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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7章 趁機多撈

溫陳氏氣紅了眼,“二十斤骨頭加肉,大不了不分家!”

顧清清氣定神閒,“四十斤骨頭加肉,不分就不分。”

溫陳氏氣得想上去撕爛她的嘴,“你想逼死我們做老子的是不是?你好歹毒的心。”

“既然是分家,自然公中的都要算在內,我沒要七十斤已經是做出讓步。另外,分家後大花二花就不會再打豬草了。”顧清清回答。

溫大成看了一眼氣得不輕的溫陳氏,出口把事了了,“就這樣吧,以後就各過各的了。”

溫陳氏氣拽拽的,拍了溫大成一巴掌,表達她心裡的不甘。

“他腿折了,幹不了活,你們得幫我們壘一個雞棚和搭一個灶臺。”

“好!”

“柴給我們三捆!”

“好!”

“外面的糞攤,裡面也有我幫著撿的驢屎蛋,多了不要,就要一竹筐。”

“你連糞都要?”溫陳氏身體一個趔趄,只覺得頭昏眼花。

顧清清看她那模樣,心裡瞬間覺得痛快,“我們也要種田,為什麼不要?”

“給給給!天靈靈,地靈靈,你是惡鬼投胎作孽來的,打打打!打得你魂飛魄散。”溫陳氏氣得雙眼翻白原地轉圈。

顧清清對此不屑一顧, 她一個大學生,能是什麼惡鬼!

不過,顧清清突然想不起來還有什麼,這會直接問溫無言,“咱們家還缺什麼?”

溫無言微笑著對顧清清說,“你不是會肚子疼嗎,公中可有紅糖?”

顧清清恍然大悟。

“沒有,什麼都沒有!”溫陳氏覺得自己眼前發黑。

溫大成拉了一把有些站不穩的溫陳氏,讓她在炕沿上坐下。

“我不信,應該讓大夥去你們屋裡櫃子裡看看,說不定還有我們不知道的東西呢。”顧清清對溫陳氏說。

溫陳氏可不敢讓他們看櫃子,這會猩紅雙眼,“頂多給你二兩,你要是再多要,我就一頭撞死在你們屋。”

顧清清看著有些瘋癲的溫陳氏,也不敢多要,真要是分家氣死了婆母,那以後她可真成了十里八鄉名人了。

顧清清勉勉強強道“那就這樣吧!”

就在這時,溫陳氏看著顧清清得意的嘴臉,突然開口“既然你們做的如此不要臉,也別怪我這個老婆子心狠,今天你們就要搬出去,以後各過各的,我不想在看到你們吃人不吐骨頭的嘴臉,你們立馬從院子搬出去。”

“老婆子!”溫大成皺眉。

“誰也別攔著我,今天就搬走,剛剛那些東西都給他們,就當餵狗了。要是誰不同意,我就撞死在院子裡。”

顧清清對這突然的變故,很是驚訝,這老太婆真發癲啊!

不過她心裡也有茫然,她穿越來才一天時間,如果從這裡搬出去,他們一家五口去哪裡住啊?

吳山聽後卻是皺眉了,這真是要把人往外面趕啊。

“溫家老三,既然你娘不讓你們繼續住這裡了,你看......

溫無言張了張嘴卻是說不出什麼話,要是他腿沒有傷的時候,今天搬出去就今天搬出去了。

他現在不能動,家裡這麼多東西......

他同時也發難,接著他看向自己娘,商量道“娘,在容我們住一晚,我們明天一早就開始搬如何?”

這下,溫陳氏還沒有開口,吳山卻是說話了,“雖然你們是分家,老三怎麼也是你兒子,看在我這個村長面子上,今天在住一晚。”

溫陳氏不情願,看了一眼村長,還是預設了下來。

“爹孃,既然分家了,我們地少,我身體也不好,日後我們就沒辦法孝敬爹孃了,願你們一切安好。”溫無言躺在炕上有些疲倦地說。

“哼,看不見你們我就覺得是天大的好!不孝的東西。”溫陳氏似乎覺得終於擺脫他們了,這會說話反而正常了。

說完就走出了屋子。

屋內,村長他們在寫分家書,顧清清則去清點他們應得的東西。

糧食被一袋一袋搬進屋子,磨碎的麥麩不能裝麻袋,不然東西會從麻袋縫隙裡漏出來。

顧清清用溫喜寶未來三天需要的奶水,順帶又爭取來一個破缸。

本來說在這裡住到年底,都談好要搭一個雞棚和灶臺,現在是明天就的滾蛋,這些東西自然也不用做了。

這會三隻母雞一隻公雞,暫時被顧清清用繩子拴著腿,放在屋子裡。

三捆柴直接放在板車上,車就停在她屋牆邊上。

就這樣,從早上拉扯到中午,溫家分家事宜在村長吳山見證下分的乾淨。

按手印的時候,溫有才看顧清清捉著紙張像模像樣看,還不忘諷刺她兩句。

“你當我看的是字?我看到的是村長為我們書寫的辛苦!村長字寫的真漂亮。”顧清清藉機拍一下吳山的馬屁。

顧清清自然認得上面的繁體字,趁誇獎字好看的同時,大致看了內容,見和談的沒有其他出入後,拿到溫無言面前讓他按手印。

有吳山去鎮上的衙門備案後,這事就算清了。

等眾人都離去,顧清清對著橫躺在炕上的溫無言沒好氣道“你頭轉過去,別偷看。”

她得把胸口漲的快要爆的奶水給擠出去,雖然她現在佔據了原主的身份,但從另一個層面上來說,她和溫無言沒有任何關係。

溫無言倒是聽話,還真把頭轉了過去,顧清清在屋裡距離他最遠的地方開始動手。

只見溫無言的頭在此時又偷偷的轉了過來,雙眼盯著顧清清那熟悉的背影充滿費解和疑惑。

直到見顧清清肩頭一動,他連忙又把頭給轉了回去,只當自己從來沒動過。

顧清清回頭眯著眼打量著用後腦勺對著自己的溫無言,總覺得他剛剛一定在看自己。

別看原主和他是夫妻,其實原主對自己的男人並不瞭解,實在是這個男人在家的時間太少了,農忙時人都累的要死,從地裡回來說不上兩句話就睡覺了。

農閒了,男人就出去當苦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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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原主也是不愛說話的性子,她腦子裡有關溫無言的事,都沒有溫陳氏的多。

顧清清看著他的後腦勺,從昨天開始,兩人就在合計怎麼才能拿下那片山地。

顧清清看到過他看自己時露出的茫然,她能感覺到對方對自己性格大變心有疑惑。

就是不知道再用那套臨死反抗的說辭能不能應付的過去?

畢竟,他們曾經是枕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