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循!你個畜生!”
“哈哈哈……”陳循突然大笑,笑容近乎癲狂,“那又如何!是我做的又如何!只要我把他們都殺了,那還有誰會相信你們說的話!”
陳循突然飛身朝著那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百姓衝去。
“陳循,爾敢!”蕭穆迅速動作,想要攔住他,但根本來不及了。
“陳循,你的對手是我!對付一群沒有武功的人算什麼本事!”紀凜突然出現,擋住了陳循的劍。
陳循被紀凜擋的後退幾步,抬眼才看清不遠處的人的真實容貌。
“是你!紀凜!膽敢壞我好事!”
紀凜站在一群百姓面前,呈保護姿態。
紀凜冷笑一聲:“今日我就是來為了我的父親母親還有被你殘害的天罡派弟子報仇的!”
“就憑你!正好,今日讓你下去和他們作伴!”陳循一個箭步衝向紀凜,揮劍直取紀凜的心臟。
紀凜閃身躲過,提劍迎了上去。
兩人刀光劍影,一時打得不分上下。
天罡派弟子還沉浸在自己掌門承認的不敢相信中,看著打得火熱的兩人,一時沒回過神。
蕭穆在人群中到處找,都沒看見霧予的身影,好似從剛才她就不在。
蕭穆作罷,吩咐自己帶來的人去照顧那群孩子,將他們轉移到安全地方。
隨後拱手對幾位還在看熱鬧的長老道:“還請各位長老出手,將陳循抓住,嚴懲!”
幾位長老點頭同意,飛身去了紀凜身邊,幫助紀凜一起對付陳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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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循狼狽的趴在地上,被一位長老踩著不能動彈,身上全是傷,“陳循還不束手就擒!”
蕭穆呵斥一聲:“陳循,是誰指使你的?”
“沒人指使!”
一位長老:“沒人指使,你會如此膽大妄為嗎?你說不說?!”
陳循只笑不說:“哈哈哈哈……”
突然,陳循的笑聲戛然而止。
一顆血淋淋的頭顱在地面上滾了一圈又一圈,留下一條長長的血痕。
紀凜面無表情,眸子裡全是冷意。他手上的劍上被染的血紅,血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綻放出一朵一朵血紅色的花。
“你!”蕭穆雙眼瞪大,沒有料到這人直接殺了陳循。
紀凜轉頭的看了他一眼,眼中還有未褪下的猩紅。
蕭穆被這一眼看的有些後背發涼。
霧予突然從人群裡擠了出來,拉住紀凜的手:“結束了嗎?”
“嗯。”
霧予這才看見地上已經人首分離的陳循,咂舌。
不愧是大魔頭啊,殺人毫不磨跡。
霧予笑:“這次多謝五皇子了,恭喜你又獲大功一件。”
蕭穆見到霧予眼神從驚喜轉為黯淡,他斂了斂神色,故作輕鬆的笑:“多虧了沈姑娘。”
霧予:“你要的證據在金峰,陳循的書房。”
蕭穆:“多謝。”
霧予帶著紀凜去了練武場的高臺,道:“各位,相信大家很疑惑今天的這件事,那就由我替大家解惑。”
“我身邊這位就是紀凜,前任掌門的兒子。”
接著霧予把整件事情的經過都說了出來,下面的人才大悟恍然。
“原來是這樣。”
“這陳循殺了前任掌門才得來的這掌門之位,真是大逆不道!”
“簡直畜生不如!”
……
-
事情處理完後,兩人才坐下休息。
紀凜:“多謝。”
現在他除了謝謝,已經不知道說什麼了。
天罡派是他父親一生的心血,他是肯定會拿回來的,但卻不想霧予早已明白他內心的想法,已經提前為他做了。
現在天罡派回到他手裡是名正言順。
“你都是我的人了,還說什麼謝?”霧予挑眉,眼中全是笑意。
之後,紀凜將當初那些參與了這件事的人全都殺了,皆是一擊斃命。
事情結束,紀凜問:“對了,你之前去哪裡了?”
霧予“啊”了一聲,“去做好事去了。”
看著紀凜疑惑的眼神,霧予並不打算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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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霧予沒有跟隨大部隊來到練武場,反而獨自去了金峰。
發現沈秋月正在龍游閣內收拾東西,好像正打算離開。
“沈霧予?你怎麼在這!”沈秋月不知為何,帶著幸災樂禍的笑。
霧予勾唇:“怎麼?只允許你在這?”
“你等著吧!師父馬上就會回來殺了你!”
霧予臉上表情莫名,有些詭異:“可能他自身都難保了,你說呢?”
“不……不可能!你說的都是假的!”沈秋月嘴上這樣說,手上的動作不停。
剛剛她已經得到訊息說一群人來到天罡派討伐陳循,所以才開始收東西準備離開。
霧予冷哼一聲,拉住揹著包裹正準備離開的沈秋月。
兩人開始動手,不一會沈秋月就敗下陣來。
沈秋月癱軟在地上,嘴角溢位鮮血,發了瘋似的喊:“不可能!你的武功怎麼這麼高!”
霧予垂著眸,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你以為誰都是你嗎?”
霧予將她的武功廢掉,扛著已經疼的昏迷的沈秋月來到顧舟白的住處。
兩個相愛的人怎麼能夠分開呢,要在一起一輩子才行呢。
霧予把沈秋月悄無聲息的放在了顧舟白房間裡就離開了,畢竟好人做好事從不留名。
顧舟白這些天一直過得很不如意,每個人都會來踩他幾腳,冷嘲熱諷幾句,以至於他天天在院子裡買酒醉。
剛才,他才買完酒回來,就看見房間裡多了一個人。
正是他過門的妻子——沈秋月。
“好啊,還知道回來!”顧舟白趁著酒勁,狠狠的踹了沈秋月腹部一腳。
這一腳直接把沈秋月疼醒過來。
“誰啊!”
沈秋月一睜眼就看見自己在一個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房間裡,面前是沒什麼形象的顧舟白。
她嚇傻了:“舟……舟白……”
“臭女表子!還知道回來!”顧舟白呸了一口,“當初看老子武功沒了就拋棄老子,現在回來是想幹什麼?啊!?”
沈秋月艱難的爬起來,抱住顧舟白的腿:“舟白,對不起,都是陳循逼我的……我最愛的是你啊。”
顧舟白冷笑,眼裡帶著不懷好意:“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什麼本事勾引我我師父!”
說著欺身而上……
“舟白!舟白不要!”
沈秋月本就疼痛的身體沒有得到顧舟白一絲的憐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