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白點點頭。
“當然了,我怎麼可能拒絕一位女士的邀請呢?”
江雲白吃了一口魚子醬。
女孩低頭笑了笑。
她看向二樓,“我們上去吧。”
江雲白驚訝道:
“你在二樓?”
一樓跟二樓象徵著身份的差距。
普通的達官顯貴,一般都是坐在一樓。
無錯書吧能上二樓包廂的,身份絕對不一般。
女孩看著江雲白一臉驚訝的樣子,心裡暗暗嘲笑。
這應該是一個不怎麼起眼的小明星,不然也不會表現得這麼驚訝。
江雲白的驚訝不是裝出來的。
他是真的很驚訝。
二樓包廂的價格比一樓貴了十倍。
對那些為彰顯身份尊貴而多花錢的人,江雲白打心裡佩服。
這些人是錢太多花不完嗎?
花不完可以給他。
江雲白上了二樓包廂。
女孩看著江雲白手裡端著的盤子。
她笑了笑。
“那些都是提供給一樓的人的。”
她打了個響指。
只見門外進來一個服務員。
“我們需要吃點東西。”
女孩沒說點什麼。
服務員也沒問。
說了句請稍候便出去了。
女孩笑道:
“我叫李麗莎,你呢?”
江雲白舉起紅酒杯,跟李麗莎碰了一下。
“趙元洲。”
此時正在黑入酒店監控系統的趙元洲一腦門問號。
“趙元洲,嗯,挺普通的名字。”
江雲白笑道:
“是啊!我自己都打算去把名字改了。”
女孩來了興致。
“你想改成什麼?”
“我想改成趙高,你覺得怎樣,畢竟人往高處走。”
女孩笑得花枝亂顫。
“我覺得,還是趙元洲比較好,趙高的話...不太行,女孩會不喜歡的。”
趙元洲忍不住道:
“老闆,你這樣嚴重影響到我的進度。”
江雲白打算不再開玩笑。
很快,服務員將食物端上來。
還帶了一瓶昂貴的紅酒。
比下方的所有紅酒加起來還要貴。
牛排看起來很嫩,入口即化。
魚子醬跟鵝肝也比下面的好吃不少。
至於李麗莎是不是這個女孩的真實名字。
江雲白一點都不在乎,反正他自己也沒有說實話。
“光吃東西,不喝酒啊?”
李麗莎紅唇嬌豔無比。
她雖然戴著面具,但眼神非常勾魂。
應該不少男人會受不了這種眼神,但江雲白不一樣。
只見服務員進門,往江雲白跟李麗莎杯子裡分別倒了半杯紅酒。
李麗莎舉起紅酒杯,下頜微微抬起,露出誘人的曲線。
“不喝嗎?”
江雲白拿起紅酒杯,跟李麗莎的紅酒杯輕輕地碰了一下。
“嗯,跟下面的紅酒不太一樣。”
李麗莎淺淺一笑。
她看著下方的人。
“這世界上不少人都覺得自己身份珍貴無比,他們不知道的是,在我們看來,他們也只是普特人。”
她指了指下方的座位。
“擠在那麼狹小的地方舉牌,跟猴子有什麼區別。”
李麗莎看向江雲白,笑道:
“不好意思,我不是說你,你跟他們不一樣。”
江雲白有些不好意思。
“有什麼不一樣。”
李麗莎看著江雲白,眼神挑逗。
只見江雲白身體開始搖晃,然後“啪”一聲倒在酒桌上。
趙元洲皺皺眉。
然後繼續破譯酒店的監控。
李麗莎眉開眼笑。
她打了個響指,服務員走了進來。
“把他抬到我房間裡。”
“是!小姐。”
服務員把江雲白背起來,一路送到李麗莎的房間。
幾分鐘後,李麗莎從門口進來。
她一邊脫去身上的禮裙一邊唱著歌。
看著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江雲白。
只遮住三點的李麗莎走了過去。
她抬手就要去摘下江雲白的面罩。
“不行,這要是個醜八怪的話,我豈不是虧了。”
她想了想,還是決定保留點神秘感。
反正戴著面具看起來也不差,而且身材也確實沒得挑。
李麗莎走進浴室洗澡。
三十分鐘後,赤裸著身體的李麗莎從浴室裡走出來。
她是個長相豔麗的女孩,身材火爆,妖豔程度比夏雨薇不遑多讓。
她看著依舊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江雲白。
笑著朝他走了過去。
李麗莎趴在他的身上,用手細細地感受江雲白厚實的胸膛。
眼神直放光,這也太硬了吧!
正當李麗莎想去揭開江雲白的皮帶的時候。
江雲白呢喃一聲,他翻了個身,將李麗莎壓在身下。
李麗莎小嘴微張。
“果然是個小色胚,都睡迷糊了還能做這種動作。”
“是啊,因為我喜歡主動。”
江雲白突然開口,把李麗莎嚇了一跳。
江雲白將手裡的襪子塞進李麗莎的嘴裡,不讓她發出聲音。
他撕下被單,動作迅速地將李麗莎五花大綁。
龜甲縛重現江湖。
李麗莎被瞬間制服,她眼神驚恐地看著江雲白。
“還以為你想幹啥,原來是想貪戀我趙元洲的美色!”
趙元洲的聲音幽幽傳來:
“老闆,不要再玩了,人已經到了。”
江雲白伸了伸懶腰。
他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美麗胴體。
搖搖頭。
“果然男孩子在外要懂得保護自己啊!”
他瞥向李麗莎的玲瓏小腳,忍不住抬手捏了捏。
“嗯,腳不錯。”
說完後便直接出門。
李麗莎嗯嗯嗯地叫著,卻無人應答。
她看著自己被束縛的可恥模樣。
哪怕是被人發現,她這個樣子臉都要丟盡了。
因為李麗莎的一頓操作。
他可以現在可以不透過一二樓的安保進入三樓。
“報位置。”
江雲白說道。
他的面具下方藏著微型對講機。
趙元洲說道:
“張鵬跟亞里沙在四樓101號房。”
“繆加林在五樓101房。”
江雲白問道:
“安保情況呢?”
趙元洲說:
“四樓有五名安保人員嗎,其中一人配槍。”
“五樓三名安保人員,也有配槍。”
江雲白沉著道:
“知道了,你現在把車開到酒店門口。”
“好。”
趙元洲將車緩緩開到酒店門口。
江雲白順著三樓的樓梯直接來到四樓。
“誰!”
一名保鏢呵斥道。
其餘四名保鏢紛紛看了過來。
其中一人下意識把手按在腰間。
江雲白愣了一會。
“這裡不是三樓嗎?”
“這裡是四樓,三樓在下面。”
保鏢說道。
江雲白笑了笑。
“我來的就是四樓。”
同一時間,方圓一公里的監控、裝置訊號全部失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