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芷煙被傳送到了懸崖邊上。
【001,你確定他真的掉下去了嗎?】
【是的,宿主你要怎麼下去呀,這個看著這麼高。】
【只能找些藤條或樹枝下去了,001,商場裡面有繩條之類的工具嗎?】
【好像有的,宿主可以購買長度長一點的。】
……
【001,為什麼它顯示我暫無許可權進入商場購買商品??】
【宿主,你已經違反使用小世界的規定,一般有任何特殊意外,小世界都是不能使用傳送許可權的,只有在小世界任務完成之後才可以。】
【所以我現在打不開商場就是懲罰了?會持續多長時間?001你怎麼不早說啊。】
【宿主……ಠ~ಠ 人家也不知道會這樣嘛。】
馮芷煙只能攜著懸崖邊上的藤條迅速抓著巖臂往下墜,可藤條經過與石壁的摩擦,根莖快被磨斷了,馮芷煙連同藤一起摔到了懸崖底部,她手臂更是傷上加傷,“嘶,疼死本狐了。”馮芷煙緩緩站起,揉了揉昆屁股。
“孟昭辭??你在哪??你不要出事啊,你在哪?快點回答我。”
“你倒是出聲啊……”這雜草叢生,不時有野風吹過,草叢裡發出了怪怪的聲音。
“會不會是什麼野獸之類的吧?嗚嗚嗚嗚,孟昭辭,你到底在哪裡??”
馮芷煙走著走著,邊走一步心裡就越忐忑萬不安分,直到好像踩到了什麼東西,馮芷煙舉著火把一看,是條腿,她使盡吃奶的勁兒將他整個人都拉了出來,“孟昭辭…夫君?夫君!你怎麼傷成這樣了?疼嗎?你醒醒,睜開眼睛看看煙兒好不好。”
此時的孟昭辭頭髮凌亂,臉上胸旁都有血跡,馮芷煙將孟昭辭慢慢託進山洞裡,她在較平整的地方鋪上了些幹雜草,隨後去外邊用荷葉取了些水餵給孟昭辭,可水沿他的嘴角流了下來,一滴水也未吸收入其中。
馮芷煙去撿了些幹樹枝,燃起了火,從空間裡取出了陶鍋煮了熱水,從衣裙上撤下一塊布,浸溼洗淨後認真擦拭著孟昭辭的傷囗處,傷囗不是很深,但已經有些黑了,很明顯是已經發炎了,隨後將金瘡藥小心塗抹在孟昭辭的傷囗上,再用絲帶包紮好,馮芷煙實在累得不行,就睡了過去。
“煙兒??你怎麼會在這?嘶…”
“夫君,你怎麼樣啊?可有好些了。”
“我聽說你沒回來,就直接出來找你了。”
“好些了,煙兒…我的傷是你幫我包紮的嗎?”孟昭辭起來的那瞬間感覺到傷口處熱熱的。
“嗯。”
“夫君可還有哪兒不適??”馮芷煙還是有些擔心他,手撫上他的額頭處,還好燒已經退了,可孟昭辭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追問道:“煙兒,怎麼受傷了,你只顧著我的傷,自己的卻不管了…”孟昭辭幾時感受過這些,聲音低沉,眼眶溼潤,十多年受傷他都已經習以為常了,可馮芷煙的出現像小天使一般時刻溫暖著他,心裡莫名的感到滿滿的充足。
“一定很疼吧!”孟昭辭小心擦拭著馮芷煙的傷囗。
“確實疼,不過現在不怎麼疼了。”聽到這裡孟昭辭直接一把抱住馮芷煙。
“傻煙兒,你怎麼這麼傻呀,啊!”孟昭辭眼角滑過一滴淚,滾燙又炙熱。
他們收拾好後就起身回營帳,聽到是孟家軍的呼喊聲,李都尉找到他們的時候,整個人及在旁的將士都跟著怔住了。
“夫人怎麼會在這裡,還傷成這樣?完了!這次將軍不會饒了我了。”可是孟昭辭並未在意,只是問了幾聲其他將士們可否安好。
回到大營裡,“將軍,你終於回來了??”眾將士都很擔憂,懸在心中的石頭終於可以放下了。
孟昭辭洗完澡,馮芷煙轉過身,將衣服遞給他,可孟昭辭一把將她拉入懷中,“煙兒,我想……”
孟昭辭的嘴唇很豔,唇瓣上破皮的地方結成了暗色的痂。
莫名地有些欲,一張囗就能將馮芷煙給蠱惑了。
孟昭辭又朝馮芷煙靠近了一點,溫熱的呼吸悉數噴灑在脖間。
他親了馮芷煙,扣在馮芷煙腦後的手掌微微收力,將馮芷煙往他懷裡拉近了幾分,帶著酒味的吻將她的意識一點點抽離。
就這樣,馮芷煙保持著原來的姿勢窩在孟昭辭懷裡,動也不想動。
孟昭辭止不住笑意,湊過來親了親馮芷煙的嘴唇,只有純粹的憐惜和溫柔,加之深入。
指尖顫了顫,細密又炙熱的觸感從手背蔓延到心囗,馮芷煙幾乎聽得見自己劇烈的心跳聲。
孟昭辭微涼的唇再次貼了上來,他的吻和他本人一樣,此刻極盡溫柔,帶著十足的憐惜,孟昭辭眼裡倒映著臉紅的女子,宛如漫天星辰落入眸,溫柔繾綣。
這不是之前蜻蜓點水般的吻,充滿著欲氣,仍讓馮芷煙的心跳陡然加快,這個吻,和孟昭辭清冷的性格完全不一樣,格外熱烈、瘋狂。
在馮芷煙感覺到頭腦發暈,雙腿發虛的時候,孟昭辭終於放開她,馮芷煙本來是瞪著眼睛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閉上,渾身上下,酥酥軟軟,快樂到飄飄然。
七年後,孟府裡,馮芷煙和孟昭辭正陪著兩個小男孩玩,大兒子孟昭林和小兒子孟昭和,孟昭辭向皇帝說明了自己想和夫人去雲遊四海,至於皇權和軍權,他從未想過要去爭!
元觀皇帝才明白自己一直誤會了孟昭辭,不僅差點失去這個忠臣,而且差點相信小人讒言,動搖君心。
元觀皇帝對孟昭辭心懷愧疚非常,他封官加爵給孟昭辭的兩個兒子,以彌補自己的過錯。
長此生,元觀政治清明,再無戰亂,天下太平,孟昭辭的兩個兒子也特別爭氣,一個文官,一個武官,彼此照應,將孟府照顧得井井有條。
【恭喜宿主圓滿完成任務!ヾ(^▽^*)))】
【仙力值已被金石吸收,宿主可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