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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章 相遇

來時坐火車,回去時,溫玉蘭依然選擇了火車。

火車上人來人往,必定窮苦的人很多,誰不是為了生活而奔波。

溫玉蘭拿著車票,找到了自己的座位,旁邊的位子竟然沒有人坐。

不可思議,直到火車開始走,那個座位還是沒有人。火車越來越快。

有人慢慢擠著往那裡一步步走去,直到位置,只見那人坐了下來。

溫玉娟閉上眼睛休息,只見那個戴著墨鏡,頭髮灰白,穿著西裝的老男人,一眼一眼的看著她。

突然情難自控的抓住她的手,隨之而來的是落下的一巴掌。

溫玉蘭罵道“竟然敢吃老孃的豆腐,看老孃不打死你。”

男人竟然還沒有放手,看著這個他愛了一輩子的女人,活生生的在自己眼前。

徐儒山是感謝上天的。本不信鬼怪神說的,可這些年,他去了多少寺廟,求了多少神佛。

絕望到他都不相信她還活著,太久了,那是有21年了吧!多少個日日夜夜,多少個午夜夢迴,絕望的沒有希望。

“阿姝,是我!”明明就幾個字,卻說的顫顫抖抖。

只見當事人是不可置信,是滿眼恨意。

看著這張臉,已經不復當年。歲月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很明顯,臉還湊活湊活能看,可是這頭灰白的頭髮,著實讓人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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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病啊!認錯人了!”

徐儒山看著這個狠心的女人,自己只是犯了錯,而這個女人懲罰了他一輩子,罷了罷了,他說:“跟我走,不要拒絕我,你知道的,我這個人什麼都做的出來。”

溫玉蘭是知道的,她倒不怕徐儒山對秦綰綰怎麼樣,畢竟時家可不好惹。眼下就怕這個禽獸禍害她的家人。

算了,不能吃眼前虧。

徐儒山如願的帶走了溫玉蘭。

一切都發生著變化,但好似又沒有變,兜兜轉轉還是原來的人,可早已經不同了。

既然那麼不放過她,她就要奪回屬於她的一切。

一週後,秦綰綰接到了她爸爸打來的電話,說她媽媽什麼時候回去,她也沒敢說,媽媽其實一週前已經回去了。只是告訴爸爸,媽媽和婆婆出去旅遊了。

這下秦綰綰直接打車就去了光遠。一路上表情嚴肅,到了公司就徑直去了總裁辦。

門都沒有敲,氣喘吁吁的就進去了。時月本還在工作,看她來後,就讓下屬出去了。

“怎麼了?這麼慌張?”

“不好了,我媽不見了,我爸打電話說我媽還沒有回去。怎麼辦?”

時月也沒有亂了陣腳,先領著秦綰綰坐下。然後他打電話讓人去查。

“你說,會不會遇見了壞人?

“不要亂想, 會沒事的。”

時月把手上的工作都安排好,就陪著秦綰綰回了家,現在他們已經不在楓林綠洲住了。

他們現在住在湘江花園,這個小區主要都是別墅,裡面的環境,物業都是一流的,安全性特別高。

能住在裡面的都是非富即貴。這套房子是時月自己設計裝修的,是打算結婚就住到這兒。

現在他也算結婚了,終於是住了進來。

到了家,秦綰綰還是在哭,時月摟著她坐在沙發上。趙姨也是趕緊給兩位主人倒了茶水。

時月一邊擦眼淚,一邊說:“好了,喝口水,再哭?”

秦綰綰也是真聽話,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杯子剛放好,就又在時月懷裡哭。

這位耐心的男人在一下下的拍著愛哭的女人,就像哄小寶貝一樣。

哭的累了,還真就這麼睡著了。好心的男人又將這個哭睡著的女人抱到了二樓的臥室。貼心的給她蓋上了被子。

才掩上門,去了書房。在書房裡他點了一支菸,也不抽幾口,看著煙慢慢的燃燒,另一隻手的食指在桌面上有節奏的敲打著。

當煙燃盡,有電話過來。他接起電話,只聽見手下的人彙報,說是眾華集團的董事長,徐儒山把人帶走了,在沈家的祖宅。

沈家祖宅,曾經的沈大小姐回來了,只是她不是很願意。

徐儒山帶沈姝華回到祖宅後,就沒有離開。把公司的事情交給了女兒沈心心。

他一直在陪著沈姝華。沈姝華從開始兩天的不吃不喝,到現在,她是什麼貴,什麼好,她就吃啥!

還要了當季的新款服飾。收拾的還真有當年的味道。

徐儒山只是要求她不要離開,倒也沒有再為難她。整天就跟著她,也不問這麼多年她怎麼過的。真跟以前的他不一樣了。

祖宅還是老樣子,沈姝華的房間也是沒有變。還是那間房,裡面的陳設都是當年的樣子。還真是讓人想起從前啊!

在客廳的陽臺那兒,沈姝華躺在搖椅上,閉著眼睛,像睡著了一樣。

徐儒山則是拿過來一個小毯子給她蓋上。

沈姝華慢慢睜開眼睛說:“真的就不讓我走嗎?”

“想走,除非我死!”

那麼堅定,果決。如果不是知道他以前做的那些事,她還真就給他騙了去。

“真就這麼想我留下?”說著她半起身,向徐儒山逼近。

徐儒山還純情的不行,耳朵都紅了。

“那就還給我。”說完也不等他回答,就又繼續躺著,看著他說:

“說的那麼好聽,說你有多麼多麼愛我,也不過如此。

就如這個別墅,不都本來就是我的嗎?我可以要回來嗎?還有眾華。”

徐儒山是臉色難看到了極點。眼神中透露出猶豫,徘徊,掙扎。

下定了決心,說“可以,但我有一個條件。”

“說來聽聽吧!阿儒。”

聽見沈姝華這樣叫他,他的情緒很明顯,好像剛才的猶豫已經不在了。剩下的只是高興。

“那你嫁給我。”

沈姝華,眼裡是不可置信,她猛地起身,說了一句:“有病!”

就走了,但是腳步是徹底亂了。

看著那亂了的腳步,徐儒山是笑了啊!

什麼人啊,都多大了,還玩這套,好像以前的事情他沒做過一樣,他又不是單身小夥兒,還求婚,他配嗎?還想重婚啊!

不過心還是咚咚亂跳,整個青春都是他,愛她的是他,害她的也是他。

真是搞笑,還要她嫁給他。真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