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瘟易把薛眠抱到自己懷裡。
薛眠不想掙扎,也無法掙扎。
瘟易變態的把臉埋在薛眠頸間吸了吸。
“你是我的神明,是我的產物,沒有我,你就不會存在這世間,所以你不能離開我,知道嗎。”
無錯書吧薛眠眸中沒什麼光彩,只機械的點頭。
瘟易滿意了。
“我這裡才是末世唯一的安全屋,所以為了你的安全,你不能離開,知道嗎。”
薛眠點頭,至始至終他都沒說過一句話。
瘟易盯著薛眠的眼睛,他感嘆。
“你的眼睛沒有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好看了,不過,這也不錯。”
薛眠化形後,瘟易的視線就被這雙眼睛深深吸引住了,那雙眼彷彿有魔力般,能一眼看穿人心,可現在,這雙眼彷彿被蒙上了一層霧,不再能看穿人心。
瘟易感到可惜的同時,又有些竊喜。
他清楚自己是怎樣的一個人,也因此,他不希望薛眠的眼睛看著自己,這會讓他覺得自己被看穿,被看透,而現在這雙眼,剛剛好。
瘟易嘴角不自覺彎起。
他不再說話,抱著薛眠坐在鞦韆上,欣賞著末世最後的顏色。
......
“好像有蟲子進來了,眠眠先自己在這裡待著好不好,我去去就回。”
看到薛眠點頭了,瘟易親了親薛眠的嘴,離開了。
薛眠獨自坐在鞦韆上,如同一個木偶般,沒有任何動作。
......
實驗室外。
“把我的鳥交出來!”
“我的鳥。”
許恬恬瞥了眼旁邊冷著臉的陸冷。
“幹正事呢,你能不能一邊去。”
“......一直都是我的。”
許恬恬沒理陸冷,因為瘟易出來了。
“兩位來我這裡是有什麼事嗎?”
瘟易臉上掛著標準微笑,顯得整個人很是禮貌。
許恬恬可懶得看瘟易那虛偽的笑。
“我問你,我的鳥是不是被你抓走了。”
瘟易嘴角的笑容不變。
“什麼鳥,瘟某沒見過什麼鳥。”
看著裝傻的瘟易,許恬恬太陽穴突突跳。
“瘟博士!你是不是覺得基地的攝像頭是擺設,還是說,你覺得我不會查攝像頭?”
瘟易嘴角的笑容終於還是消了下去。
“鳥確實是我拿的,但,是那隻鳥主動跟我的。”
“你放屁!”
旁邊的陸冷終於聽不下去,抬起拳頭上前走了一步。
“長了張嘴顯得你,把我的鳥還給我,不然把你打殘。”
瘟易眯了眯眼。
“這位先生,請你放尊重,否則我不介意放狗咬你。”
陸冷嗤笑一聲。
“切,那你放啊,打死你的狗後就打你。”
許恬恬拉了拉陸冷的衣服,小聲道。
“陸冷,你注意點,這位在我爸那還是很有地位的。”
陸冷甩開許恬恬。
“我管你地位不地位的,我只知道這人拿了我的鳥,我必須要回來。”
許恬恬無語,默默離陸遠了一些。
瘟易拍了拍手。
“那瘟某就獻醜了,先讓這隻狗陪你們玩玩吧。”
陸冷眼神詭異的看著面前的白虎。
這......是狗嗎?
白虎的眼神呆滯,很容易就讓人想到是被人控制的,白虎正是被瘟易催眠的白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