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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愧疚

自從白芷溪離開林家之後,林哲遠整天魂不守舍,對什麼事情都提不起興趣。林太太看在眼裡,急在心裡,她覺得不能再讓兒子這樣下去了。之前給兒子說婚事,兒子總是不願意,每次說起來都是緘默不語。時間長了,大家漸漸地也就不提此事了。自己的兒子的心思她怎麼會不知道,兒子就是在等白芷溪罷了,那時候也就任由他去了,現在這種時候了,再不能這樣消沉下去了。林家的一切希望還都寄託在兒子身上。林太太心裡想著也在謀劃著,其實她心裡早有兒媳婦的人選,就是蘇家小姐蘇婉兒。蘇家也是書香世家,且林家和蘇家歷來交好。而且蘇婉兒性格溫柔,漂亮可人,跟白芷溪完全是兩種性格。白芷溪性子強勢,有主見,現在還出國留學了一趟,她覺得哲遠在她跟前更要順著她依著她了。林太太認為她的兒媳一定要對自己的兒子千依百順,溫柔待人,相夫教子的傳統女性,所以白芷溪一直都不是她滿意的人選,趁這次機會,趕緊讓兒子要與蘇婉兒成婚才是。

翌日,蘇太太和蘇婉兒就被邀請到來林家來做客了。蘇太太和林太太兩個在一起聊家常,故意留下空間,讓蘇婉兒和林哲遠單獨相處。這天,蘇婉兒和林哲遠在家裡花園裡聊天喝茶。“哲遠哥哥,你怎麼臉色看起來不好,最近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心情不好嗎?”蘇婉兒關切的問道。

“最近還好,可能是公務較忙,休息不夠吧。”林哲遠並不想多說什麼。

這種話蘇婉兒一聽就是哲遠哥哥敷衍她說的。但她也不急不慢,“哲遠哥哥,我前幾天聽朋友說郊外永澤湖裡現在有好多遊船,看你心情也不好,咱們一起出去划船散散心怎麼樣?”

“好,吧……”林哲遠不知道自己該去還是不該去,他現在是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不過蘇婉兒邀請了,他也懶得思考怎麼拒絕,那就一起去吧。

外面天色正好,綠樹成蔭,花兒嬌豔欲滴,鳥兒暢快飛翔,湖水微微盪漾。林哲遠出來之後,也感覺到呼吸了一下外面的空氣,心裡忽然覺得開闊和暢快了不少。可是回過神來,他又覺得心裡的結還是糾纏在那裡,暢快一絲的時候,似乎那結又更緊一圈。

蘇婉兒和林哲遠一起上了一隻小船,船伕在外面划船,船艙裡備好了點心、酒和下酒菜。“哲遠哥哥,我們一起喝兩杯吧,解解心裡那些煩鬱之事,既然哲遠哥不想說出來,那我可以陪著你,伴著你,讓你慢慢的緩解開來。”林哲遠看著蘇婉兒嬌媚可愛的臉,覺得她說的也對,他確實很久都沒有將自己釋放開了,他覺得自己每天跟個木頭人一樣,外在看起來毫無波瀾,可是心裡真的是波濤洶湧,他真的太壓抑自己了。然後提起酒杯就一飲而盡。看著哲遠哥興致來了,蘇婉兒也就開始稍微喝點。林哲遠雖然不喜歡蘇婉兒,但是一直以來蘇婉兒對他也很好,所以對她也沒有任何介懷,酒越喝林哲遠心裡也越難受,越來越覺得自己沒有用,上次他對白芷溪的態度,白芷溪肯定也會對他死心,事實上,白芷溪確實也對哲遠哥再沒有抱有愛戀之情,她覺得她和哲遠哥真的是有緣無分。

天色漸漸黑沉下來,外面的月亮高高的掛在枝頭上,在月光的襯托下,湖水波光粼粼,蘇婉兒走到船頭,往遠處望去,就覺得萬物靜寂,萬山遍野如同被墨水潑染了一般融為一體,不甚酒力的蘇婉兒雖然喝的不多,但是被風一吹,也似乎要暈倒一般。但是她享受這樣的時刻,能和哲遠哥單獨在一起靜靜待著的時刻。她示意船伕將船停在岸邊讓他先去休息。

蘇婉兒從外面搖搖晃晃進來船艙裡,林哲遠下意識以為是白芷溪進來了,一下子站起來喊著:“芷溪妹妹,芷溪妹妹,我好想你呀。”然後就一個沒站穩要倒下,蘇婉兒趕緊上前去扶,可是蘇婉兒嬌小的身軀根本扶不住林哲遠,況且蘇婉兒自己也是暈暈的,然後他倆一起倒下來,林哲遠雙手抱著蘇婉兒,蘇婉兒倒在地下了但是林哲遠的雙手抱著她,所以也沒有摔倒,蘇婉兒看著林哲遠,林哲遠看著蘇婉兒,蘇婉兒覺得不管什麼時候這個男人都能保護她,就像剛剛,明明是他要摔倒了,但還是會抱著我不讓我摔疼,她心裡覺得好暖好暖。林哲遠看見眼前放大了的蘇婉兒,一瞬間覺得是蘇婉兒一瞬間覺得是白芷溪,看著眼前這個女人,眼睛那麼大,嘴巴紅嘟嘟的,水水潤潤的,林哲遠感覺喉嚨處越來越渴,他好想吃上去,滋潤滋潤自己乾渴的嗓子。蘇婉兒見林哲遠有點迷離,他倆的臉離得越來越近,蘇婉兒一下子嘴巴親上去,雙手攔著林哲遠更緊了。林哲遠感到軟軟水水潤潤彈彈的,他陷在這溫柔裡,將蘇婉兒整個小嘴含在嘴裡,舌頭動來動去,探索著蘇婉兒更多的甜蜜。伴隨著微微醺醺的酒氣兩人越來越沉醉過去,蘇婉兒在林哲遠的撫摸探索下像一隻受了驚嚇的小兔子動來動去,林哲遠在蘇婉兒的擺動中覺得身體越來越燥熱,混亂中撕扯著自己和“小兔子”的衣服,不一會兒,兩人的肌膚完全貼合在一起,林哲遠第一次感受到女人的肌膚是那麼的柔軟,貼在自己身體像是有著魔力一般將他陷入,想要更多更多。蘇婉兒感受到強大的男性的氣息充斥著整個船艙填滿著自己的一切。兩人似乎忘記了所有,任憑身體互相吸引吸引……蘇婉兒的身子下感覺到哲遠哥哥的越來越大,蘇婉兒也覺得自己越來越空,除了想要還是想要……

搖搖晃晃的船隻伴隨著如暮的夜色漸漸沉寂下來。天快亮的時候,林哲遠忽然驚醒,發現懷裡還躺著蘇婉兒睡得像個嬰兒一般把林哲遠抱得緊緊的。林哲遠回憶著昨晚發生的一切,雖然喝了很多酒,但是那一切又似夢又很真實。林哲遠滿心愧疚,對白芷溪,對蘇婉兒都是愧疚。事到如今,只能曲樂恩蘇婉兒不可,那對白芷溪的愧疚是不是就是一輩子了。那這樣更不是一輩子都忘不了白芷溪了。

蘇婉兒朦朦朧朧的,慢慢醒來,看著眼前的哲遠哥哥,雖然感覺到渾身痠疼,但是也是甜蜜的幸福的,她真的覺得自己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誰都比不上她,包括白芷溪。她以前很嫉妒白芷溪能夠抓住哲遠哥哥,但是從現在開始,林哲遠就是屬於她的了。雖然在婚前就將自己給了哲遠哥,但林太太跟母親也本來在商量我們的婚事,應該不算自己的過錯吧。蘇婉兒抬頭,眼睛看著林哲遠眨來眨去,想要林哲遠能夠再吻她一下,但林哲遠看著她已經完全醒來,"昨晚,對不起,是我不好。"

“沒關係,這本來就是兩個人的事情,是我心甘情願的。只是不知道哲遠哥哥覺得我把你服侍的還好嗎?”

林哲遠一下子就臉紅了。“我們快收拾收拾回家吧,家裡應該都擔心了。”說著就一把將蘇婉兒抱起來,兩人收拾完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