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寂靜的街道上,幾名披著黑色風衣,頭戴黑色軟暱帽的男子在一間披薩店門前站著抽菸。
香菸燃燒的一點亮光在黑夜中搖曳。
“什麼時候開始?”
“不知道,等「顧問」先生的訊息。”
幾十人從披薩店中走出,手裡拎著各種槍械。
“幹活了。”
一人將手中多餘的幾把衝鋒槍扔給門外的幾人。
幾人掐滅了香菸,拎著槍坐進了轎車中。
隨著汽車引擎發動,所有轎車都向一個方向開去。
...
無錯書吧一處人跡渺茫的高速公路上,十幾輛警車疾馳而過。
被警車護送的防彈押運車中,兩名武裝警察謹慎的看著對面戴著手銬的一名平靜的白髮少年,緊緊握著手中的步槍。
雖然少年看起來就像普通人一樣,但兩人並沒有掉以輕心。
畢竟這個「普通人」是南方聯邦排名第一的黑幫領導者。
馬上就要到聯邦最嚴格的監獄了,只要走過這座橋....
突然,最前方的警車輪胎損壞,失控撞車後停了下來,後面高速行駛的警車因為橋的狹窄,來不及躲避也紛紛撞擊在一起。
後面的警車立刻準備後退撤離,但被幾輛不知何時出現的黑色轎車攔住了去路。
車窗中探出了幾把自動步槍和衝鋒槍,彈幕籠罩下的警車瞬間千瘡百孔。
警察和特警立刻下車,以車作為掩體開始反擊,精良的訓練使得他們快速從被伏擊的錯愕中回神。
黑色轎車中的幫派人員也下車開始攻擊。
雙方開始交火,子彈從頭頂飛過,硝煙在身邊瀰漫。
訓練有素的警察因為人數優勢和訓練,在與幫派的交火中並沒有落入下風。
幫派依靠強悍的心理素質,強悍的火力和多年刀尖舔血的經驗,開始壓制警察。
這不是一個普通的幫派。
這些人全部都是退役軍人和退役的僱傭兵。
十幾輛轎車從正前方駛來,為首轎車中的一名戴著墨鏡的年輕男子淡淡的抬起了手中的自動步槍,伸出視窗開始射擊。
一名警察發現來自後方的火力後急忙轉頭,當即嚇得魂飛魄散。
只見轎車中的副駕駛和天窗上,兩挺機槍正架在那裡,隨著操控機槍的男子扣動扳機,機槍噴湧出兇猛的火舌,其他座位上的人也都掏出了自動步槍開始射擊。
警察在驚恐中被子彈撕碎,幾十名訓練有素的幫派人員下車加入戰鬥。
他們拎著湯姆遜衝鋒槍和AK-47突擊步槍,開始逐步推進。
隨著兩邊的幫派成員都開始推進,警察的生存空間被不斷壓縮,槍聲越來越稀少。
最後一名警察被一槍爆頭,鮮血混合著腦漿濺射在押運車的觀察窗上,窗後的武裝警察嚇了一跳,手中的步槍對準車門。
戴著墨鏡的年輕男子拎著AK-47慢悠悠的走到了門前,幾名男子恭敬道。
“白爺,這是防爆警車,這門不好弄啊。”
年輕男子笑了笑,輕輕敲了敲防爆車的門。
裡面的警察緊張的喊道。
“我是不會開門的!你們快點投降吧!典獄長馬上就會帶支援來了!”
“呵呵...我也沒說讓你開門啊...下輩子多長點心眼,Taidi不是你惹得起的。”
警察愣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一把手槍頂住了他的額頭,隨著一聲槍響,他不可置信的倒在了血泊中。
瞪大的瞳孔裡反射出另一名警察的身影,他將手槍插回槍套,掏出鑰匙解開白髮少年的手銬後開啟了車門。
少年下車後接過一人手裡的軟暱帽戴上,那名警察也摘下了頭上的頭盔,取過了一頂軟暱帽戴在頭上。
“白卓,查出來是誰帶著警察干這事了的嗎?”
年輕男子白卓說道。
“墨幫的,已經派人去處理他們了。”
“另外,老顧帶人去北方聯邦了。”
“知道了,告訴「顧問」,爭取在3個月之內,完成洗牌。”
“好。”
一行人坐上轎車疾馳而去,只留下了遍地狼藉。
警車車窗上的血跡,道路上的屍體和彈殼,被血液浸紅的警服。
聯邦,要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