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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神像之下

派萌:“唉?凱亞剛才說,沒有寶藏?”

盜賊頭子:“沒想到,騎士團也會用這種下作手段。”

凱亞:“對付你們這些老鼠,這種手段最合適。”

盜賊頭子:“你以為我會認輸?我還沒輸!”

盜賊頭子瘋狂撲向凌空,但被他一腳踹了回去。

他的手下也動了手,一人捱了凌空一腳,爬不起來。

凌空:“哼,真把我當軟柿子了。”

盜寶團的人被騎士們帶走了。

凱亞:“謝了,老弟,如果不是你配合,也不會這麼順利把他們繩之以法。”

凌空:“不客氣,這本來就是我答應了幫你做的事,雖然結果和預料中的有些偏差。”

派萌委屈地要哭:“所以,真的沒有寶藏,你這個大騙子!騎士團的敗類!”

凱亞:“停停停,儘管寶藏是假的,你們也想據為己有吧,不然你們為什麼不叫上我,自己過來了。”

派萌:“我們……凌空,我們走,不要和這個壞人理論。”

凱亞:“哈哈,二位幫了我這麼大的忙,謝禮總是少不了的。二位可以開啟箱子看看裡面有什麼。”

凌空開啟箱子,裡面還真有一把劍。

凱亞:“這柄劍,名為斬開黎明,指向勝利的拂曉神劍,如它的名字一樣,是象徵光明與勝利之劍。

不嫌棄的話,這柄我珍藏已久的黎明神劍就作為給兩位的謝禮吧。”

派萌:“黎明神劍?”

凌空:“聽你這麼一說,我可佔了大便宜了。”

凱亞:“凌空老弟和派萌小姐都是通情達理的人,會理解我一心為公的想法吧?”

凌空彈了一下劍身,發出一聲清鳴。還行,比一般鐵劍好一點。

凌空:“謝禮我收下了,下次再利用我,可就不是這個價格了。”

凱亞:“同樣的伎倆我不會用第二次。”

凌空:“哦,這麼說,下次會用點不同的伎倆。”

凱亞:“哈哈哈,老弟說笑了。”

天色還早,凌空打算去看看溫迪。他都安靜一天了,晚上再不喝點酒說不過去了。

凌空:“溫迪會去哪呢?”

派萌:“風神雕像能幫他療傷。”

凌空先傳送去了蒙德,然後去了最近的風神雕像。

溫迪果然在這。

“樹間的風很好,有我喜歡的氣味。”溫迪轉身笑道:“上次我也是這麼說的呢,唉,為什麼我每次說這句話,都是在運氣不順的時候呢。”

凌空:“你還笑的出來,我就放心了,看來你並沒有因為失去神之心一蹶不振。

對了,那個搶劫你的女人是什麼人?以後我見到她,幫你把神之心搶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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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迪:“她是女士,愚人眾十一執行官的第八席,代號女士,愚人眾的每一位執行官,都像她一樣,被至冬國的女皇賜予了神靈般的權柄和超越凡人的力量。”

派萌:“至冬國的女皇?那不就是……”

溫迪點點頭:“嗯,七神之一,端坐於至冬宮的冰之女皇,全體愚人眾執行官的唯一效忠物件。

雖然七神之間的關係,並不完全送融洽,但我也沒想到,她居然正在謀奪其他神靈的神之心。”

凌空:“這娘們不是好銀吶,你跟她熟嗎?”

溫迪:“該怎麼說呢,我認識五百年前的她,但對於現在的她,已經很陌生了。五百年前的一場大災之後,她就斷絕了和我的一切交流。”

凌空:“狼子野心啊,我要是見著那個老孃們,必須得揍她。”

溫迪:“我都打不過她,你就別想了。”

凌空:“其實,我一直在尋找更強的力量,七神,我會逐一拜訪的。”

溫迪:“你要尋找全部七神,旅途中恐怕還有很多艱難之處。

先往蒙德的臨國去吧,那裡的巖之神與我不同,親自治理著璃月全境。每年他都會降臨一次,賜下神諭,指引這一年裡經營璃月的方向。”

派萌:“即使是這樣,也比某位神稱職多了。”

溫迪:“唉嘿,今年的請仙典儀還有十天就開始了,錯過的話,就要再等一年了。”

凌空:“那倒不用著急,我在蒙德先撈些銀子,再去別的地方。晚上要不要一起喝酒?我請客。”

溫迪:“喝酒?哦,那我一定去。”

凌空:“那還等什麼,走啊,到了酒館天就黑了。”

兩人在天使的饋贈坐了一桌,凌空去櫃檯點酒,看到酒吧櫃子裡面的書頓時愣住了。

這不是那本《白給公主和六福祿》嗎?

凌空:“那本書能拿給我看看嗎?”

酒保:“這是老闆撿的一本書,你如果認識失主就幫忙還回去。”

凌空翻了翻書頁,看到借書卡,頓時心裡有數:“嘿,你老闆還挺會撿,此書主人我還真認識,交給我就行了。”

酒保:“老闆來了。”

一頭紅髮的黑衣青年開門走了進來。

凌空:“你老闆叫什麼名?”

酒保:“迪盧克老爺你都不認識。”

青年眼銳利,看到凌空便直接走了過來。

凌空:“迪老闆,這本書是圖書館的書,借閱它的人,我也認識,你要是信得過我,我可以幫你還回去。”

迪盧克點了點頭:“榮譽騎士,還有吟遊詩人。”

他看了一眼溫迪說道:“聽說你們偷走了天空之琴。”

凌空:“都是謠言啦,我們已經證明清白了,我們不但沒偷琴,還把天空之琴搶了回來。”

迪盧克:“我看也是謠言,怎麼可能有人傻到去偷天空之琴。

就算偷到手,這種不能見光的東西,放在手上也是個燙手山芋。”

凌空買好了酒說道:“迪老闆喝酒嗎?這頓我請。”

迪盧克:“不了,我還有事要忙。”

不知道是不是心情不好,溫迪喝的不省人事。

凌空問了他好幾遍,才勉強說出自己住蓬萊東路99號。

凌空把他揹回了家裡,用他身上的鑰匙開門,但怎麼也打不開,他只好用自己的手段開門。

樓上的包租婆看到兩人,噔噔噔地下來了:“這個撲該臭吟詩的,欠我三個月房租不還,還有臉住在這裡!你們給我滾,否則別怪我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