的眼眸都沒有留給他。
而且最重要的是,當那躺在祭壇上的劉念再次睜眼時。
辰子文還以為劉念能夠再次醒來,然後看向他,跟他說一句她回來了。
但是沒有。
劉念,那個記憶中和他一起度過了那麼多輕鬆愉快的時光的念念,再也不見了。
辰子文喉嚨乾澀的翻著手機,看著曾經兩個人發過的資訊。
每一天都沒有落下過的晚安,每一天甜甜的祝福語。
他的念念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被他騙到了手,心甘情願的和他相戀著。
這麼幾年兩人的聊天記錄,一時半會兒,竟然也是翻不完的。
辰子文在之前南陽在他面前死去的時候,他內心其實更多是那種不甘。
他就不明白了,他真心實意的付出那麼多,為什麼南陽還是那樣無情的表情。
他甚至想要詛咒著南陽去下地獄來著。
但是,現在劉念的離開,更多的,給辰子文的內心帶來的是不捨的感受。
辰子文忽然懷念,念念製作的雞蛋。
他想啊,他當時就應該多吃點。
然後辰子文來到了劉念的房間,他安靜的坐在曾經她使用的梳妝檯上,彷彿鏡中還能看到女主人梳妝打扮時的容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