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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我們都在清醒中麻木自己

可能是昨晚的藥的作用,我今天睡的很好。

鬧鐘響了,我就很自然的醒了,我關掉鬧鐘起床。

昨晚我還怕睡了兩天的懶覺,生物鐘倒不過來了,沒想到今天這麼自然的就睡醒了。

今天的天氣真是不錯,這幾天的天氣是挺好的,陽光明媚。

我洗漱完,換上校服,準備出門去學校。

今天終於去學校啦,我走下樓,今天晴空萬里,天天美好。

我走著去學校,路過一家早餐店,我平時都比較早去學校,看一下今天要學習的課本,路上買兩個包子吃。

可是昨天吃的腸粉真的好好吃,所以我決定今天在早餐店吃早餐,不急的去學校了

我走進早餐店,點了一份腸粉,就坐在凳子上等吃的。

米漿在阿姨的手中化腐朽為神奇,隨著阿姨的操作,一份腸粉就做好了。

阿姨端上熱氣騰騰的腸粉,我看著這份晶瑩剔透的腸粉,真是太幸福了。

我份腸粉下肚,整個人幸福感都提升了不少。

我吃完腸粉走出早餐,剛好碰到,來吃早餐的溫一。

“姜雯,好久不見啊。”溫一向我打招呼。

確實,我和溫一很久沒有見了。

他與阿茹的下午聚會,從我們三個人,變成了他們一群人。

我在放學的路上再也不會碰到他了。

“是啊,好久沒有見。”我也與溫一打招呼。

兩人不知道說什麼好。

“我剛吃完,先走了,拜拜。”我與溫一道別。

“下次見。”溫一也和我招手道別,

不是我突然對溫一的態度變得太快。

是我突然發現,像溫一,阿茹這樣子的人,他們自身帶著熱烈的光芒,所有人都會被他們的光芒給吸引到,可是,當你一旦走近,你就會發現那光芒是看似溫暖,但卻人才冰冷。

他們周圍都是人,任何人都是他們的朋友,他們和誰都聊的起來。

但我不喜歡,朋友是朋友,同學是同學,一個人的精力是有限的。

你不可能將所有人的感情都照顧的好。

在我們三個人在一起玩的,阿茹和溫一玩的最好,我是我們倆的共同好友,我多多少少還能感受到他們的感情。

可是一旦人多了,他們周圍總是有聊不完的話題,我往往跟不上他們的話題,也沒有會等等我,我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邊緣人物。

我受不了這樣子的關係,我覺得這不是朋友。

所以我選擇,我退出。

不是說,不會再和他們一起聊天了,一起玩了,這是我感受不到他們之間對我情感,我就退出。

表面上,大家還是和和氣氣的朋友。

但實際上我們之間的感情已經很淡了。

我走到與吳柏學校的分叉路口,鬼使神差的轉回頭看了一眼。

我看見吳柏就在我的不遠處,他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是疑惑,是不解,是之前一直跟在他身後的女孩,為什麼性格轉變的這麼快。

我承認,我之前是有私心的,因為我平時週末要回鄉下,沒時間社交,而阿茹和溫一是我在上課時間外,少能接觸到的人。

所以在與他們直接接觸中,我一直都是順從附和的狀態。

現如今我有我自己的時間,我可以更多的選擇,我的社交也不侷限於她們。

當然對她們態度有所改變,這也很正常。

我當作沒有看溫一,轉頭就繼續往學校的路走了。

來到學校,我今天來學校不算早了,學校裡已經不少人了。

我上樓梯,剛好碰到吳柏。

他那一米八的大個子,一下子就撞到我了。

“對不起,同學。”吳柏連忙道歉。

我們對視一眼,嘴角忍住不上揚,笑了起來,然後又迅速收回。

兩個明明昨晚吃同一盤菜的人,今天卻要裝作不認識。

真是太高興了。

“沒關係,同學。”我也假裝禮貌的回覆吳柏。

“早上好。”此時蔡藝也從樓梯上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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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我和吳柏異口同聲的說出來。

蔡藝和吳柏招了招手。

然後又挽起了我的手。

吳柏見狀就離開。

“雯雯,怎麼樣,身體好點沒有。”蔡藝關心的詢問我。

“好多了。”我回復蔡藝。

我們就這樣子走到了教室門口。

阿茹今天來的算早了,她已經坐在位置上了,

“雯雯,你終於來學校了。”阿茹招呼著我。

我快速的走向自己的座位,然後坐下。

“我好想你啊。”阿茹攬著我的手,對我說。

“好了,好了,我不是回來了嗎。”我撫摸著阿茹的手。

我和阿茹打鬧著玩。

阿茹跟我說了很多這兩天我不在,發生的事情。

“雯雯,你什麼時候和班長玩的這麼好,還手挽手的。”阿茹問我。

確實,我以前在班裡都不常說話,班裡很多人都沒有說過話。

和阿茹算是最好的了。

“沒有啦,就剛剛在樓梯碰見而已。”我試圖不講這個話題。

那你呢,阿茹,你怎麼想的,你看我和別人在走在一起,你的心裡在想什麼,是為我交到新朋友而高興,還是害怕失去我這個什麼事情都支援你的朋友。

當班級裡有什麼事情要選票時,阿茹和蔡藝的票數最接近。

阿茹和蔡藝的表現完全不一樣,蔡藝會很認真的爭取每一分的選票。

然而阿茹不一樣,她假裝不在乎,嘻嘻哈哈地樣子。

但我發現,她每次向我吐槽的人,都是沒有給她投選票的,但一轉眼,她又和那些人玩在一起。

我試圖跳過這個話題。

剛好,此時此刻上課鐘聲敲響。

要上課了,我和阿茹也不好說閒話。

剛好第一節就是數學課。

我開啟書包,卻沒有發現我的卷子。

死了,一定是沒有放進書包,還在客廳,

數學老師是出了名的討厭學生丟三落四。

老師開始講這兩張試卷。

老師看到我了,看到我的桌面空空了。

數學老師就一直看著我。

“有些人,天天丟三落四,咋不把自己忘家裡了。”數學老師突然說出這句話。

雖然沒有指名道姓的,但是同學們都順著數學老師的方向,看向我。

我隱約聽到,不知哪個同學說了一聲。

“她有什麼好學的,趁早回鄉下幹農活吧。”

我的心突然咯噔了一下。

之前阿茹約我週末出來玩,我拒絕了,阿茹就問我每週回鄉下幹什麼,我就直接說,回鄉下幹農活。

如今竟然在這種環境下,又聽到這句話了。

“老師,姜雯同學昨天沒來學校,應該沒有發她的卷子。”蔡藝發聲了。

老師對於好學生的發聲,總是很管用的。

“那,下課來辦公室拿卷子。”老師對我說。

我點點頭,不敢應聲。

阿茹也拿過她的試卷,放在我們兩人的中間。

我和阿茹就這樣子,同看一張試卷聽完了一節課。

下了課,我和數學老師去了辦公室,拿試卷。

“你找個同學,幫你講解一下這兩天的課程。”老師將數學卷子給我。

“好的,謝謝老師。”我接過老師遞過來的卷子,出了辦公室。

我走在走廊上,剛剛數學老師的話、還有不知道是誰說的話,浮現在我的腦海裡。

我一下子很委屈,感覺我的眼已經很紅了,眼淚即將出來了。

我急忙低頭走向廁所,在廁所門口又撞到人了,這次撞到的還是吳柏。

我的試卷掉了,吳柏幫我撿了起來。

我抬頭看了吳柏一眼,剛好眼淚奪眶而出掉了一下。

我趕緊越過他,進入廁所 ,洗一把臉、將眼睫毛打溼。

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若無其事的走出廁所。

吳柏還在門口,他將試卷遞迴給我。

“同學,你剛剛掉的試卷。”吳柏對我。

“謝謝。”我接過試卷。

“走了走了。”吳柏旁邊的同學,催促吳柏走。

我也回到了班級。

我站在門口,阿茹在翻我的抽屜,周圍還有好幾個人看著。

“雯雯,我昨天明明給你放抽屜了,今天怎麼不見了。”阿茹可憐巴巴的看著。

我越過其他人,回到我的桌位坐著,將剛剛拿回來了的兩張數學卷子放在桌子上。

“沒事沒事,反正我已經拿到新的卷子了。”我安慰阿茹道。

然後低頭,再把自己的抽屜整理整齊。

周圍的人也漸漸疏散了。

“雯雯,真是見了鬼,明明就放在這裡的,害得你被老師罵。”阿茹繼續我和我說。

我當然知道是放在這裡的,是吳柏幫我把試卷拿回去,但我不能說。

“真的沒事,我真的沒事。”完回覆阿茹道。

阿茹又開始講起這兩天的事情。

還好,今天的課程都還跟得上 。

除了物理化學有點難度,其他都還跟的上。

下午課間時,阿茹拿出了手機,是她和溫一的聊天對話方塊。

溫一發來訊息。

“今天雯雯,和我們一起寫作業嗎?”

阿茹看著我。

“不行呀,我今天要值日搞衛生,你忘啦。”我對阿茹說。

我拒絕了,對了,蔡藝幫我搞了兩天的衛生。

我等下放學還要問她,她什麼時候值日,我幫她值日還給她。

“啊,又不行,你都很久沒有和我們一起玩了。“阿茹又開始了撒嬌套路。

“不行啊,不行啊,要值日。”我果斷的拒絕了阿茹。

“我和你一起去吧,剛好我爸媽讓我在外面吃晚飯。”不知道何時出來的一個女生。

阿茹轉過頭去。

“好啊,你最好了,下午我們一起去。”阿茹對著那個女孩子說。

阿茹轉過頭和那個女孩子聊起了天,我低下頭,無聊的翻著課本。

上課鐘聲響起,還有最後一節課就放學。

大家的心情都很躁動,上課的氛圍都不是很好,老師都生氣了。

終於到了放學,大家都收拾東西準備回家。

“雯雯,我們走了。”阿茹攬著那個女生的手,走出教室,向我揮手。

“拜拜。”我揮手微笑向她們告別。

此時,蔡藝還在自己的位置上收拾東西。

我走到蔡藝的面前。

“班長,這兩天你幫我值日了,你是什麼時候值日的,我幫你。”我問著蔡藝。

“不著急,我下週才值日,我先走了。”蔡藝收拾好書包,走了出去。

“明天見。”蔡藝和我揮手道別。

“明天見。”我也向蔡藝揮手道別。

是喲,蔡藝下週才值日,因為這周都是完在值日。

教室一下子就空蕩蕩了,我一個人擦黑板,掃地。

一抬頭,看到吳柏就站在門外。

我將吳柏拉進來,我們教室沒有人,不確定外面沒有人。

“你來幹嘛?”我拿著掃把問著吳柏。

“你今天怎麼了?”吳柏卻反問我。

“沒事,不小心撞痛了。”我對吳柏說謊了。

我實在說不出口,我為了,老師的教育,這些小事情,而哭。

教室衛生搞得差不多了,就差垃圾沒有倒了。

我準備提起垃圾桶準備去倒。

吳柏也一同提起了垃圾桶。

“幹嘛?”我看著吳柏問他。

“你不是被撞痛了嗎,我來幫你。”吳柏沒好氣的說,

今天的日落真是好看,昏黃昏黃的,照耀在我們倆的身上。

我看著吳柏,一份意氣風發的樣子。

我們兩個跨越大半個學校去丟垃圾。

在丟完垃圾返回的路上。

吳柏一個人提著垃圾桶,我走在他的旁邊。

這是我我們第一次在校園裡走的如此近。

我們兩個人頻率差不多。

突然我想起來了,那個吳柏來教室找我。

也和蔡藝一起去倒了垃圾。

為不自覺將我們兩個並排走畫面,將我自己換成蔡藝。

那場面想來就非常不養眼。

我和吳柏走到半路,我將吳柏攔了下來,然後將垃圾桶拿了回來。

“這裡離校開門近,你先回去吧,王叔還在等你。”我對著吳柏說。

“你一個人可以嗎。”吳柏問我。

“當然可以。”我將手中的垃圾桶晃了晃。

“再見。”吳柏揮手和我告別,就往校門口的方向走了。

我也朝他揮手告別,然後往教學樓的方向走了。

看了一下教室的環境,搞得很乾淨,我也收拾東西離開了教室。

走出教室,學校已經沒有幾個人了,還有幾個人,應該和我一樣都是值日生吧。

我慢悠悠的走出校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