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城的氣候比汲縣一帶要暖和了不少,秋風颯然而過,萬木輕輕搖曳,五彩繽紛的秋葉,在滿城梨花如雲,綻放滿了枝頭,好些樹上都已結了脆梨。
繁華的歷朝古都裡,官署星羅棋佈,廟宇巍峨聳立,半城宮殿樓閣,紅袖添香,暗香襲人,芳馨滿體,滿目蒼翠繁花,暗香襲人,玉體香肌,蘭燻桂腹,香簟爽眠,幽韻撩人。美人在時花滿堂,顏如玉,氣如蘭,馮芷煙一襲淡粉色煙羅宮裝,繡著層疊如花瓣的金絲牡丹,裙裾逶迤在地,長及曳地的雲紋拖尾上用同色系的珠玉點綴而成,隨著步子輕搖晃著,恍若月光傾斜而出。
“夜白,你看今天的梨花開得比平日多了。”馮芷煙不由得感嘆到,這麼快就入秋了,她也應該趕快完成任務了,可001此時還未回來。
“煙兒,就讓我陪你一起看梨花好嗎?”慕夜白不知為何,心中總感覺馮芷煙會離開自己,那種若即若離的痛一直在心囗徘徊著,揮之不去。
“……夜白,如果我說有一天我突然不見了…你會想我嗎?”馮芷煙小心翼翼地問著他,很害怕他會發病。
“煙兒…你在說什麼啊??你這麼一個活生生的人站在我面前,怎麼會突然消失呢?還是說這麼長時間相處下來你根本就對我沒感覺,你終歸是從未將孤放在心上的……”慕夜白聽到馮芷煙那麼說,臉都變得慘白。
慕夜白不知何時悄無聲息地站在馮芷煙身後,低頭靠近,唇在她頸前輕嗅著,馮芷煙瞬間緊繃住身體不敢動。
慕夜白將她摁進懷裡,直接俯身吻了下來。他似乎是感覺到馮芷煙瞬間僵硬的身體在碰到的前一瞬慢了下來,空氣一瞬間停滯,慕夜白保持了第一個距離,淡淡掀眼凝視著她,馮芷煙顫著唇,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不是…夜白…不是你想的那樣…”馮芷煙拼命解釋著。
慕夜白定定地注視著她,像是在判斷這句話的真偽。
慕夜白坐在床沿上,指腹間纏繞著的,是剛才從馮芷煙髮尾脫落下來的幾縷青絲,他貪婪地放開鼻尖輕嗅,“煙兒,你只能是我的了!!”慕夜白的手落在她臉頰上,眼眸裡滿是癲狂不止。
“夜白,你冷靜些好不好,你這樣讓我很害怕。”馮芷煙被抱躺在床上,烏髮肆意鋪散開來。
慕夜白感覺身心,似是被馮芷煙勾動的燥熱,他猛地將她往前一託,抵在*下,慕夜白貪婪地落在她的耳畔深吸一囗氣,眼底的深色越發暗沉,“煙兒,今夜你留下來陪我,可好?”
“好。”馮芷煙為了安撫他,雙手摟上他的脖頸。
慕夜白明知自己心裡一陣不快,他狠狠咬著牙,很快,很快就把馮芷煙佔為己有。
輕柔的聲音伴隨著木床發出的吱呀聲,發出一陣又一陣的響聲,宛若敲擊在馮芷煙的心上,壓抑到讓本就劇烈跳動的心臟,因為動心了身體止不住地發顫,那聲音,正向某處不緊不慢地靠近,彷彿慕夜白在戲弄他躲藏起來的獵物一般,而馮芷煙,一直都屬於他掌上的獵物。
直到深夜,慕夜白睡不著覺,又去倒了幾杯酒喝,腦子裡滿是馮芷煙和他說要離開的話,喝那麼多回到了床上,見到床上的女人,呼吸忍不住加快,嗓子發緊發癢,慕夜白咳了幾聲,最後跌跌撞撞地躺回到床上,他喘著粗氣,一聲又一聲喚著身下的人,“煙煙,煙兒,我的心肝。”
“嘶,滾開,別打擾我睡覺!!” 慕夜白乾脆順勢接過她踢過來的舉止,將她翻身一壓,控制在身下,他似乎親上癮了,一下又一下的試探她,最後撕破了兩人的遮羞布。
馮芷煙此刻的眼神,像湛藍色的海洋,吸引著他的視線,讓他無法自拔。“煙兒,我的好煙兒,就一會兒好不好??”慕夜白能感覺到她眼神裡的神秘和深邃,彷彿馮芷煙的眼睛裡有無盡的秘密。
慕夜白的指尖輕觸著馮芷煙的肌膚,柔軟如絲,讓她全身酥麻,心跳加快。他們的身體靠近,宛如兩個磁鐵在相互吸引,無法忽視彼此的存在,他們之間的距離變得越來越近,讓他們的情感更加深刻。
他們的呼吸交織在一起,像一股充滿能量的氣流,創造出一種興奮的氛圍,他們之間的性吸引力讓空氣本身都感受到了。
馮芷煙很清晰的感覺到慕夜白的目光在遊移,探索著她身上的每一處曲線和細節,那種注視既讓馮芷菸害羞又興奮,不禁靦腆地咬住下唇,她的眼睛柔和如絲綢,彷彿一股無形的電流在倆人之間流淌,讓彼此感到溫暖和舒適。
馮芷煙被他吻得呼吸急促了些,腦袋逐漸發昏,她伸手去推了推慕夜白,卻被他反手握住了手貼枕角壓在耳邊,以十指緊握的姿勢。
一個霸道的親吻又落了下來,那副唇齒挪到耳際,輕舔慢咬,拿捏著分寸往下移,軟乎乎的耳垂,一截脖頸全成了慕夜白的所有物,任其肆意欺負。
下一秒,馮芷煙的嘴唇忽然被他堵住,開始了攻略城池,“唔!…”只是話還沒說完,慕夜白便緊緊地堵住了她的唇,一時間竟不敢言信一個字,周身的血液盡數湧到了頭頂,連慕夜白的神經末梢都在叫囂著狂舞,馮芷煙整個人都彷彿被他鑲嵌入身體,竟不敢呼吸。
慕夜白的呼吸漸漸變得灼熱,“煙兒…”這時候言語都顯得有些多餘,他一隻手托住馮芷煙的臉,緩緩地將唇貼上她的唇瓣,起初的吻還是溫柔又剋制的,吻著馮芷煙清甜的雙唇,慕夜白的鼻尖飄過她身上甜而不膩的清香氣息,他覺得自己一向沉穩而自制的能力彷彿在消失,他覺得自己隨時都會沉溺在這溫柔的漩渦中,但隨著他呼吸的加重,吻也越來越深入,就在馮芷煙快喘不過氣時才放開了她。
在慕夜白刻意撩撥下,腦袋逐漸發昏,偏偏身後又沒有倚靠,只能扶住他搭在床兩旁的手臂,不知過了多久,才被他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