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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假如假裝下藥論其他人的反應上

(片段型——突然的腦洞,請自動背景設定為所有人都帶著記憶,不然會很奇怪。)

——

今日份主線目標:給面前的人遞一杯水,並且當著他的面往裡面加東西。

任務執行人:杜蘭

任務宣言:感覺是很有趣的信任遊戲呢~

……

旺達片段:

一天的訓練結束,旺達其實不太想動一下自已的手指頭了。

她難得展露出小孩子的一面,如同沒有骨頭一般趴在沙發上,雙手往前垂著,像是化掉了一樣。

這時一杯水被遞到她的面前,在她即將接過的時候似乎想起來什麼,將杯子往回收了下,導致她的爪子摸了個空。

緊接著她就看到,杜蘭拆開一個四四方方的紙包裝,將裡面的看起來類似粉末的晶狀物倒在水裡面。

由於現在是夏天,杜蘭到的也是晾水,甚至還加了兩塊冰塊,也就導致了這些東西被倒進去後一直沒有化開,反倒是沉底。

不過從杜蘭的視角來看,那些沉底的東西剛好被冰塊擋住,根本不知道杯子底下還沉著些,不然肯定要晃一晃杯子的。

“這是給我的?”

旺達總感覺這一幕和電視劇中,壞蛋在背後下藥的畫面很像。

不過杜蘭貌似是個手生的,對這件事沒多少經驗一樣。

這樣想著,旺達就已經把杯子接了過去,淺嘗了一口,感覺到一絲絲甜意後,露出一個哭笑不得的表情。

“你有時候的惡趣味還是挺濃的。”

杜蘭攤開手做了個聳肩的動作,下一秒他就被抱了個滿懷。

“謝謝你救了我弟弟。”

看似成熟的女人,實際上內心和普通少女沒什麼區別,善良是她的底色,而值得慶幸的是,這一點一直未曾改變。

杜蘭抬手回抱過去,在對方背後拍了拍,像是在安撫一個小朋友一樣。

……

古一片段:

處理掉多瑪姆的又一次進攻後,古一想到某個傢伙留下來的爛攤子就感覺有些頭疼。

等回到聖殿時,就見杜蘭早已在此等待,明顯是來和她敘舊的。

古一原本心底的疲憊得到了些許慰藉,領著對方到了茶室,她本想自已動手沏茶,不過被杜蘭叫住。

“這次讓我來吧。”

杜蘭眯了眯眼,朝對方露出一個明媚的笑容,古一看出來對方心裡憋著事情,所以也沒有拒絕。

得到許可後,杜蘭臉上的笑容逐漸擴大,從口袋裡拿出提前準備好的小盒子,往茶杯底部倒了些。

白色酷似粉狀物的東西倒入杯中,古一看著背後彷彿長了一條尾巴,正在甩啊甩的杜蘭,大概猜到他為什麼笑的那麼開心了。

茶具中被加了些莫名的東西,古一也不生氣,而是如同在看一個孩子一般,眼神慈愛的盯著對方的動作,放任他將茶湯倒入杯中。

溫熱的茶水將白色粉末衝散,杯子裡看不出一絲痕跡,杜蘭滿意的將茶杯放在古一前面,眼神期待的盯著對方。

古一倒也配合,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將茶水放涼了些,隨意的端起放到嘴邊,臉上露出適當的驚訝,看著杜蘭露出得逞的表情,心情也跟著好了很多。

……

皮特羅片段:

又是一次來找杜蘭玩的時間裡,皮特羅一如既往將自已的遊戲裝置連線到電視上,坐在沙發上面開始通關大計。

雖然在他看來電視的畫面很慢,但是操作是有一定延遲的,玩起來也還是有一定的難度。

所以他平常沒事時就會帶著裝置,來杜蘭這裡蹭吃蹭喝順便打打遊戲。

反正杜蘭又不可能把他趕走……

這樣想著,皮特羅的餘光突然看到杜蘭坐了過來,將一個杯子放下。

他還要打遊戲,所有隻能時不時抽空看一眼,一心二用。

然而就在遊戲進行到關鍵時刻,他突然看到杜蘭正在往杯子裡倒白色的東西,吧嗒一聲,皮特羅的戰機爆炸了。

銀色倉鼠似乎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幕,發出一聲哀嚎,正好杜蘭已經將水衝好,並且遞給了對方。

哀嚎頓時停住,皮特羅把杯子放到桌面上,以最快的速度,先是從方方面面探查了一下這個杯子,而後又湊近了把杯子拿起來晃了晃。

最後湊近了,在上面聞了聞。

當然他不是什麼嗅覺靈敏的角色,自然聞不出區別,反而被熱氣燻的有些臉熱。

因為杜蘭是算了下時間,確認對方通關後水就涼的差不多才倒的,裡面的溫度可不低。

所以被熱氣燻到是很正常的事情,倒是皮特羅摸了摸自已犯熱的臉頰,一雙眼睛瞪得圓溜溜的。

杜蘭以為他是嫌燙,也沒催促的意思,坐在旁邊隨手抄起一本書開啟,下一秒他就被人撲倒在沙發上。

入眼就是皮特羅不知道是因為激動還是被熱氣燻的紅彤彤的臉蛋,以及他那扭捏中帶著些興奮的眼神。

“你在杯子裡放了什麼?”

皮特羅小小激動了一下,難道說他終於被踢出小孩子的選項了嗎?

“糖啊。”

杜蘭一臉無辜的實話實說,但是皮特羅表示,不聽不聽。

眼看著這孩子眼睛越來越亮,杜蘭無奈只能先把他控制住,等水涼了些後,先是倒給自已了一點,喝下後這才遞給對方。

看到杜蘭一點反應都沒有,皮特羅的臉頓時垮了下來,不情不願的喝下這來自杜蘭送的小甜水。

鬆鬆散散的銀色頭髮,此刻被他抓了兩下,倒像是炸毛了一樣,一個人氣鼓鼓的坐在沙發上賭氣的繼續開始通關。

……

史蒂夫片段:

從練習室出來,史蒂夫身上的背心幾乎溼透,正拿著毛巾一邊為自已擦汗,一邊往休息室走。

不知道是否是他偏愛白色背心這樣的款式,還是單純的戀舊,大多數不執行任務的期間,他似乎都在穿類似的衣服。

本想著去拿自已的水杯,結果拿起來後就發現裡面已經空掉了。

“要喝水嗎?”

休息室裡,杜蘭反過來趴在沙發背上悠悠的開口,倒是嚇了對方一跳。

“你來了。”

史蒂夫反應過來後,就想和他打個招呼,可因為曾經做過的事情,就算開心,他也沒辦法表現出來。

最後只能乾巴巴的吐出這兩個字,但是狀態明顯比剛剛精神了些。

杜蘭沒有回答他這個顯而易見的問題,而是晃了晃自已手裡的杯子又問了一遍。

在對方點頭後,他立馬從沙發上起來,繞過沙發去到一旁的接水裝置那裡,絲毫沒有避諱的往水裡加東西。

史蒂夫看到了後,不知是想到了什麼,眼神頓時黯淡下來,卻還是在杜蘭遞過來的一瞬間接過水杯。

凝望著水杯裡的液體,史蒂夫眉眼舒展開來,仰頭一口氣將水杯裡的水喝了大半,微甜的味道佔據口腔,預想中的情況並沒有發生。

有的只是微微的甜還在口腔中迴盪。

這一刻史蒂夫像個犯了錯的孩子一樣,無助的捏著手中的水杯。

“謝謝…謝謝……”

他低下頭,胸腔內的那顆心跳的好像快了一拍,剛好將心動時漏的那一拍補上。

堅毅的外殼隨著裂開,那雙藍色眼睛被裡面的水霧擋著,明明高高大大的一個人,此時看起來卻格外的可憐…誘人。

猝不及防看到溫柔男媽媽眼淚要落不落的畫面,杜蘭輕咳一聲,說了句不用謝後就開溜,只留下史蒂夫還在原地不動。

他看著手中的水杯,再一次道謝。

謝在經歷了那麼多事情後,杜蘭還願意為他加一點糖。

……

彼得帕克片段:

皇后區難得的安逸下,彼得也處理完了自已的作業待在家裡百無聊賴的發著呆,視線不經意間看到那個鬧鐘,下一秒從家裡跑了出去。

另一邊還在收拾著家裡的杜蘭,很快就聽到一陣鈴聲,開啟門一看,就見彼得喘著粗氣說想來他家玩一會。

杜蘭也沒有拒絕,招呼著對方先進來後,就去給他拿了點零食什麼的,順便問了下,對方要不要留下來吃飯。

聞言,零食堆裡探出一個毛茸茸的腦袋,朝杜蘭的方向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腦袋點的讓人懷疑他是不是鼓掌神器變的。

“要!”

好不容易沒有其他雜七雜八的事情打擾,彼得當然不會拒絕那麼好的機會留下來吃飯。

他已經好久好久沒來了……

雖然聽起來只有一週,但是換算一下已經有154個小時了,一天除了睡覺外還有多少個小時可以自由活動?

所以他說好久根本就是超級無敵久了好吧。

杜蘭沒忍住揉了揉他的腦袋,說句等著後就去準備食材了,原地彼得懵懵的摸了下自已的腦袋,隨後露出一個無害至極的笑容來表示他此刻的心情。

吃飯的時候,家裡的飲品已經空了,但是杜蘭沒有燉湯,所以只能拿兩個杯子出來,當著彼得的面,往一個杯子里加了些白色極細晶狀物,隨後倒上水,將那杯遞給了彼得。

望著對方略顯青澀的臉蛋,杜蘭還沒開口解釋,對方就已經把水給一口悶了。

轉過頭來還是在那吐著舌頭,旁邊還有被咬了一半的辣椒。

“還有嘛?”

彼得感覺舌頭上的辣味還沒散去,可憐兮兮的轉頭望向杜蘭,對方無奈,將自已的那杯給遞過去,兩杯水下肚後,彼得這才感覺自已緩過來了。

“看到我加了東西還喝的那麼快,都不問一下我的嘛?”

見對方可憐兮兮的樣,杜蘭心情很好的戳戳他的臉頰,得到彼得略顯茫然的表情。

“為什麼要問?杜蘭你又不會對我做什麼。”

這句話說完後,明明是在表達信任,但是彼得好像自已把自已打擊到了。

“笨蛋。”

杜蘭笑了下,就繼續吃著食物。

彼得還在想著杜蘭不會對他做什麼的事情,耷拉著腦袋,手中的叉子不知不覺間給肉塊來了個透徹的按摩服務。

……

索爾片段:

從海姆達爾那裡知道了杜蘭的住所後,索爾就開始了長達好幾天的不請自來,明明修繕好了的門鎖也總會在第二天換新。

在不知道被對方擰斷了多少次門鎖後,杜蘭將這位瘟神請了進來。

剛一進房子,索爾就十分自然的將錘子放到玄關櫃上,隨後大搖大擺的往客廳走去,絲毫不顯陌生。

相較於他的沒皮沒臉,杜蘭的白眼已經快要翻到天上了,結果這傢伙一點也沒把自已當外人,大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就開始說自已渴了。

杜蘭冷哼了一聲,但還是去了廚房給他接水,本以為可以暫時和他分開,結果這傢伙居然又跟了過來。

在杜蘭往杯子裡倒東西的時候,他一嗓子差點給杜蘭嚇一激靈。

“這是什麼?”

索爾好奇的湊近過來,看著杯子裡的白色陷入沉思。

“毒死你的東西。”

杜蘭緩過來後,翻了個白眼,嘴裡同樣沒好氣的懟著他,手裡則是繼續往杯子里加水。

當水加滿後,一雙大手十分自然的從杜蘭手裡接過杯子,仰頭一口氣將水喝完,咂吧了下嘴後又將杯子遞過去。

“還有嗎?再來一杯。”

“幹嘛?不怕我毒死你啊?”

莫名其妙手上又多了一個杯子,又被被人使喚,杜蘭沒好氣的看著他,顯然不是很想幹。

剛剛還沒心沒肺的傢伙,此時卻露出了認真的表情,一字一句,態度認真的讓人聽不出裡面有玩笑的成分。

“我怕你毒不死我。”

他知道他做的那些不算人事的事情有多過分,所以他不害怕死在對方手上,他害怕的是,他沒有死在對方手上,吊著一口氣,成為了別人的功勳。

如果死亡可以讓他減少一點對自已的恨的話,索爾毫不畏懼。

“你要抽風就滾別處去抽,別來煩我。”

杜蘭因為他的話怔愣,反應過來後,一爪子將對方推開,滿臉嫌棄的用用傳送魔法把他從自已家轟了出去,連帶著他放在櫃子上的錘子也用了同樣的方式驅逐出境。

……

巴基片段:

最近這段時間,杜蘭在外總是能感覺到一種被人注視著的感覺,每次檢視周圍時又都一無所獲。

幾次過後,杜蘭也下定決心要揪出來這個背後關注著自已的傢伙。

首先他就選擇去些人少的地方,郊外就是一個很好的選擇,其次視野能夠不受干擾的。

最終在他的努力之下他成功逮到了一直以來都在偷偷關注著自已的傢伙,也就是並沒有加入復仇者小隊,並且獨自居住的巴基。

他似乎藏著很多話想和杜蘭說,可是真當面對面的時候,他做到的只有沉默。

左問右問對方憋不出來一句話,杜蘭也失去了耐心,看了眼漸漸染上霞光的天邊,杜蘭也準備回去了。

只是看了眼被自已破壞掉的車輛,又看了眼不遠處一直在默默盯著他的巴基,杜蘭開啟了副駕駛的車門,對他說了句上來吧。

巴基似乎精神了些,唇角不再繃成一條直線,三下五除二就上了杜蘭的車,將他那輛只要在後備箱換個車胎就可以開的車留在了郊外。

杜蘭沒有問對方家住在哪裡,也不打算把人送回去,而是在回到家後,把他丟在門口自便。

反正進了市區他想回家還不是確確實實。

可是巴基卻在此時抓住了他的手腕,長時間沒說話的嗓子聲音變得無比沙啞。

“我的鑰匙留在了車上。”

言下之意就是他今晚沒地方睡覺了。

杜蘭聞言無奈的拍了下自已的腦袋,看了眼外面已經黑下來的天色,後悔自已為什麼心軟那麼一下。

到最後,杜蘭還是讓他進去了,看著自已坐在單人沙發上,整個人看起來呆呆的巴基,不知怎麼,杜蘭腦海中就浮現出對方剛剛恢復記憶的時期。

一時的心軟讓他給對方倒了杯水,由於這傢伙現在給自已的感覺就像一塊沒有被研磨成粉的咖啡豆,杜蘭還是決定給他杯子里加點糖。

就是不知道這傢伙現在呆呆的,會不會喝。

當然杜蘭這麼做可沒有避諱著任何人,當一小袋不明粉末倒入水中溶解,巴基的眼睛始終盯著那裡,在杜蘭轉頭的時候才垂下眼簾。

杜蘭沒和他多說什麼,直接把杯子推過去,巴基雙手捧著杯子,感受著從掌心傳遞過來的溫度,將水放到嘴邊沒有絲毫猶豫的喝下。

初嚐到甜味後他停了下來,盯著水杯的眼神很複雜,就好像是在疑惑,又好像是在慶幸。

杜蘭可不管他在想什麼,在旁邊坐下來後,只說了一句喝完把杯子洗了就沒有再搭理他。

巴基把杯子洗乾淨後,就在他身邊蹲下,抬頭注視著杜蘭的眉眼。

“對不起。”

一聲小心翼翼的對不起傳入杜蘭耳中,他低頭就對上巴基的視線,灼熱而滾燙。

他在道歉什麼?是跟蹤自已還是更早之前的事情?

杜蘭只覺得有些頭疼,將手止於眉心,有些煩躁的開口。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別再打擾我了好嗎?”

巴基定定的凝望了他一會,就在杜蘭以為他不會回答時,他終於開口。

“好。”

隨著這句話落下,巴基又說了一聲抱歉後趁著夜色離開。

……

洛基片段:

若說什麼事最尷尬,那麼莫過於一早上起來,還沒來得及換掉自已的睡衣,一開啟窗簾就和熟悉的人大眼瞪小眼的對視上了。

換上一身中庭服飾的洛基看了眼杜蘭身上鬆散的睡衣,挑了下眉後背過身去,背後的窗簾發出陣陣聲響,半天后又重新拉開。

洛基越過落地窗的位置,直接進入到了室內,換上一身休閒裝的杜蘭就站著臥室門口的位置,看向這個來者不善的傢伙。

“不歡迎我嗎?”

像是看出來他的警惕,洛基露出一個帶著幾分邪氣的笑容,他和別人可不一樣,杜蘭拿不準他的想法,所以自然而然的就認真對待了起來。

“當然歡迎,要喝杯茶嗎?”

目前不知道對方為什麼突然到訪,杜蘭感覺就體驗喝茶,然後慢慢套出來對方的目的。

但是洛基顯然不準備讓他那麼輕鬆。

“你是要向我介紹自已的領地嗎?”

高傲的王子微微傾斜著腦袋,也許是習慣問題,他的嘴角總是掛著一道若有似無的笑,明明是平常不過的一句話,到了他的嘴裡就莫名多了幾分曖昧。

“可以這麼說。”

杜蘭點點頭,很自然的承認了這一點。

客廳怎麼就不算自已的領地呢?

“那我接受。”

洛基微微眯眼,心情顯然要比剛剛好上一些,在被杜蘭帶領著,在這個小房子裡走動時,那點好心情又降低了些,很顯然他並不想讓杜蘭住在那麼簡陋的房子裡。

如同玩具屋大小的房子,可還沒他的宮殿四分之一大,卻住著他最重要的人,洛基顯然是不滿的。

但是這畢竟是能被杜蘭化在領地範圍的住所,洛基就算不滿也不會直接挑刺,而是在他的帶領下,自然而然的坐在沙發上。

既然要喝茶,那麼怎麼少的了杯子什麼的?

杜蘭拿來後就順便用茶壺將茶泡好,在倒之前看了眼洛基,心想詭計之神被惡作劇會是怎麼樣一番場景?

於是乎他就拆開了自已的小糖粉包,勢必要讓對方嚐嚐又甜又苦的茶。

當然,仗著對方對中庭所知之甚少,杜蘭幹這些事的時候可以說是光明正大,期間有糖分殘留在手指上,被杜蘭用紙巾擦拭乾淨。

這一切都被洛基看在眼裡,懷疑是他的本能,可對杜蘭的情感又在限制他的本能。

可他是誰?會在喝不喝的問題上糾結?

當然不會,並且在杜蘭疑惑的目光中,他已經自已開闢了一條新的道路。

將人攬入懷中後,藉著極致的身高差,洛基可以很輕易將地方制服,一手將對方的雙手控制在身後。

另一隻手已經非常自然的解開了自已領帶,自然而然的將它纏在杜蘭手腕上。

“親愛的,如果你想,我們可以省掉那些不必要的步驟。”

“你想多了,那只是…唔!”

這樣的姿勢,杜蘭要是猜不到對方想岔了,那就白長這顆腦子了,連忙開口解釋著,結果下一秒就被洛基捂住嘴。

洛基表示沒說出來就是代表預設了。

可憐的杜蘭不知道企圖戲耍詭計之神的代價那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