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大雪紛飛,但落地即化,只有幾片樹葉在狂風中飛舞,給這個寒冷的冬天增添了一處美妙的樂章。
光遠集團,竟然也裝扮起了過新年的樣子。秦綰綰走進這裡,感覺有些物是人非。以前她會興高采烈的來給時月送飯,然後又像個開心的小兔子一樣蹦蹦跳跳的回家。現在呢?
前臺也是很驚訝!齊聲喊到:“太太好!時總不在公司,我們沒有騙你。”
看著以前的總裁夫人今天的氣場,幾個前臺小姑娘還挺害怕的。
“我知道,我找你們賀總。”那高雅的總裁夫人吐出的話語,是要找別的男人,讓人還不能反駁。
只見前臺有眼力的已經致電她們現在的老闆了。
不一會兒,總裁秘書楊曦下來了:“秦小姐,請跟我來。”
領著秦綰綰上了專用電梯。後面的前臺小姑娘也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看吧!真是風水輪流轉,上次楊曦是時月的秘書,現在卻是賀維東的秘書。
楊曦恭敬的把秦綰綰送進總裁辦,關門退出,還站在門口謝絕來人。但她還有點良心,掏出手機給前老闆發了條資訊。
辦公室的裝潢,格局還是老樣子。不知道是現任總裁喜歡前總裁的眼光,還是覺得龍椅不換,能者居之!
那大板椅上的男人,給了秦綰綰一個背面。白色的襯衫,袖口挽了起來,搭在扶手上。還是那個寸頭,只是染成了栗色,不知道是有意無意。
“賀總,怎麼不敢面對我嗎?”
聞言,只見那椅子緩緩轉過來。椅子上的男人,笑容滿面。
“哦!時太太啊!找我是有什麼事嗎?”說著話,起身往秦綰綰那裡走去。
進入辦公室,秦綰綰只是跨進門,最多走了就兩三步。而賀維東卻是一直走到了她的面前,做出了請的姿勢。
高高的男人,心情似乎很好,那眼尾暗紅的淚痣,是那樣的耀眼。
傳說有淚痣的人,是前世的死的早, 愛人咬破了手指給他點的標記,為了下一世找到他。如果找不到,那麼生生世世淚痣都會出現。直到遇見彼此,會經過萬般艱難永遠在一起,直到他們老去,死去,那淚痣的詛咒才會消失。
如果那個為愛人點下淚痣的人,愛上了別人;那麼擁有淚痣的人就會不得善終,永生永世都在地獄,看不到光明,受著那無盡的等待和煎熬。
他像是在迎接他的公主一樣。公主只要向他走來一步,那麼剩下的就由他來完成。
秦綰綰脫去外套,順便坐在了沙發上。看著為了見他,她今天特意打扮過,賀維東那個心裡是美滋滋的。屁顛屁顛的就去給她把辦公桌上的那杯白開水給端過來。
“天氣這麼冷,喝口熱水。”
女人看著這杯水出言嘲諷:“怎麼賀總這麼窮啊!連杯茶都不備?”
男人被人諷刺還笑嘻嘻的。還去辦公桌果盤拿了個小橘子,跟她坐在一起,為她剝了橘子皮,把那個黃澄澄的橘子遞給她:“那要不吃個橘子,這不冰。”
“你把時月的還給他!”
看看,多麼鶼鰈情深啊!
“可以啊!我這個人好說話,你是知道的。但要看你的誠意夠不夠?”說完那二呵呵的往後一靠。
“你想要什麼?錢嗎?”
男人笑而不語。
秦綰綰現在可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兒了。她剛才還很嚴肅,現在臉上再也看不到情緒,她笑的很是無辜又可愛。
起身就坐到了男人的懷裡。再明顯不過了,賀維東那彎彎的眼睛,上揚的嘴角是止也止不住。
他一把摟住女人的芊芊細腰,坐了起來。
“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對於我你可能還有誤區,我可不是個好人。
上了我的船,可就下不去了。”
“我知道,那你看我的誠意夠嗎?不要告訴我你沒感覺,身體可是誠實的孩子。”
“那就離開他,嫁給我。我把一切都還給他,再也和時家無任何瓜葛。”男人說話的時候,就那麼看著秦綰綰,彷彿以前的賀維東不復存在。現在這個狠厲決絕的才是真正的他。
聽到此言的秦綰綰想離開他的懷抱,但男人可不給她機會。那另一隻手則是摟住了她的腿,固若金湯,無懈可擊。
那扇總裁辦公室的門此時有人推開闖入。說時遲那時快,賀維東吻上了秦綰綰的嘴唇。那是他嚮往的美好,今天終於一嘗芳澤。
那闖入的男人,還有些喘,一看就是下車了跑著來的,沒想到看到的是這樣一個場面。
氣急的男人和肆意妄為的男人一觸即發。時月走過去,拉開了秦綰綰,抓著賀維東的衣領,抬手就給他了一拳頭,力氣很大,都打的他嘴角出血了。
被打的男人第一拳沒有還手,還在那裡傻樂。畢竟是他越界了,他抬手用大拇指拭去嘴角的鮮血,眼神挑釁。
當時月再度發起攻擊的時候,賀維東眼神立馬銳利起來,他反擊了。於是兩個男人你一拳,他一拳,發洩著對彼此的不滿。
兄弟兩個爭一女,電視劇都不敢這麼拍。畢竟誰會為了一個女人,放棄一切。可是時家自古出情種,他們的父親時靖南就是妥妥一個大情種。到了他的兩個兒子,還真是不分伯仲,得到了其父的真傳,為了一個女人,誰都不要那萬貫家產。
秦綰綰看著兩個打的不可開交的男人,怒喊:“別打了!”
時月還在繼續打,賀維東卻聽到秦綰綰的話,立馬停止進攻。因此,又捱了兩拳。看著這麼聽他妻子話的所謂的弟弟,時月就想掐死他。最後硬是收了手,站了起來。
反觀賀維東,就是不起來,睡在地上。看著秦綰綰,嘴角殘留的血襯托出他的破碎感。
將一切盡收眼底的時月,眼看著還要去揍那個不知死活挑釁他的男人。
只見秦綰綰去把躺地上的男人拉了起來。
無錯書吧男人還撒起了嬌:“我有聽你的話。”
時月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男人,拉起秦綰綰就走。賀維東反應非常迅速,也拉起了秦綰綰的另一隻手。
“艹!賀維東,你要不要臉,放開我老婆。”
“那看她要不要跟你走!這是她的自由。”
“你什麼身份,跟我談自由!你配嗎?”
“是,我不配,我有娘生,沒爹養。那麼秦綰綰,你要跟他走嗎?如果你要跟他走,那麼我放手,絕不糾纏,你知道的。”
選擇權交給她,兩個男人齊刷刷的目光都投向了秦綰綰。
想選的不能選,不想選的還得選。一個選擇,就是一生。一個選擇,就是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