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爾斯特不斷朝著城外移動,空間不斷進行撕裂,在其後半段的路程中留下了空間扭曲的痕跡。
之前那一擊太險,那隻手差一點將他的心臟掏出來。
莫爾斯特的背後染紅了一大塊,最麻煩的是,裡特撕下了他靈魂上的一塊幾乎在兩年之內他的背後那塊缺口都不會恢復。
“還好沒有剜到肋骨……”莫爾斯特摸著胸口,水晶的力量能夠讓他傷口癒合,但不會讓他靈魂癒合,他的背部長時間將無法被護盾包裹。
“裡特,他也是卡羅級的,和我一樣。”
幾百年前的裡特那時候的確是裡特級的。現在,莫爾斯特不清楚他怎麼做到飛躍的,上次突襲成功,砍斷他的手臂,那只是僥倖在裡特的大意。
接著,他感知到了一個熟悉的靈魂……
“羅倫斯,他在森林裡。”
……
羅倫斯離開營地,找到了些柴火和食物。這些天,梅告訴了他一些能吃的動植物。儘管大部分動物都可以反殺羅倫斯……但其他真菌或是植物倒要好些——儘管吃上去還是難以下嚥……
回來的路上,羅倫斯聽見了似乎是玻璃碎裂的聲響,回到營地,他看到了趴在地上,背後全是血的莫爾斯特。
“羅倫斯?”梅問道,“找你的?”
“陛下!”羅倫斯趕緊去攙扶。
“咳咳……都說別叫我陛下了……咳!”莫爾斯特緩緩坐在火堆旁。
“鹿郡發生了什麼?”羅倫斯問。
“他是莫爾斯特城主?”梅指著莫爾斯特問道。
“嗯,”羅倫斯回頭,“莫爾斯特,那邊發生了什麼?”
“你這個沒……良心的傢伙。鹿郡……被攻陷了。”
“那些戰士……”羅倫斯低下頭。
“他們在另一座城市蘇瑪,我們……咳咳……會向古籬進發,在那裡,匯合……”
“把我放下來……咳咳。”羅倫斯放下捧在懷裡的莫爾斯特,他緩緩閉眼,“我睡會兒……”
“別睡!莫爾斯特。”羅倫斯解開他的禮服,看著背後巨大的爪印。
“聖晶石會恢復他的。”梅輕輕揉碎一顆水晶,抹在傷口上,念動咒語,莫爾斯特的傷口慢慢癒合,羅倫斯剛想為他纏上繃帶,被莫爾斯特一把抓住。
“不用這個,因為根本沒用。”
羅倫斯,“……”
“有毯子嗎?”莫爾斯特虛弱回答。
“有!”梅說道,拿出一層薄薄的毯子,羅倫斯把莫爾斯特推了上去。
“咳咳!啊——舒服多了。”莫爾斯特語氣輕快了不少。
“所以你沒受重傷?”羅倫斯問。
“對啊,你以為。”莫爾斯特回應,“好歹先霸佔一個毯子免得你們晚上和我搶。”
羅倫斯,“……”
梅,“……離譜。毯子是夠的。”
“軍旅生涯讓我不得不心機一點……”莫爾斯特翻了個身,看著梅,“你叫……梅,是吧?”
“你認識我?”
“不認識。”
梅,“……”
“但我認得到你們族長。”
梅眼睛亮了一下。
“不過他也沒提過你。”
“……”梅的眼睛暗淡下去。
“但是我知道你們偷了王冠。”
兩人面面相覷,同時看向莫爾斯特。
“而且我能看到,王冠就在羅倫斯手裡。”
莫爾斯特看向羅倫斯,突然又轉向梅,然後又看向羅倫斯,“她是你老婆?”
“啊?什麼啊。”羅倫斯回應。
“不是不是!”梅趕忙回應。
“喔,我懂了。”莫爾斯特翻了個身,“但是那個東西我記得你們部族每一位成年鹿靈只有一份,對吧。”
“嗯。”梅埋下頭。
“你們在說什麼?”羅倫斯不解。
“沒你事。”莫爾斯特說道,又看向梅,“這麼快就做了決定?我覺得不應該吧。”
“我只是為了能跟蹤羅倫斯的位置……”
“那你不知道關於它的故事吧。”
“……知道一點點。”
羅倫斯,“……”
他完全沒有聽懂他們在說什麼。
“所以你其實是想到時候再解除,然後重新領一份。”
“嗯。”
“那我估計再過段你就不會這麼想了。”
“……”
“我感覺現在你不太對勁,莫爾斯特。”羅倫斯說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不再是領主了,”莫爾斯特悠閒地說道,“沒了城主身份,根本不用裝那麼正經。”
“……”
“怎麼,有問題?”莫爾斯特一笑,“回到70歲不好嗎?”
“沒,沒問題。”
“現在我們是一條路上的夥伴了。”
“什麼意思?”羅倫斯皺眉,隱約有些不好的預感。
“我說,接下來幾個月,你們要和我同行了。”莫爾斯特看著胸口的水晶。
“你不能自己去?”
“自己去多無聊……”莫爾斯特看著羅倫斯,“何況我還想看看民眾的生活情況。”
“這麼久都沒去過?”
“你是不知道至冬之災有多冷……結果災難剛結束不到多久又遇到這些麻煩事……哪裡來的時間?”
“……有病。”
“你敢這麼說你的陛下?”
“……行吧。”羅倫斯嘆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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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特童話]契約的締造者——阿圖姆的故事
阿圖姆是一位極其精巧的魔紋工匠,來自克爾丹這座小村莊,克爾丹是現在古籬城的一個分割槽,也就是說,阿圖姆也是古籬這座巨大城市的締造者之一,而他的傳說,將他塑造成了一個神明——工藝之神。
可惜他沒能成為守界靈。
阿圖姆以他厲害的魔紋雕刻技術著名,雖然相貌平平,但是生活還不錯,有一個可愛又美麗的妻子卡西蘭亞,阿圖姆終日忙碌,不曾對妻子起過什麼異心,但他並不知道妻子已經出軌,並且是和本地富商科羅納德斯有交集。
等到一次提前回家,阿圖姆才發現了這件事,他試圖和對方發起決鬥,但對方輕鬆打倒了他,但是饒了他一命,這對於阿圖姆來說是極大侮辱。
阿圖姆忍氣吞聲,離開了這個村子。
不久,古籬建城,阿圖姆被邀請去建設城市的護盾,阿圖姆第一次向母神遞出了毀滅性的防禦機制——光之塔,透過困在光之塔中卡羅的靈魂洞察範圍內的一切生靈,並透過注入魔法將其轉化為死亡的力量鎖定目標,將其抹殺。
第一個實驗塔被阿圖姆設立在離克爾丹不遠處的地方,說是為了進行目標實驗,而實驗目標,便是遠處一棟商會的房子。
過一會,隨著魔紋的催動,一道光束瞬間擊穿了房屋,將其化作灰燼。
同時,阿圖姆將其中的兩位姦夫淫婦一同毀滅掉了。
在此之前,阿圖姆愛上了同樣為母神服務的魔紋雕刻者杜欣,為了防止再次發生類似的事件,阿圖姆在一年後的婚禮前完成了第一卷靈魂契約的製作,並將其用於他們的婚禮,從此,阿圖姆得以幸福快樂的生活了35年。
無錯書吧35年後,阿圖姆死去,次年,杜欣離世。
而在古莫林語中“Kaxa”即卡西蘭亞的衍生詞被作為“背叛者,背叛”使用。
而“Konad”即科羅納德斯的衍生詞被作為“攛掇者,攛掇”使用。
“Duxi”即杜欣的衍生詞則是“忠誠”之意。
而“契約”和“靈魂契約”則分別叫做“Atrumdan”(阿圖斯丹)和“Atumstan”(阿圖姆特丹)
第 3 話 重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