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錦妹妹,築基丹可還夠?煉藥大殿中還有不少藥材,若是小錦妹妹需要,我倒也可以幫小錦妹妹煉製些許。”洛薇莉婭挽著沐旭的胳膊,盈盈一笑,便宣示了主權。
“先閉關修煉吧,這外面不安全,還是回到虛樹世界中吧。”沐旭打斷了兩人之間的火花,一場針鋒相對還沒開始,就被沐旭摁死在火苗之中。
兩人隨後被洛薇莉婭給拉走了,沐錦是第一次來到虛樹世界,對一切都很新奇,當她看到漫山遍野的藥材時,嘴巴更是張大的可以塞下一枚雞蛋。
無數種珍稀藥材,就像大白菜一樣種在地裡,排排列列,規規矩矩的,沒有一點問題?
煉藥大殿內,極寒、極熱、雷暴、風煞、深海、強重力、弱重力,這七大空間的藥材與植物無法移植,剩下那個正常空間內,所有藥材已經被洛薇莉婭移植後催生了很多,
每一個都經過洛薇莉婭培育和最佳化,不但長勢喜人,生命力頑強,不挑地方外,藥力增強了幾倍,
再加上洛薇莉婭用特殊手段催熟,一年更頂十年強,現在有著一大批一兩百年份的靈藥正鬱鬱蔥蔥,放眼望去,何止上萬株?
沐錦震驚了,別說玄天門沒有這麼離譜底蘊,五大門派的靈藥園加起來,也不及洛薇莉婭手上的十分之一。
“沐錦妹妹,這是我調配的築基液,你先試試。”洛薇莉婭拿出一個瓷瓶,從藤蔓中倒出些許汁液,便遞給了沐錦,然後又掏出幾個大盆,接了其他的汁液。
沐錦僅僅看一眼,人都麻了,那所謂的築基液,每一滴靈液,都相當於一枚極品築基丹,甚至還要更強,
而其他那些用盆裝的,那都是極品固元丹之類的丹藥。
沐錦麻木的接過了東西,已經沒有想在和洛薇莉婭爭論什麼了,兄長大人就算被當做爐鼎,按這種補法,也虧不了多少吧?
“你別跑——”洛薇莉婭一把拉住了打算閉關修煉的沐旭,“來陪我修煉。”
“啥?”
沐旭不禁渾身一個顫抖,隨後被拉去後,才知道,原來真的是修煉啊。
“教我先天功,你這種細胞呼吸法,比起一般功法而言要強上太多了,冰心訣太弱了,已經跟不上我的需求了。”
洛薇莉婭坐在沐旭懷中,緊緊靠著他的胸膛,但沐旭卻難以忍耐,如果沒嘗過那種滋味,他或許能以平常心對待,但是現在嘛.......
“呼~”洛薇莉婭的手貼在了沐旭的臉頰邊上,“你現在太焦躁了。”
“你以為都是誰害的?”沐旭反問道,雙手已經抱住了洛薇莉婭的腰間。
“堵不如疏,疏不如引,你太壓抑了,你沒感覺真陽本源被我奪走了部分後,你的肉身都輕鬆了不少嗎?”
“誒?”沐旭愣住了,他本以為,這份輕鬆,是爽完了之後的賢者時間,但是現在仔細一想,這賢者時間未免持續的也太長了。
“真陽本源很強大,但給你的身體造成的負擔,也很大,我不是在阻止你繼續在這一條道路上前行,
但是,你現在卡在了一個瓶頸是吧?如果不削弱真陽本源,哪怕你修成元神,也不可能突破。”
洛薇莉婭輕輕吻在了沐旭的脖頸處,“這是一場修心之路,不要被身體的慾念所支配自己的意志,你也不是教徒,我也無法用教義去和你解釋與傳授這種感覺,但是我相信你能做到的。”
洛薇莉婭的話語彷彿具有某種引導力量,讓沐旭的心逐漸冷靜了下來,順著洛薇莉婭的引導,運轉冥想術與《不滅元神》,進入了一種無悲無喜、無慾無求的淡然心境,
無悲無喜,指的是不大悲、不大喜,不會因為劇烈的情緒波動,而擾亂的身體中“氣”的迴圈,
無慾無求,是“隨心所欲”,所欲所求都是自己主動而為之,而非被外物所影響而為之,
聽著有些繞口,但從沐旭身上舉一個例子就是,他想和魔女小姐交合,是因為出自內心的愛,而非肉身上的生物本能。
雖然部分哲學觀念認為,意志與思維是依存於物質的,這也是唯物主義的其中一個思想,
但顯然,洛薇莉婭信奉的並不是“物質論”,普朗茲教會認為,有一種超脫了所有物質與能量的絕對意志,引領著生命與宇宙的發展——這個絕對意志,可能是所謂的“天道意志”,也可能是所謂的“聖人”,也或者是“上帝”,或者其他什麼“神”,
亦或者,它啥也不是,無法感知、無法觸及、不存在。
誰對誰錯?哲學上的事,哪有什麼正確與否?不過是各自堅持的理念罷了。
誰對發展有利,誰便是主流。
魂魄匯聚成魂體,魂體凝鍊成元神,一切都是那麼水到成渠,一切都是那麼順其自然,幾千年的靈魂力量凝聚而出,
如今的沐旭,光憑元神之力,便可輕易搬起一座大山,憑藉意念,便可隔斷江海,這便是準元嬰期的力量嗎?!
“嗚~”
沐旭還沒有反應過來,嘴唇就被堵住了。
半晌後,洛薇莉婭才分開,用可以拉絲的眼神緊盯著他,“我已經忍不住了!”
喂喂喂,魔女小姐?!你說這話合適嗎?剛剛還.......
剛剛?
時間的滄桑突然瀰漫而來,沐旭只能模糊的感受到時間存在的痕跡,“幾百年了?!”
“三百年了,你終於醒了。”洛薇莉婭的舌頭抵在了沐旭脖子上,隨後強行將他推倒。
一篇功法灌輸在了沐旭的腦海之中——雲雨決。
..............
大約過了幾天時間,洛薇莉婭才肯放過沐旭。
“魔女小姐看來有些吃不消了啊?”沐旭輕輕微笑道,成天與洛薇莉婭膩歪在一起,日子過得太過於舒心,讓他有了不想再出去的想法。
說到底,他的本質依舊是那個宅在家中,不願外出的宅男,這是人生最初的18年,對他造成的不可磨滅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