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走,不要回頭;錯過的人都是要有理由的;留在最後的就是最好的。
剛剛才離婚的男女,就都有了新歡。民政局的工作人員也是想勸,但那兩個一看就不是好惹的男人,都選擇了沉默。
就那樣再各自結個婚,婚姻本就不是兒戲。誰不是經過了深思熟慮,看似隨意,卻也是眼下最好的結果了。
時月和宋婉蓉宣誓時,只聽見女方在聲音洪亮,男人卻在那裡敷衍。拍結婚證件照時,宋婉蓉脫了外套,穿著那條選了很久的裙子,那笑容是絕對燦爛,時月的神情就比較嚴肅。
宋婉蓉此時終於嫁人了,嫁給那個讓她不能忘記的男人。這個男人是她求來的,她是真的很愛他。
賀維東和秦綰綰宣誓時,他就像在炫耀一樣,甜膩膩的看著他的新娘,那聲音很洪亮。
照相這項可就有太有意思了,賀維東看著穿著皮鞋,西褲。他脫掉大衣,裡面竟然是跟秦綰綰一樣的校服外套。
他還去給秦綰綰脫羽絨服,秦綰綰捂著不讓。只見男人突然去親她,嚇的秦綰綰失了防守,男人如願拿走了外套,於是他倆就成了學生時代。
當兩人坐好準備拍照時,只見男人從口袋掏出一把小梳子,為自己的新娘梳著頭髮。秦綰綰也是驚的一下,沒想到。那把小梳子在男人的手中游刃有餘,不一會兒就用手腕上的那個略顯年代的發繩,給女人紮了一個馬尾。還細心的為秦綰綰整理了額前的碎髮。
攝影師被迫吃了這一波狗糧。男人的一番操作,讓原本情緒不高的女人,臉色有了一些紅暈。
攝影師看著男人的眼睛總盯著女人看,他一聲令下:“看這裡!”
無錯書吧當兩個人都看向鏡頭時,只見那穿著校服的男人滿眼柔情,笑得很開心,露出了八顆潔白的牙齒。女人則是嘟著櫻桃小嘴。
九點多了,來民政局的人絡繹的多了起來。但他們幾個來的早,就等那鋼印落下就成了。
宋婉蓉拿著結婚證正要給時月,但人家 連看都不看。
賀維東拿到了結婚證啊!先給結婚證來了個香吻。然後也不給秦綰綰看,直接炫耀的裝到了大衣的內側口袋。那個喜悅啊!只要是人都能感受到他的興奮。
看的時月都想去揍他,最後是硬生生的忍住往外走。
民政局門口不遠處有一棵法國梧桐樹。它象徵著至死不渝的愛情。
四個人此刻就站在梧桐樹旁。秦綰綰為了現在她的人設,也是和賀維東秀起了恩愛。時月看著他們兩個說:“我會讓你們後悔的!”說完就跨著大步離開,宋婉蓉在後面緊跟著。
偏軌的的航線,錯亂的人生都木已成舟。命運的齒輪開始轉動。
“賀太太,快跟我回去吧!”說完就拉著不情願的女人上了車。
車子一路穩穩行駛,在車上,秦綰綰是紅了眼睛,但眼淚還是沒有落下來。
“完了,我再也不能跟時月在一起了。”
賀維東開著車,看了一眼那個委屈的女人,他現在的妻子。
“是啊!可怎麼辦呢!他在你和宋婉蓉之間猶豫徘徊。是他拿不定主意,如果不是你肚子裡的孩子幫他做了選擇,你以為他會怎麼選?選你嗎?綰綰,你真可愛!”
“那你為什麼要跟我結婚,你明知道我懷孕了。”
也想問個清楚明白。
“我啊!只是用那些身外之物,換回了我的愛人。不可以嗎?”
賀維東啊!他不喜歡這個世界,但他喜歡秦綰綰,所以他願意為她留在這個世界。 如果不是秦綰綰,他永遠也不會踏進帝都。
車子在經過了高架橋,到了錦安別墅,這也是南郊這邊的富人區。房子是賀維東得知秦綰綰在京都就買了。想著追媳婦得有房子,就入手了。
看著眼前的大房子,秦綰綰還是錯愣。裡面也是裝潢的很是奢侈,只透露著一個字“貴。”
“我住這裡?”秦綰綰不確定的問他。
“我們是夫妻,我不管,我要跟你在一起。要不然你去哪兒?我去哪兒?住沈家去也可以。”
得了,現在他知道什麼是狗皮膏藥了,撕不開!
兩個人的日子也是很和諧,剛開始賀維東也是讓秦綰綰住主臥,他自己住在次臥。請了一個做飯阿姨。
賀維東此生無壯志,有柴米油鹽醬醋茶,得一日三餐,看四季更替,有人相伴,有個家。三天後就是除夕了,賀維東把裡裡外外都裝飾出了新年的氣氛。
吃完晚飯,他們兩個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只見賀維東閉著眼睛,靠在沙發上。
“綰綰,過完年,時月可能就會對付眾華集團。趁著年關,帶我見見父母,現在的情況可能也需要告知他們。”
慵懶的男人,看似隨意的說著。其實只有他知道,前面有很多困難,在迎接他。可是這讓他甘之如飴,他會讓他的綰綰知道,看!當年還小的時候就選對了人。
除夕的那一天,秦綰綰早早就在衣櫃裡眾多衣服中,選好了衣服,收拾好了自己。
那個自戀的男人是試了一早上的衣服,一會兒休閒,一會兒西裝。一會兒嫌顏色暗了,一會兒又嫌顏色豔了。
最後還是選了穩定的正裝,白襯衫,藍色大衣。
禮物賀維東早不動聲色的準備好了。
當車子開到沈家祖宅時,傭人看著自己家的小姐這次回來,領著另外一個男人。整個院子靜悄悄的,只有風聲和落葉在看著這出。
管家卻都已經接過這位先生的禮物,跟著小姐進去了。
進到客廳時,沈姝華和徐儒山在那裡等著女兒。只是看著那後面跟著的男人,兩人都是震驚。
“綰綰,這是......”
被問的人還沒有做出回答,只見那男子五官深邃,眸若星辰,乾淨利索的短髮,一米八出頭的身材,高挑英俊,冷白色的面板笑起來璀璨奪目。開口:“爸爸,媽媽,你們新年好,我是綰綰的丈夫賀維東。”
事件的發生時,往往如同投入湖中的一顆小小的石子,雖然開始只是一點輕微的波瀾,但隨後而來的卻是驚濤駭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