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沒有關係!”許璟屹看見蘇玉有點左右為難的樣子,因為他知道蘇玉之所以為難,是因為他,所以他連忙解圍道。
“我很快就回來。”蘇玉走的時候還不忘解釋一下。
許璟屹心裡清楚,雖然自己跟蘇玉關係曖昧,但是畢竟蘇玉還不屬於自己,蘇玉自己本身也從來沒有給自己承諾過什麼,自己也沒有承諾過蘇玉什麼,兩個人還是相對獨立的,自己也無權干涉蘇玉太多的個人事項。
那位男子拉著蘇玉的手,兩個人都很優雅的走到了舞池裡。男子的手輕輕的小心翼翼的握著蘇玉的手,另一隻手也是輕輕的搭在蘇玉的肩膀上,唯恐哪裡做的不好。
蘇玉也能夠感受到這個男人的禮貌小心。雖然是第一次和這個人接觸,但是也能夠感覺出來這個男人雖然比自己年紀大很多,但確實挺有魅力的。
“蘇小姐,很高興認識你,你還不知道我名字呢吧。”
“那先生你叫什麼名字?”
“蘇小姐,我叫賀希文。”男人低下頭來在蘇玉的耳邊輕聲說著。
“你?是芸城的賀市長?”蘇玉有點驚訝。
“現在你認識我了,跳舞吧。”他不想要太招搖,就沒有對自己的身份再繼續說什麼。
一直以來,蘇玉也結識過一些官員,只是今天這賀希文出現的真的有點讓人意外。
蘇玉現在對他的身份和他的舉止也算是對應上了,原來是有身份的人,怪不得舉止不凡。
賀希文攬著蘇玉,這樣近距離的看著蘇玉,發現蘇玉甚至比自己之前遠遠的看見的時候更加明媚動人,雖然是在這忽明忽暗的燈光之下,還是沒有遮掩住蘇玉那透白的面板。
眼下的蘇玉真的是太美了,美到他心裡。他真的想低下頭來吻一口蘇玉,但是畢竟蘇玉還和自己不熟悉,他不能這麼的莽撞。儘管如此,賀希文也隨著跳舞和氣氛的進行中,注意到蘇玉有時候能夠看著自己,如此一來兩個人雖然交流的不是很多,但是那眼神神態的交流足以觸動心扉。
他相信他再多一點, 蘇玉肯定也不會生氣。
賀希文攬著的手明顯比剛開始的時候緊了一些,蘇玉都能夠察覺出來。
雖然如此,但這種細微之處的差別兩個人知道就行了,其他人或許都不知道有什麼差別之處。
雖然蘇玉過去了,但是許璟屹的視線還是一直追尋著她。他看見別的男人跟剛才跟他一樣的攬著蘇玉跳舞,心裡就有一種不適。
其實蘇玉剛開始被邀請的時候,他心裡就已經不舒服了,但是壓一壓也還行,現在那個男人抱著蘇玉,他的心裡酸意全部都泛出來。他覺得這首舞曲真的是時間好長好長,長到他都有一種想要衝上去將蘇玉帶回到他身邊的感覺。
跳舞跳到接近尾聲的時候。賀希文知道馬上就要和蘇玉分開了,也不知道下次什麼時候才能見到。
“蘇小姐,以後還要機會見到你嗎?”
“應該還有吧,我覺得。”
“可以給我一個電話嗎?可以找到你的電話。”賀希文一股懇切的語氣。
“那好吧。”蘇玉告訴了她在北平家裡的電話號碼。
“謝謝!”
賀希文一直很禮貌。雖然年紀已經四十多,但是因為保養的很好,也是完全看不出來年紀大,反而整個人的氣質和一般的年輕人完全不同。這樣子的男人或許能夠很輕易地征服每一個女人吧。
但是在這個時機,時刻, 時間段,蘇玉的心思全部都在許璟屹身上,儘管他在怎樣的優秀成功有魅力,在蘇玉眼裡也不會有什麼特別的和自己的聯絡。
一曲舞畢,賀希文在最後的一刻,抱著蘇玉。和蘇玉擁抱完,他就放開蘇玉,護送著蘇玉回到原處。
然後他後面的秘書就跟上他就離開了。
“璟屹,我回來了。”蘇玉一回來就拉著許璟屹的手。
“你怎麼樣,他沒有欺負你吧?”許璟屹關切的問著。
“沒有,他很有禮貌。”
“他是誰你知道嗎?”
“他是你們芸城的賀希文賀副市長。”
“原來是新來的副市長,有聽說過,但是還沒有見過人,今天算是見了一面了。興隆百貨今天把市長都邀請過來了,陣勢擺的還挺大。”許璟屹在生意上難免要和芸城的政府官員搞好關係,而且芸城很多領導也是他父親的世交,不過這個賀市長好像才來不久,所以好多人都還不認識。
“他們陣勢再大,活動弄的再多,但是生意卻怎麼都不如你們呀!”
“我們是因為在芸城多年,根基深厚,而且本身商品也是物美價廉,我們跟他們走的不是一個路子。”
“是啊,反正許家的什麼都好。”
“賀市長對你是不是很好?”許璟屹抓著蘇玉的手,小聲說著。
“我們的許公子這是吃醋了嗎?”蘇玉開玩笑著。
“不是吃醋吧,我就是看著他抱著你跳舞的時候覺得心裡很不爽。我不喜歡你和除了我以外的男人親近。”
“那這還不是吃醋?好了,璟屹,不要介意了,今天賀市長也不過只是等於在今晚的活動上找了個舞伴跳了一個舞而已,再沒有其他什麼了。說不定過幾天人家都會忘了今天還和我跳過舞。”
“那就算是我吃醋好了,但是你長得這麼美,人家挑舞伴,這麼多人呢,單單會挑上你,怎麼可能忘了你。我是男人,我知道男人的那點心思。”
“好了,好了,不要擔心了。我要不是長得這麼漂亮,你許大公子還能跟我說這麼多,難道還會認識我嗎?”
“那倒也是。嘿嘿。”
“你累不累,一天了,我有點累,我想先回去休息了。”
“好吧,那我送你回去。”
許璟屹和蘇玉悄悄地走出了興隆百貨。出了這個門,他們瞬間感覺到清淨了許多。這夜晚,月白風清的,讓人格外的陶醉。
夜風吹來,還是有著冷意,同時也吹得微醺的人更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