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城,就是揮金如土的地方。有的人來賺的盆滿缽滿。有的人輸的晶晶光光。
有錢人的天堂,窮人的地獄。
秦綰綰在裡面並不出眾,不是她不漂亮,而是裡面的就沒有醜的。
她在裡面的人設是,有點結巴,手有點抖,總之感覺有些傻。
別人都是往漂亮了收拾,而她是,永遠不用挑衣服。最後剩的那件衣服絕對是在她的身上展示。
收了工,她走在路邊,往宿舍走。也不遠,走快點,大概要十來分鐘吧!
好冷啊!她穿了件長棉衣。
在外人看來,她就像土包子進城,好土啊!
秦綰綰並不在意,她還是原來的想法,上幾年班,就找個京都本地的男人結個婚。
她在家裡帶孩子,老公就上個班,掙個月工資,就很好。
笑了又笑。根本停不下來。
遠遠望去,前面竟然有一個乞丐。其實也沒什麼,只是這個乞丐看似還是個孩子。
這麼冷的天,他穿的有些單薄,看起來有些木然。也可能腦子不好使吧!
真倒黴,她準備把她的棉衣給那個孩子。只是猶豫了一下下。
對面過來一個男人,脫去風衣,給那個孩子蓋上了。
起身走了。
那麼貴的衣服,說不要就不要了。沒想到還是一個好人!
竟然是他,沒錯秦綰綰認識他。
光遠集團總經理:時月。
上次秦綰綰在報紙上看見過他,所以才有了劈腿文。
誰讓他長的好看,又沒有人敢惹!
傳聞時大少是光遠集團的太子爺。提起這個太子爺,誰不說他年少老成。
做起事情絕對是雷厲風行。今天一見還真是個好人。
做好事不留名,還真是……讓人忘不掉。
秦綰綰拿起電話,電話撥了出去:“你好,香江路,西南有一個小孩子需要救助。”
第二天上班,秦綰綰走去辦公室,找了羅一一。
“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平時就數你跑的快,害怕我吃了你!”
“沒有,一一姐,我們是姐妹吧!我求你件事兒!算我欠你個人情,以後有機會我一定還。”
秦綰綰付在羅一一耳旁……
羅一一聽後,嗓門都大了,“你瘋了!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嗎?不要命了?”
秦綰綰笑意上揚,桃花眼都笑彎了。
“總要給自己找點樂子,這苦逼的生活”
羅一一倒想早點給秦綰綰製造個機會。奈何光遠集團的大少,生活千翻一篇。
這一等就到了過完年。
羅一一給秦綰綰小聲說:“去VIP333包間,客人在裡面玩。”一邊說著,一邊擠眼睛。
包間裡倒還好,幾位少爺,在玩著橋牌。
一邊玩,旁邊還有美女相陪。
秦綰綰進去的時候,白淮舟吹了一嗓子口哨。引起一片騷動。
“來,坐小爺這兒。”白淮舟一把拉過秦綰綰。
於是乎,就落坐在了白淮舟的身邊。
起初沒有在意,直到另一個女人出聲:“白少爺,喜歡這型別的?”
白淮舟才抬眼望著秦綰綰。
此時,秦綰綰的手還在不成節奏的抖了一小抖。
“說句話!給爺聽聽。”
秦綰綰開口:“我…我…我…”
“行了,出去,不送。”白淮舟笑不成笑,臉色不好的出聲。
他白淮舟還沒有玩過這種拿不出手的女人,太丟面子了。
旁邊的人還在起鬨:“別介啊!來都來了,玩會兒。”
秦綰綰站起身,被旁邊另一個男人拽著不讓走。真是急得臉都紅了。
突然,一道聲音傳來“過來,替我會兒,我抽根菸。贏了算你的,輸了算我。”
時月的聲音很好聽。其他幾個人都驚呆了,從來不玩女人的人,竟然出面解圍。
這該死的節奏。
秦綰綰脫了身,坐在了時月的位子上。
時月則坐在了旁邊。
白淮舟看著對面的人,臉色不佳。也沒有再說什麼。
秦綰綰轉頭看著時月,出言感謝:“謝…謝…您…”
時月笑著看了一眼她,說“看牌,別說話,我說,你出。”
時月雖然點了一支菸,只抽了一口,剩下的在指尖燃燒了。
就這樣算認識了。
終歸起了個開端,不然,不管怎樣,是要比如何冒昧的直接出現,效果要好很多。
不甚刻意,但就是,似乎就那麼成了。
有時候,當令人心動的某人出現時。
不要遲疑,不要徘徊。
無錯書吧人走茶涼,物是人非。
該出手時,就出手。
或許有人說她不專一,但是怎麼辦呢?
想當一個普通人就那樣過吧!奈何那些站在高處的人,要奪走。
那就重新洗牌,重新再來。
開局,再也不選跟自己一樣的普通人。要選就選,無堅不摧的人,可以保護自己的人。
讓別人輕易不敢再欺負。
說的很容易,高回報,也有高風險。
一步一步,如履薄冰。
一步不小心,可能就真的再也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