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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 章 狗日的

姜檸還準備多翻幾頁原小說,看看還有什麼垃圾劇情,就被突然闖進的人打斷。

【臥槽,他怎麼這麼沒禮貌進門都不知道敲門嗎?】

【叉出去。】

季夜無眼眸漆黑如深潭的眸子直直的投射在屋裡的女人身上。

他邁著大長腿往前走了幾步,居高臨下地盯著姜檸。

該死的女人,竟敢說他沒有禮貌。他從小受上流教育,豈是這種卑微的貧民能夠評價的!

姜檸不明白季夜無為何會怒氣衝衝的看著自己,但她腦子裡突然冒出了挖腎挖子宮的情節嚇得一哆嗦。

算了,暫時先讓讓他,畢竟他是金主爸爸,還是個法制咖,惹不起。

姜檸只能認慫的她嚥下了季夜無不經過允許就進她房間的這口氣。

心裡mmp,表面還是得笑嘻嘻。

“嗨~”

“好巧啊夜無~”

姜檸伸出右手像招財貓似的對面前的男人招了招手。

房間冷白色燈光打在兩人身上,給本就冰冷的氣氛增添了一絲不明的意味。

【傻叉不會又犯病了吧。】

聽到姜檸的心聲,季夜無恨不得撕碎了她,該死的表裡不一的女人。

偏偏姜檸又只是在心裡罵的人,他又不能對人家做什麼。

而且這些天姜檸總是時常在心裡罵他,從小到大他都是被人捧著奉承著的,還從有人用這種“美妙”的方式說過他。

他竟然變態的覺得被姜檸這麼罵,好爽。

甚至希望她要是罵得再狠一些也不是不可以。

這個女人心思比一般人都重,她愛他,這一點季夜無從不懷疑,可是又在心裡罵他,沒想到短短几個月就對自己已經又愛又恨了,因愛生恨了。

不管怎樣,季夜無表面上還是板著臉,他才不想給這樣一個心思深沉的卑微替身好臉色。

季夜無當場就狠狠的抓住了姜檸的手腕。

“哎呀!你幹什麼!”姜檸沒控制住大叫了一聲。

他媽的,這男的力氣真大。她氣沖沖地瞪著面前的男人。

【老子又沒惹你,狗日的。】

手腕突然又被季夜無加重了力氣,姜檸感覺自己的手臂好像壓著兩塊巨石頭,馬上就要碎掉了。

她想反抗,是男人的力氣太大了,姜檸掙扎了卻動彈不得。

季夜無憤怒的眼神裡暗藏了一絲被挑釁的興奮。

有人敢挑戰他的感覺真爽。

季夜無干脆兩隻手齊上陣,直接把姜檸扣在了他的懷裡。

【他媽的,就是想佔我便宜是吧!不是說好的我只是替身嗎!你不是愛雨珊愛得要死不活嗎?我看你就是見異思遷,他媽的狗男人,狗東西說一套做一套!】

季夜無:ヽ(‘⌒´メ)ノ

真有自信,還真以為我會愛上你,整天沒事做就會白日做夢!

姜檸本來想用她的眼技,讓季夜無透過她的眼睛聯想到白月光,這樣就能放過自己,可她還裝做含情脈脈的眼神出來季夜無就猛地鬆開了她。

姜檸趁機趕緊翻了翻劇情。

看到了,季夜無踹開姜檸的房間在第六章。

‘“季夜無我告訴你,我本來就不想來當什麼替身,就算你給我一百萬一千萬,我也不稀罕,你別想逼我。”柔弱的女孩一臉倔強的看著冷酷的男人。’

‘季夜無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明明心裡愛的是雨珊卻總不自覺的想要去找姜檸,哪怕是找她的麻煩。’

【嘖嘖嘖,臥槽,這個老登還說什麼愛人家愛得要死不活的,為人家守身如玉,這才第六章居然就有了移情別戀的趨勢,我呸。】

【這廉價的不值錢的感情。】

姜檸又翻了幾頁,發現了一絲不對。

剛才她分明和書裡的姜檸跟季夜無起了衝突的原因不同,可劇情走向卻沒變。比如剛才季夜無兩次攥著她的手還把她扯到懷裡。

嘖嘖嘖,統啊,不是說走大致劇情嗎?這麼細節的也走,真不知道你是幫了我還是在整我。

季夜無以為剛才姜檸又在罵他心裡有點酸爽又有點氣憤,然後就聽姜檸的心聲再次傳了出來【傻逼小說,哪隻豬豬想出來的!】

聞及此,季夜無起伏的心情這才平了平,原來她剛才罵的不是自己,是罵的小說。

姜檸不想再跟他在一個房間多待一秒鐘,她抬起嘴角做了一個標準的微笑:“夜無,今天是季小姐的生日,你趕緊回去陪陪家裡的客人吧,就別在這裡耽誤時間啦~”

“呵,我自然要回去,難道你以為我是專門回來看看你嗎?自作多情。”

“那太好了,我送你到門口吧。”姜檸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推著季夜無的後背只想趕緊將瘟神送走。

季夜無瞪了姜檸一眼,避開了她的手,往外走時,餘光掃到了大廳牆角幾個雜亂的尼龍袋子。

他停下了腳步,轉過身去:“你這是做什麼?”

姜檸隨意地掃了一眼房間:“搬家啊,姜叔叔不是送了我一套小洋房嗎?我不好意思辜負人家的一片好心吧,所以我得趕緊收拾一下,等辦好了房子的事我好第一時間搬過去。”

“作為一個有職業道德的替身,我怎麼能跟你住在同一個屋簷下,這不是玷汙你的房子嗎。請金主爸爸放心,我絕對不做任何有損客戶利益的事,所以我毅然決然地決定搬出去了。”

姜檸說得十分義正言辭。

季夜無哽住了。

難道這一天來得這麼快嗎?

但他也已經答應了姜叔叔讓姜檸搬出去。

不知怎麼回事,心裡竟然有些不捨。

畢竟姜檸在這個家已經住了幾個月了,短短几個月對他來說好像有幾年那麼久。

也許是習慣吧,也許他只是習慣了這個家有姜檸的存在而已。

季夜無喉嚨上下滾了滾,什麼話都沒說轉身離開了。

姜仲淮回到家越想越不划算,他真是老糊塗了,怎麼脫口而出就送了個洋房出去。

他以前創業的時候住在一個老小區,在那兒還有個五十平的老破小,把那個破房子送給那女的還差不多,反正她就是個卑微的貧民,住那種房子正好符合她的身份。

但是說出的話怎麼能輕易反悔,這樣也太丟他堂堂大老闆的面了。

他眼睛一閃一計就上了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