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滬市，三人找了招待所住下。
第二天，兩人就迫不及待地拉著白婉清出去購物。
“我說你們兩個大男人怎麼比我一個女人還好奇。”
“走，哥帶你消費去。”
蕭成功一副狗大戶的樣子帶著白婉清出去了。
他們先去友誼商店逛了一大圈，鬱慈沒想到，出了友誼商店，他成了拎包的。
那些帶有民族色彩的工藝品還是很有味道。
白婉清在這個區域流連了很久。
“你們到底買不買呀，不買別擋路。”
服務員將葉落三人扒拉開，讓身後的三個外國人上前。
輕笑一下，打算離開，狗眼看人低的人哪裡都有，也沒必要和他們計較。
與那些人擦肩而過的時候，忽然有一隻手照著白婉清的屁股過來了。
他眼疾手快，一把抓住。
用流利的英語警告那人規矩些，這裡是中國。
那個老外想到白婉清會外語卻沒想到如此流利，還用方言罵了他。
“經理！經理！你們這裡怎麼什麼人都進來！”
外國人看著幾個東方面孔竟敢和他們叫囂，生氣地大叫著。
經理過來是一個笑起來像狐狸的中年人。
還以為會哄他們出去，結果那人只是客氣地讓葉落他們去那邊的桌子那坐一下，他來解決問題。
本來要走了，這下倒是有點好奇，他會如何解決。
他先是客氣地請幾人去了遠處的一張桌子，詢問發生了什麼事情。
聽完那邊的敘述，過來葉落這邊。
“先生小姐，請問你們遇到什麼麻煩了？”
將對方鹹豬手的事情說了，那個經理點頭說，明白了。
半晌後，那個騷擾白婉清的人過來和他們道歉了。
“人才呀！”
看著這個笑面虎經理，滿眼欣賞。
“不知道願意去湘江嗎？”
“我來滬市上學，想發展下這邊的事業，這人倒是有些能力，不知道願意放棄穩定的工作不。”
“現在內地有魄力下海的人不多。”
鬱慈在考慮到內地投資的事情，所以有了深入的調查。
“等過兩年，不下海也要下的。”
幾人聊著天，剛剛的經理過來給幾人倒茶。
“幾位對剛剛的處理還滿意嗎？”
“您貴姓。”
“免貴姓侯，侯天，大家都喊我猴子。”
“我還以為你會幫著那幾個外國人。”
“我剛剛在遠處看到了事情的發展，親眼所見，定然不能違心。”
“那你是如何說服那幾個人的？”
“如果因為流氓罪進入警局的話，給他們也要造成損失，至少浪費時間，能進這裡的，有幾個閒人，自然不願意浪費時間。”
“不錯呀，懂得時間成本也是成本，還懂得站在對方的位置著想，天生的銷售。”
猴子有些不好意思：“我可不懂什麼，能進這裡也是憑藉家裡的關係，就是覺得還挺喜歡與人打交道的，一干就是十幾年。”
“考慮過下海嗎？”
聽到下海猴子眼前一亮，隨後又有些失落：“想過，可惜家裡有老婆孩子，不拿著兩毛錢回去，日子就會窘迫。”
這種人安穩慣了，人性本就如此。
我留給你個電話，若是想下海，打電話給我。
想了下，將盛家的電話留給了他。
三人從商店出來，又去了百貨大樓。
“你們這是報復性消費。”
“外匯券和票總要花了吧。”
“看把你們能的，有錢人的錢不是錢嗎？”
“哎，這條裙子不錯，你試試。”
“不了吧，我又不缺衣服。”
“那好吧，直接包起來。”
噗，蕭成功是什麼霸總語錄。
“你好，這裙子給我拿兩條。”
一個軟糯的女聲從身後傳來，白婉清怕耽誤人家看衣服，拉著鬱慈後退了一步。
身後是一個女生，和一對男女。
“不好意思女士，這件裙子只剩一條了，已經被這三位買了。”
“啊，我不是說我帶哥哥和嫂子過來付錢嗎？怎麼能給我賣了？！你們講不講信用。”
白婉清的衣櫥已經佔據一整個廂房了，不買也無所謂，剛想說將這個讓給她吧，結果這個女生朝著白婉清就說話了。
“喂，這件衣服是我先看中的，你買別的。”
不是，本來不需要，被這樣一說，讓出去，心裡很憋氣呀。
蕭成功笑眯眯地看著三人：“我們付過錢了，這是單據。”
“先生，這裙子我妹妹看了好久，請問你們能割愛嗎？”
這男生說起話來倒是斯斯文文，聽著還挺舒服。
“阿川，你和他們客氣什麼。”
白婉清皺了皺眉，這女人說話，比那個妹妹還讓人不舒服。
“不讓！”
不想在這裡浪費時間，他們轉身就走，到了賣表的那裡白婉清倒是有些感興趣。
這時候的表也算很有紀念意義，可以多買一點。
“這個、這個，還有這個。”
這五款，您幫我檢查下，沒有質量問題就直接包起來。
白婉清負責挑，鬱慈在後面付款。
她本身也不缺錢不缺票的，花錢自然一點不手軟。
“哎，還有這三款，各兩塊。”
“不好意思先生，這種一樣都只有一塊。”
白婉清捂嘴偷笑：“你當來這裡進貨呀？！”
正說話的時候，剛剛碰到的三人又過來了。
“哥，你快點，我可是看了好久，我要送給阿輝，還有父親。”
看到白婉清幾人，那女孩生氣地擠開了他們，讓服務員將三塊手錶拿出來。
服務員尷尬地開口：“不好意思，這幾塊表被這位先生選中了。”
抱著阿川胳膊的女人比女孩先一步開口：“我說，你們是故意的吧，怎麼我們到哪裡，你們到哪裡。”
“呵呵。”
送了他們一個大白眼：“不是我們先來的嗎？”
蕭成功不理他們，對著服務員說：“這個、這個，還有這個。”
他隨意的一指就是十來塊表。
給我裝起來。
這時候並沒有那麼多表的型號，而且也沒那麼多人買那麼多。
“就這幾塊吧，回頭咱倆分分。”
鬱慈發現那個阿川的目光從開始就在白婉清身上掃視，於是上前：“這邊的也包起來吧，給蘇長留。”
“哥，那幾塊太醜了。”
白婉清有點嫌棄鬱慈的眼光。
鬱慈翻了個白眼：“好看的不是都被你倆挑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