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n't rry, it's just a nor operation.”(不要擔心,這只是一場小手術)
躺在手術檯上的文鶴年看似有些疲憊,扯著嘴角笑得有一絲勉強,他看著眼前的這個白人男醫生,只能寄託於這一場手術一切順利,不會有手術感染的風險,要不然他也沒有過多的時間長時間停留在美國。
深呼吸幾秒之後,手術便開始了,白人醫生嚴肅的注射了麻藥,雖然這樣的手術他進行了無數次,但這次病人的身份超乎他的想像,可以說他的第一次碰見掌握著鉅額財富的男人主動要求要做這項手術。
在等待麻藥生效的幾分鐘裡,白人醫生頻繁的看了看閉上眼睛神色有些複雜的文鶴年,八卦的心越發好奇文鶴年這是受了什麼刺激,竟然要大老遠的跑來這裡做手術。
it's so ch fun.
白人醫生在腦中設想到了很多內容,口罩下的臉綻開了不為人知的笑容,眼神眯了眯,看著手術的部位,出乎意料的規格比較大,這讓同樣身為男子的他莫名感到有些不爽。
“doctor, the ti for the anesthesia to take effect has arrived.”(醫生,麻醉生效時間已經到了。)
這句話落下的時候,閉眼休息的文鶴年感到緊張的握緊雙拳,長舒了一口氣,同時心裡也一直在暗示自己這只是一場小手術,很快就過去了。
雖然已經注射了麻藥,但還是能感覺得到冰冷的手術刀落在那處的感覺,有些輕微的不舒適,文鶴年突然睜開了眼睛,他掃過了一圈手術室,手術照燈有些晃眼睛,眨了眨眼睛,腦中開始閃現了來到這個陌生的未來世界的所有片段。
元英......以後,我就只有你了......
......
......
手術比想象中結束的還要快,白人醫生看著一臉凝重的文鶴年,突然摘下了口罩,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搞得文鶴年有些不知道是該笑還是生氣。
“會長ni那位醫生剛剛說了什麼,你現在的表情有點奇怪?”
“沒什麼,對了,回去的機票定好了嗎?”
文鶴年不動聲色的整理了一下衣服的下襬,剛做完手術,麻藥勁還沒過,動了刀口的地方還是有點不舒服,秘書看著文鶴年緩慢挪動著腳步,立馬搬過來了一臺輪椅,恭敬的請文鶴年坐在了上面。
“上午的時候已經和航司這邊確認了一番,今天所有的航班的頭等艙已經沒有位置了,最近的飛往首爾的頭等艙也是明天上午了......”
“明天上午嗎?”
從美國紐約飛往首爾需要15小時的時間,而加上來到醫院等待的時間,也就是說,文鶴年已經與張元英分開大約4天左右的時間,而這4天的時間裡,他裝作不在意的完全不看手機,其實內心頗受煎熬,想起自己臨走前說的氣話,現在他後悔的想要一巴掌拍醒自己。
【你想多了吧,沒有躲著你,只是我最近沒有什麼想說的,難道我必須要無時無刻的向你彙報才正常嗎?】
真的是,當時說了那樣難聽的話,元英肯定不想理我了吧......
坐在輪椅上的文鶴年從口袋中掏出墨鏡戴在了臉上,心中越發沒有底氣,醫生交代昨晚手術後起碼要有一個星期還不能同房,不打算告訴張元英實情的他還不知道怎麼找個藉口分房睡。
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秘書褲子口袋中的手機突然響了好幾聲,剛開始文鶴年還正想笑話秘書這個訊息提示音非常滑稽,但當秘書神色不太好的望向他,他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張元英這幾天根本聯絡不上文鶴年,而今天是張父的生日,因為是有意義的數字,舉辦的非常熱鬧,而文鶴年的缺席,導致她帶著張汐源出現在酒店宴席上時,各種風言風語在她耳邊迴圈。
不亞於亂傳文鶴年已經厭倦了這個婚姻,今天都不一同出席,是不是已經開始準備處理婚後財產分割。
而今天生日宴的主人公-張元英的父親看著張元英孤身一人帶著女兒過來,原本完全不信身外流言的他也是滿臉憂愁,望向張汐源的眼神裡多了一絲憐愛。
整場宴各方眼神壓的張元英喘不過氣來,藉著去洗手間的藉口,張元英不抱希望的再次看向了手機,和文鶴年的訊息介面中還是沒有任何變化,甚至於離開的那天晚上她傳送的訊息都還是未讀狀態。
為什麼不回我訊息,你到底在想什麼?兩年前我就已經失去了你,難道這次你也要離開我嗎?
冰冷的水澆在手上,讓她清醒了不少,看著鏡子中有些憔悴的面龐,張元英感嘆著時間的流逝,當時臉上還有些許臉頰肉的自己現在已經瘦了如此之多,從包包裡面翻出口紅,精緻的補了個唇妝,氣色比剛才看上去好了很多。
我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在明天之前你回來的話,過去的一切我就當完全不存在,我會徹底放下。
但如果你還是沒有回來的話......那我們也沒必要互相折磨下去了......或許分開對我們現在才是更好的選擇吧......
或許是已經完全沒抱任何希望,這次張元英沒有再給文鶴年發訊息,而是讓跟在文鶴年身旁的秘書轉達了訊息,而遠在美國的文鶴年這才明白了兩人之間出現的危機遠比他想象中還要嚴重很多。
“什麼,之前的時候你怎麼不提醒我今天是岳父的生日!”
“那幾天是會長您說不要輕易打擾您,我也就不敢提醒您了......”
文鶴年扶額感到心煩,原本輪椅是要去推去之前早就定好的vip病房裡休息,現在文鶴年改變了主意,他明白,張元英這次並不是開玩笑,如果不能立馬趕回去,那兩人之間的誤會就永遠都解不開了。
“現在,你改掉航班,買一張即刻起飛回去的機票!”
“可......”
“沒什麼可是的了,經濟艙就經濟艙,你照我說的去做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