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敢當黑人問號臉:“啊?”
“天涯何處無芳草,不是你的莫強求,人家英姐婚姻幸福,你等一輩子都不會有結果的。”
她苦口婆心的樣子,逗樂了朱敢當:“哈哈哈哈哈,小蘿你想哪去了,我和英子就是普通同學關係。”
薛蘿蘿疑惑:“你那倒不是在等她離婚嗎?”
朱敢當抬手敲了她的腦袋一下:“你說你天天的在想什麼,你敢當叔是那麼傻逼的人?還等她結婚?我壓根都沒喜歡過她。”
“我不結婚和英子沒有丁點關係,我就是沒遇到那個人,你敢當叔我的愛情觀念是:寧可不要,絕不將就。”
“媳婦那可是要和自己過一輩的人,指定是要選一個自己可心的人。”
薛蘿蘿看著他,他的臉上早就有了歲月的痕跡,鬍子、鬢角處已經花白。
歲月能侵蝕他外表,但侵蝕不了他的堅守。
這一刻她才真正瞭解這個朱村老光棍。
薛蘿蘿豎起大拇指為他點贊:“敢當叔,你在我心裡現在是這個。”
“算你小丫頭有眼光。”朱敢當傲嬌哼哼。
一路上,兩人就好像是重新認識了一般,滔滔不絕。
回到家,將玉米渣糠卸下後,朱敢當開車想要回家。
薛蘿蘿攔下了他:“敢當叔,今天下午你陪我跑了這麼久,晚上留下吃個飯。”
朱敢當一口應下:“行呀,聽雲冉那丫頭說,你做飯那叫一個好吃,我倒要看看到底有多好吃。”
“絕對不會讓您失望的。”
就在兩人說話間,雲冉和劉雨珊也從地裡回來了。
“叔,你怎麼來了?”雲冉率笑著和朱敢當打招呼。
薛蘿蘿沒少帶她和朱敢當玩,所以她對朱敢當那是相當的熟悉。
“我來過來蹭飯,你去哪了,咋弄得和個泥猴子似得?”
雲冉身上的佈滿了土痕,就連臉上也有幾道黑印。
雲冉低頭看著黑色運動服上的星星點點笑著解釋:“這呀,今天下午下地了,所以就沾了不少土。”
黑色的運動服沾上一點土便很明顯。
“這樣呀,指定累壞了,那你趕緊去擦擦。”
“好嘞。”
劉雨珊和朱敢當就沒那麼熟了,這倆人一個慢熱,一個覺得小姑娘高高冷冷的不太好相處。
她簡單打了聲招呼後,便和雲冉一起回屋了。
見她進屋,朱敢當悄悄湊到薛蘿蘿的跟前:“小蘿,你這朋友上輩子是個殺手吧?我都不敢看她。”
這姑娘個高氣質冷,他都不敢和她說話。
薛蘿蘿被他的話逗樂了:“敢當叔,她就是慢熱,人挺好的。”
朱敢當看向小屋:“人好不好我不知道,我就知道看著挺嚇人的。”
“行了,敢當叔,你去堂屋坐著去,我去做飯。”薛蘿蘿將他推到堂屋的沙發上摁了下去。
再和他這樣聊下去,今晚的晚飯也就不用吃了。
她來到小屋,從冰箱裡拿出昨天買的雞,今晚就簡單做一個紅燒雞吧。
“今天晚上吃紅燒雞、涼拌黃瓜咋樣?”
雲冉和劉雨珊已經換好衣服,兩人點頭:“行,你做飯,我們去餵豬餵雞。”
蘿姐做啥她們吃啥,她們不挑食的。
來到,廚房,薛蘿蘿起鍋煮米。
雞買的時候就叫人家剁好了,清洗一下便能直接做。
按理說紅燒雞是不需要放土豆的,但是頂不住薛蘿蘿是個土豆腦袋。
她拿出倆土豆,用菜刀削皮,刀落皮飛,分鐘間兩個光溜溜的土豆出現。
簡單清洗後,她將這倆土豆切滾刀塊,放在一旁備用。
接著她拿出辣椒、蒜,辣椒切塊、蒜切片。
做好這一切,米也蒸好了。
將米盛出,蓋上蓋保溫。
她沒有做著急炒菜,而是接著燒熱水。
保溫壺裡沒水了。
火很大,不出十分鐘一鍋水便開了。
將水倒入保溫瓶,擦乾鍋倒油。
在油加熱的間歇,她快速清洗黃瓜,拍黃瓜,切塊。
切好的黃瓜裝盤,撒上蒜末、適量白糖、鹽、雞精、辣椒麵、醋調味品。
鍋中油熱,舀起一勺澆在上面。
刺啦一聲,香味在廚房蔓延開來。
薛蘿蘿先將它放在一邊,麻溜將薑片、清洗好的雞塊倒入鍋中。
翻炒至兩面金黃,加入剩餘的薑片、辣椒、八角、桂皮、蒜片、生抽、老抽、鹽、冰糖。
快手翻炒,使雞塊均勻的上色。
緊接著倒入半瓶啤酒喝半碗熱水。
這啤酒還是從慕華那裡順的,想不明白他有什麼愁的,看直播畫面還得來點小酒消愁。
做好這一切後,蓋上鍋蓋燜煮十五分鐘。
等待期間,薛蘿蘿將剛剛的嗆過油的黃瓜翻拌均勻。
【家人們,誰懂呀,我眼睛都快瞪出來了,她做飯怎麼這麼麻利!!這才三十分鐘,就差不多好了!】
【真的是太快了,我一個常年做飯的人,做這一頓也得要一個多小時。】
【我是從別的直播間來的,請問這個嘉賓叫什麼呀?】
【歡迎加入我們小騾子的女皇直播間,這是薛蘿蘿,人美有病嘎嘎能幹,可以關注下她。】
【已關注,這個嘉賓的直播間比其嘉賓的直播間有意思多了,愛了愛了。】
【那肯定,我們小騾子這麼能幹了,其他嘉賓跟她壓根就沒法比,於侗幾人純純就是擺爛,每天除了餵豬剩餘時間都是在屋裡不知道幹什麼,連地裡也不去,一點意思也沒有。】
翻拌黃瓜間,薛蘿蘿突然感覺自己有人在拽自己的褲子。
低頭一看是小白和金元寶。
兩隻小狗咬著她的褲腳眼睛溼漉漉的看著她。
“你們下午跑哪去了?”
一下午沒見這倆小傢伙,她這一做飯就出來。
小白學著旺財的樣子叫了兩聲:“啊嗚……汪汪……”
“你們是跟著旺財去玩了?”
小白點狗頭,表示沒錯。
“你們倆膽子可真夠大的,鼻嘎大些就敢跟著旺財混。”薛蘿蘿用鞋尖點點了兩小狗的爪子。
“汪汪汪……”小狗不滿。
看著它倆這副死樣子,薛蘿蘿很難將它們和集上那兩隻蔫吧的小狗聯絡到一起。
蔫吧?
薛蘿蘿突然想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