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雙臂環著緊貼胸前,臂彎裡還有一把木劍:“寒前意,你師叔。”
還沒等涼天玄應下來,五十弦便從二人之間飛速穿了過去,雲凡在這種時候也不忘了證明自已存在。
這一下讓寒前意嚇得不輕,他好不容易在一個人面前裝深沉,雲凡讓他輸的這麼徹底。
雲凡以前總喜歡閒得無事就去風華派串門,和他的關係也算是半個李清,可以說關係非常不錯了。
寒前意被氣笑了:“雲羽仙!”
“哎?你叫這個??”雲凡實在是沒想到他能這麼叫他。
寒前意覺得在下面說話低人一等,水靈靈的和涼天玄換了劍便踏步起身來到他身邊,必須靠的很近,這樣他就不需要更多的消耗內力,也是為自已圖個方便。
雲凡是懸在空中的,寒前意只好踩著劍湊到他身邊。
雲凡抿唇微笑看著他,寒前意也同樣回應。
然後陷入了尷尬的處境,雲凡並沒有忘卻現在的任務,於是就出現了這麼一個場景,半空中,一人踏一劍,一人懸半空,二劍動作不止。
“羽仙?”東方道勤垂眸想著什麼,他靈光一閃,“五皇子。”
於玲霜側頭看著他:“五皇子?怎麼了?”
“羽仙是……”東方道勤還沒說完。
獨孤黎搶先一步,他打算說出自已的猜測了:“東方他你還不知道?五皇子云林蕭字羽仙。”
於玲霜順著說出來:“你們是說……雲凡是五皇子唄?”
獨孤黎應著:“當然了,那幾位可是風華派有頭有臉的人物,說的還能是假的嗎?”
東方道勤說:“雲林蕭,前江湖榜第一。”
江可清內心非常平靜:“雲凡未嘗不可達到那樣的高度,這一路來沒見到過他窘迫的樣子。”
李清聽到這話聞著味兒就來了:“那你是不記得上風雲山派之前他是什麼樣了。”
那是雲凡不多見的神情。
獨孤黎接著說:“五皇子的師父曾是天掌司,所以有些尷尬吧?”
李清笑著說:“何止是尷尬啊。”
於玲霜不爽了,她盯著獨孤黎:“你怎麼這麼瞭解雲林蕭,嗯?”
獨孤黎挺了挺胸脯:“他可是我崇拜的人,我就是因為雲林蕭才決定在這條路上走下去的想你也是不知道,巔峰時期的他英姿颯爽……”
李清看著一邊富有感情說話的獨孤黎,嫌棄地抿了抿唇,心裡嘀嘀咕咕:‘都想著雲凡。’
於玲霜直說了:“五皇子年齡也不是很大,你既然崇拜他,那為什麼沒有在那一天的第一時間認出他?”
獨孤黎很是無奈,看了看在半空的雲凡:“我現在也沒認出他。”視線在眾人之間遊走,“其他的人,多多少少都是眼熟的,家裡有畫像,他和李風毅的都在之前被摘了下去。”
李清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滿意了。
“為什麼?”於玲霜緊追著問,“為什麼被摘了?”
獨孤黎撓撓頭:“這個不清楚,我又不是和他很熟的人。”
於玲霜癟嘴看他。
獨孤黎挑眉看她。
海長月瓜子吃完了,一度後悔路上吃的太多,翻了所有的包試圖找到“倖存者”。
沒找到後有些許的小崩潰。
莫旌把這都看在眼裡,轉頭就掏出了一袋蜜餞。
海長月眼裡好似發出了兩條射線:“那…那我就不客氣了…?”說著一隻手迅速的把袋子扯過來,臉上掛著成功人士的微笑。
莫旌無奈地笑笑,看向雲凡:‘小傢伙多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