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啊,接著罵。老子有的是大逼兜給你們吃。瑪德,非要沒事找抽。”
等楊雲聰真的走了,中年婦女才捂著臉哭了起來。樸寶臨抱著她一起哭。
樸大龍身為教育局長,為了普及生理知識經常對漂亮女秘書單獨輔導。
樸大龍正上課呢,外面卻響起了敲門聲,被打斷的樸大龍真的很不爽。
但女秘書已經開始慌慌張張穿衣服,樸大龍也只好提上褲子去開門。
來的是她弟妹和他侄子,他倆都被欺負了?那你們就不能欺負回去嗎?哦,打不過。那報警。可沒有實質性傷害,警察也不好處理。
那你們想怎麼樣?
倆人在樸大龍面前嗷嗷哭。就是一個意思,開除楊雲聰,讓他付出代價。
樸寶臨被這兩人煩的腦殼疼,只好先答應下來。
開除一個學生也不是什麼大事,他當教育局長不就為了幹這個嗎?想開除誰,就開除誰。
前提是不能踢到鐵板。
先找校長問問,那個叫楊雲聰的學生爸媽都是農民,沒什麼背景,哦,那就開除了吧。
楊雲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被學校開除了,而他什麼都沒來的及做。至於樸寶臨則被記了大過加留校察看。
因為校長將這場打架定性為互毆,至少在表面上對兩人都進行了處罰,以顯示學校的公正。
樸寶臨母子不怎麼滿意,在中年婦女看來,樸寶臨是受害者,怎麼也被學校處分了,但一對比楊雲聰,這種處分可以說不痛不癢,兩人又得意了起來。
楊雲聰都氣樂了,找到校長理論:“憑什麼只有我被開除?”
校長無奈道:“跟你說實話吧,這都是教育局領導的意思。我也沒辦法,官大一級壓死人。誰讓你得罪了他侄子呢。
要不這樣,我給你補一個畢業證,就當是補償,讓你提前畢業怎麼樣。”
“我稀罕。”楊雲聰才不在乎一個破畢業證,只不過被學校開除讓他覺得有點沒面子,早知道會這樣就直接輟學了。
發生了這種事,楊雲聰得跟他老爹打個電話通知他一聲。
“爸,我被學校開除了。
“因為揍了教育局長的侄子,局長親自下場對付我。”
聽楊雲聰講完了前因後果,楊剛都聽樂了:“這倒黴孩子,這都什麼破事,那你有什麼打算。”
“咱普通老百姓,鬥不過當官的,不行我回家吧。”
楊剛說道:“你想回來就回來上班吧。不過這事可不會這麼容易就算了,咱老楊家人,可沒那麼好欺負。等會我問問你大伯認不認識紀檢委的人,咱非得給局長上點眼藥不可。”
白菲菲和張雨萌知道他被開除了還安慰他。
白菲菲:“主人不哭,貼貼。”
無錯書吧楊雲聰:“……”
張雨萌為了安慰他又給他做了一鍋黑暗料理。
“這是什麼?”楊雲聰問道。
“魚湯啊。”張雨萌心虛道,可能是眼色不太對。
“綠色的魚湯,我還是第一次見。”楊雲聰聞著有股怪味,他拿勺子舀了一勺,魚湯再粘稠點都能當漿糊了。
楊雲聰:“你嘗過沒有?”
張雨萌尷尬地搖頭,魚湯顏色太詭異,她沒敢下嘴:“我要把第一口魚湯留給你。”
楊雲聰下不了口,這已經不是魚湯了,這是一鍋化學武器,嘗一口得當場昇天。
楊雲聰:“我並不喜歡喝魚湯,你拿去喂小區裡的流浪貓吧。”
張雨萌喜歡喂小區裡的貓狗,還經常摸著狗頭說:“這是我的孩子。”這是楊雲聰親眼看見的,當時他還覺得張雨萌挺有愛心的。
張雨萌心中暗歎楊雲聰不解風情,她辛苦做的魚湯,他竟然一口不喝,真直男。
楊雲聰覺得沒讓她直接倒了,已經給她留了面子。
張雨萌無奈,只好把大部分湯汁倒進了廁所,只留下魚肉的部分。
她很好奇自己做的魚會是什麼味道,就捏了一塊魚肉塞進嘴裡,
強烈的酸甜苦辣鹹,各種味道在口腔裡橫衝直撞。
張雨萌一下子把魚肉吐了出來:“媽呀,這是人能做出來的魚嗎?這魚竟然是我做的,太可怕了。”
這一口魚肉難吃的差點把她送走。還是給貓狗吃吧,這一鍋魚肉跟她沒緣分。
張雨萌找了個公園裡流浪貓狗常出沒的地方。
恰好看到一條小黑狗在場,這條小黑狗也是她常喂的一條流浪狗。
“小黑,過來。”張雨萌招呼了一下。
小黑顛顛地跑過來準備吃好吃的。
張雨萌把一鍋魚肉倒草坪上:“吃吧,肯定餓了吧。”
小黑咬了一口魚肉,頓時瞪大了狗眼,這個味道……這個味道……
這一刻,小黑彷彿見到了它太奶奶。
張雨萌笑嘻嘻地摸著小黑狗頭:“小黑真乖。”
女人,你竟然想害本汪!小黑一口咬中了張雨萌的手掌。
在張雨萌的慘叫聲中,小黑松開了狗嘴,跑沒影了。
張雨萌捂著流血地左手哭哭啼啼地回來:“楊雲聰,我被狗咬了。”
聽完張雨萌的講述,楊雲聰哭笑不得,果然倒黴不是一個人的事,這事還能傳染。
楊雲聰用肥皂水和清水反覆清洗了她左手的傷口十五分鐘,才陪她去包紮傷口,打狂犬疫苗。
就在剛才,樸寶臨他媽被警察帶走了,樸寶臨到現在都是懵的,據警察說他媽牽扯進了一樁謀殺案中。
樸寶臨不敢相信,只好打電話求助他大伯樸大龍。
樸大龍怎麼會知道怎麼回,他知道這事後,第一時間打聽情況。
結果,樸大龍直接被震驚了,我弟不是死於心臟病?是被弟妹的情人殺的?樸寶臨不是我弟的親兒子?
資訊量太大,樸大龍差點消化不過來。
樸寶臨一夜之間失去了父母,只剩下錢了。人生的大喜大悲實在太刺激。他不知道他大伯還會不會認他。但他卻發現聯絡不上樸大龍了。
樸大龍被雙規了,因為他被查出來包養品情婦,濫用職權,貪汙受賄等問題。
樸大龍知道他肯定是得罪人了,但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什麼人。
檢察官冷漠道:“最近做了什麼好事自己不知道嗎?等著牢底坐穿吧。”
樸大龍想到了什麼,頓時悲憤交加:“樸寶臨,你個坑爹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