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空沒留她,香菱終究還是得回家。
凌空把香菱送到碼頭做最後的分別。
香菱有些不捨道:“凌空,派萌,我這一趟最大的收穫就是認識你們兩個朋友。來了璃月,記得找我玩,我給你們做好吃的。”
派萌:“嗯嗯,去了璃月,我們一定找你。”
凌空:“你錢夠嗎?要不要再給你點錢?”
香菱:“這多不好意思。”下船之後確實還有一段路,光靠走路得走到天黑。
凌空又拿了200摩拉給她:“又不是白給你,下次見面記得還我。”
要登船了,香菱鼓起勇氣親了凌空一下才匆匆上船。
香菱:“再見了,朋友們!”
凌空:“一路順風!”
派萌:“多做美食!”
客輪遠去後,派萌問道:“她幹嘛要親你。”
凌空:“可能是喜歡我吧。”人生錯覺之她喜歡我。
這一刻,凌空倒真希望這只是個錯覺。
派萌:“那我喜歡你也可以親你嘍。”
凌空:“嗯。”
派萌抱著凌空的臉親,吧嗒吧嗒親個不停。
“親個沒完了,全是口水。”凌空繃不住了,用身法跑路。
派萌咯咯笑道:“別跑,我還要親。”
凌空的任務完成的還算不錯,晨曦酒莊的商隊路上再沒有遇到一個丘丘人。
溫迪終究因為付不起房租,被房東趕了出去,他現在不僅要在街頭賣藝,還要在街頭流浪。
凌空實在看不下去,就找迪盧克商量,讓他在酒館駐唱。
他所有的收入都歸酒館,只要給口飯吃,給口酒喝,有個地方住就行。
迪盧克答應了,但前提是收支平衡,如果他掙的那點錢喝酒都不夠,那他趁早滾蛋。
溫迪吟唱的詩歌,因為講的都是歷史,實在太平淡,不能引起聽眾的共鳴。
大多數聽眾只會出於禮貌,打賞幾個摩拉算作辛苦費。
凌空覺得必須得改革了,他想讓溫迪演奏那首故鄉的原風景。
溫迪糾結道:“可那不是詩歌啊。”
凌空:“詩歌重要還是肚子重要。”
溫迪:“可我是吟遊詩人,不是音樂詩人。”
凌空:“你想吟唱詩歌可以,但至少得有幾場給勁的表演,讓你能生活下去吧。”
溫迪:“可是……”
凌空:“你想想,流浪漢風神和酒館駐唱風神,那個更好聽一點。”
溫迪還是同意了。凌空趁機又教了他一首流行音樂。
凌空喝著酒,聽溫迪唱《消愁》,有種回到了現代的感覺。
在這個娛樂匱乏的世界,這首歌的威力和深水炸彈一樣。
酒館天天爆滿,都等著聽溫迪唱歌。
聽眾們打賞的摩拉經常鋪了一層又一層。
隨著溫迪越來越火,迪盧克覺得不適合將溫迪的收入全部拿走了。
他的收入全部歸他自己,酒館因為溫迪而爆火,再要他錢就太不當人了。
溫迪因為太火,走到哪都能被認出來,小姑娘排著隊跟他表白,還有些莫名其妙的男人也說喜歡他。
這大概就是成名的煩惱。
溫迪神色幽怨,他這麼低調的一個風神,就因為凌空的一番騷操作全城出名。
凌空也心裡惴惴,再這樣下去,溫迪都不用當風神,可以轉行當歌神了。
唉?當歌神好像也可以啊,這樣就沒人想的到他風神的身份了。我可真是個大聰明。
凌空:“兄弟,後面已沒路了,當藝人是不能退出娛樂圈的,否則會被聽眾打死。
我這還有一首歌,能將你徹底推向神壇,這樣就沒人知道你是風神了。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記住了,你不僅是個吟遊詩人,還是個音樂詩人。”
溫迪覺得委屈,蒙德是個自由的城市,可為什麼他身為蒙德的神卻感覺不到自由。
每天按時打卡上班,堪比朝九晚五的社畜。
這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凌空:“自由從來都是個相對的概念,他的廣度在每個人的心裡都不一樣。
有時候你想得到一些東西,就要犧牲部分自由。
再說了,大哥,你每天只演晚上那一場,就能掙普通人一個月的工資,你還矯情什麼?”
溫迪覺得他說的對,但好像又有哪裡不對的樣子。
他最初做吟遊詩人是想幹什麼來著,哦,他不想讓蒙德人忘記歷史。
所以,他白天是吟遊詩人,為英雄譜寫史詩,晚上是音樂詩人,為掙錢無病呻吟。
《像我這樣的人》一經推出立即風靡了大街小巷,連八十歲的老奶奶都會哼唱兩句。
好歌就是能觸動人心中最柔軟的部分。
溫迪的名聲直接被推上巔峰,他和風神雕像差不多,成了蒙德一個標誌性景點。
作為始作俑者的凌空露出了陰謀得逞的笑意,我才是全世界最自由的男人,我不允許有人比我更自由。
凌空正在街上閒逛,安柏迎面走了過來。
她看到凌空的邪魅笑容,頓感心跳加速。
安柏:“凌空先生,很久沒看見你了。”
凌空笑道:“很久嗎?沒有幾天吧?”
安柏:“啊……我是說……”
凌空:“安柏小姐這是要去哪?”
安柏:“奔狼領的狼群,襲擊了過往的商隊,我身為偵查騎士奉命前往調查。”
凌空:“哦,那祝你工作順利,後會有期。”
凌空正要和她擦肩而過。
安柏:“等等,凌空先生。”
凌空:“安柏小姐還有事嗎?”
安柏:“那個,凌空先生能不能和我一起去。那些狼……特別可怕……”
安柏心中懊惱,為什麼找了這麼一個蹩腳的理由,偵查騎士怎麼可能怕狼群。
凌空倒沒覺得有什麼問題,小姑娘害怕野獸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凌空:“可以啊,左右無事,奔狼領我還沒遊玩過呢,咱們什麼時候出發?”
安柏:“現在就可以走。”
凌空:“好,目標,奔狼領。”
奔狼領距離蒙德還是比較近的,兩人只飛了半天就到了。
無錯書吧安柏:“聽說在奔狼領,史萊姆都能長的特別大。”
凌空笑道:“我不信,再大能有多大啊?前面那個是風史萊姆吧?也沒多大啊。”
風史萊姆似乎感覺到了危險,吸了一口氣,身體漸漸膨脹地個房子一樣大。
凌空:“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