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不必擔心,我觀大公子雖然神志不清的,但額角隱隱帶有紅光,應該還有希望的。”
“果真如此嗎,真能如你所說那可真是老天保佑了。”老夫人激動的臉上都泛起了紅暈。
“我只是照實說而已,現在大公子沒有什麼危險,這是最重要的,至於他這個要怎麼解決,我一時也想不到太好的辦法,還要再觀察看看的。”王詡想了想又道:“老夫人,大公子你般什麼時候,發病的情況最厲害。”
“這白天倒還算好,到了晚上就鬧的厲害,總是喊鬼啊鬼,什麼的,也不知是怎麼了。”
“發病,集中在晚上麼,那我倒是可以留下了再看看的。”
“啊……,那可多謝王大人了。”
“不必多禮,我也不敢說一定能找出原因,盡力而為就是了。”
無錯書吧“不管怎樣都要謝謝大人的,快,請王大人去客房休息。”老夫人吩咐家丁,給王詡準備起客房來。
王詡和顧介被安排在一間客房中休息,顧介道:“大人,我總感覺這張家怪怪的,說不上來的不舒服。”
“你也感覺到了嗎,嘿嘿,咱們剛進院子,我就感受到了,這個院子中怨氣凝聚,你看張家那些家丁丫鬟,一個個印堂發暗,全都帶上了晦氣,這說明了什麼。”
“說明了什麼?”顧介捧了一句。
“說明這張家死過人,而且不止一個,而且死的人怨氣極大,這次感染了張家所有人唄。”
“哦,原來是這樣。”
“你再看看那個大公子,頭上的晦氣都快凝成實質了,要說他沒有問題打死我,我也是不相信的。”
“那個大公子,有問題?雖然神志不清,看上去依舊是玉樹臨風的樣子啊。”顧介不敢置信的看著王詡道。
“人不可貌相,我說你這個死胖子,怎麼還以貌取人呢。你這麼會看,你看看我是什麼人。”
“大人你還用看嗎,你英俊瀟灑,龍姿鳳章的神采這都盪漾出來了。藏都藏不住的。”顧介張嘴就是一個馬屁奉上。
“嗯!你這人怎麼竟說些大實話呢,下次不要這樣了啊,要低調聽到了嗎。”王詡仰起臉一本正經的說道。
“是是是,大人您一向謙虛謹慎,這大家都是欽佩的狠,只怪您的光芒太耀眼了,擋不住啊。”顧介痛心疾首,表示自己也沒有辦法的樣子。
王詡目光凝視著顧介沉沉道:“顧介,想不到你的眼力這麼敏銳,我小看你了,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潛質,好好幹,大把的機會等著你呢。”
“多謝王大人賞識。”顧介肥臉上的眼睛都笑得眯成了縫隙,臉蛋上的肥肉都跟著跳動起來。
兩人一問一答,話語流暢,配合默契。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張友仁你怎麼看。”王詡突然止住了笑聲冷冷道。
“張友仁,我看他多半是被人暗算,不知用什麼方法迷住了神志。”顧介道。
“你只看到了一半,還有一半你沒看到。”王詡道。
“還有一半,是什麼。”顧介道。
“你聞沒聞到血腥味?”
“血腥味,我沒聞到啊,他房間裡都是藥味,我沒有聞出來。”
“他身上肯定有傷。可我問老夫人張老爺還有沒有其他問題時,她撒謊了。”王詡道。
“你是說老夫人在撒謊,隱瞞了張老爺昏迷的真相。”顧介震驚到。
“這不好說,但她為什麼要隱瞞張友仁受傷的事情呢。這就奇怪了。”
“難道是她把張友仁弄昏迷的。”顧介道。
“不知道,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在真相沒有調查出來之前,誰都有嫌疑的。”
“啊,我看這個老夫人慈眉善目的不像是壞人吶。”顧介三觀有些崩壞,脫口而出。
“只是懷疑,有沒說是她乾的。行了別瞎想了,咱們盯著就是。是鬼就會露面,總有水落石出的時候。”
王詡和顧介隨便聊了幾句,就各自休息。等到了晚上在看看張家有沒有變化。
夜晚就在王詡打坐修煉中緩緩到來,子時剛過一陣冷風吹進了窗戶,王詡猛然張開了眼睛,
來了!
果然張府中有古怪,這陣冷風中帶著怨氣晦氣,冰冷陰寒,顯然是有鬼物出沒了。
顧介也從床上坐了起來,立刻抽出了腰間的佩刀。
“走,出去看看。”王詡和顧介召喚了一聲竄出了門外。
院中,一陣陣刺骨的冷風吹襲,滿園的花草忽然就詭異了起來,這些花草樹木彷彿陰間生出的厲鬼,
一個個伸長了爪子,在陰風的吹拂下黃晃動著,彷彿要將每一個生命拉入黑暗,成為他們的同伴。
王詡和顧介順著陰氣來襲的方向,跟蹤而去。不一會竟然就到了大公子張行的小樓。
果然,這個張行的病不少那麼簡單的。王詡推門進來張行的小樓,小樓裡的溫度更加的陰寒刺骨,一條條黑氣飄蕩在空中,
這些黑氣恍若絲絮飄飄蕩蕩的掛在空中,王詡和顧介走入其中,這些黑氣飄飄蕩蕩的向著二人而來。
王詡怎麼可能讓這些黑氣粘到身上,一道火符直接打了出去,
砰!
火符接觸到黑絲頓時燃燒起來,空氣中頓時傳出了,腐臭焦糊的味道。
顧介也和王詡一般,掏出了專門對付這些陰邪之物的火符,兩人一同施法,大堂中的陰氣絲線,頓時被焚燒了個乾淨。
清除掉這些絲線後,王詡正要上樓,突然,大堂中的桌椅板凳,古玩字畫,一切能移動的物品都向著兩人打來。
王詡抽出朝露,一陣劈砍,這些傢俱古玩頓時遭殃,片刻功夫已經散碎了一地,不成個樣子了。
“哼!”王詡冷哼一聲,這些雕蟲小技,還不被他放在眼裡。衝顧介打了個招呼。兩人抬腳就上了二樓。
進入二樓,這裡的情況比起一樓裡更加的不堪了,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幾個侍女,
這幾個侍女倒在地上,驚恐的眼睛大睜著,嘴巴咧開到了極限,甚至已經撕裂了臉部的肌肉,裡面的舌頭耷拉在外邊,
鮮紅的血液從嘴巴的裂口出流淌而出,染紅了二樓的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