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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壞死、崩潰、不動

一切都結束了。這裡記載的是另一個沒有被提及的結局。

……你笑我畫蛇添足就笑吧。但是,那傢伙真的沒有得救。只有這一點不能說。

我伸出手去,卻被甩開了。我好像還差得遠。

要問的話,就用心地問吧?和你們知道的傢伙一樣,是同一個人編織的故事。

只是,我現在還在想。

為什麼不能早點去那傢伙那裡呢?你

魔女

在這個世界上,有這樣一種存在。

散播絕望和負面的醜惡存在。只要魔女存在,那個世界就沒有救贖,救贖一次也沒有降臨。因為即使在它存在的無數個平行世界裡,也看不到一絲光明。

那個充滿絕望的世界,有一個反覆經歷過無數次的少女。

那個少女,沒有忘記約定為了“某個人”繼續和最強的魔女戰鬥。受了傷,倒在地上,好不容易說出的真相,被應該是聽到的同伴的人瞄準了性命。即便如此,我也沒有放棄,內心早已破碎,只是繼續前行。

那是“他”沒有出現的世界。被拋棄的同一個世界的少女的故事。這樣的她,“他”終於來了。這個故事。

不應該存在的奇蹟出現,不應該存在的救贖沒能給予的事,眾多的稀少的世界們的故事。不管怎麼折騰,不管重複多少次,什麼都沒做就散去了的世界的故事。

到底重複了多少次呢?少女連這種事都不覺得有疑問了。

能讓他行動起來的只有一個,“第四次的約定”。

女神祈禱。

——要求的話,就叫他吧。

如果救不了你,那就放開你吧。

那句話也沒傳達到,又是一個人。進行“第100次第一次殺死青澀少女”。

被時雨擊中,被紫電燒焦,被告知死因。我一直都有這樣的經驗。那樣的,某個少女的眼睛…

只是黑色的吧。

魔法少女小圓

為時已晚的世界。沒有救贖的世界。

出現的是“救濟”。出現在救贖…………

時間是幾百、幾千、幾億、幾萬億

重複了一遍。

重複了一遍。

重複重複重複重複重複重複重複重複重複重複重複從上到下,從上到下,從上到下,從上到下。重複重複,好,好。

救贖只為一人————————

某月16日星期三。

晴朗的朝陽。

淡淡的太陽的味道。在這樣溫柔的燈光下,某護士心情愉快地走著。今天也拿著病歷,走向自己負責的患者。

“嗯嗯嗯♪曉美小姐,今天怎麼樣了?恢復得相當順利,離出院也不遠了吧?”

她是被稱為“曉美焰”的少女專屬護士。

幸運的是,住院的重傷患者並不多,她一直負責看護曉美焰,今天也興致勃勃地來到病房。

在那之前,改變了的什麼…?否是吧。我相信你一定會來的。我相信你一定會瘋的。一定一定一定

……到底在幹什麼呢?

哎呀,她好像已經進病房了。

“早上好,曉美!今天也是好天氣——曉美?怎麼了?”

那個護士把額頭湊到曉美焰身上,曉美焰雖然打了招呼,卻一直盯著窗戶一動不動。自己是應該進行醫療的人,懷著這樣的志向,往焰朝向的方向移動,想要和她對視說話…

“曉美小姐,你有什麼毛病嗎……咦? !”

四目相對。有了眼神。

那裡有一雙什麼都看不見、什麼都看不懂的眼睛

“……”

“啊啊啊啊! ! !”

以曉美焰為中心,颳起了暴風。

那是破壞病房的用品,讓身為護士的她站不起來的暴風。但是,風依然沒有停止。停不下來。

身為護士的她一味地等待著。傳來了破碎的聲音。一定是窗戶碎了。發出很大的聲音。床一定被吹飛了吧。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一定有什麼——

——心,嘎吱作響吧。

風停了,房間好像被入室盜竊了一樣…不,還暴露出比這更慘的慘狀。他以為威脅已經過去了,斥責了一下自己對患者的放任,睜開了眼睛。

“…………曉美?你去哪兒了? !”

不管怎麼叫,他都不回答。

這一天,“那個夜晚”來襲的一個月前。曉美焰失去了訊息。

魔法少女

與先前的魔女相對的存在,能夠解除被魔女魅惑而選擇死亡的人的洗腦,撒下希望的聖的存在。但是,真正的身份是由成為魔女之前被騙的少女們構成的。

被稱為靈魂寶石的東西掌握在魔法少女們的手中。

她們將其隨身攜帶,在變身時作為衣服的裝飾品隨身攜帶。與寶石一起戰鬥的魔法少女的武器,就是“靈魂的寶石寶石”。也是這些少女的“靈魂”。

靈魂寶石的汙濁,等於靈魂的汙穢。

越是渾濁,所有者的心情就越低落,最後的一線。是的,墮落的時候魔法少女會變成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物——魔女。

她們與魔女戰鬥的力量。越是使用“魔力”,靈魂就越渾濁。而且,心情越消沉,靈魂也會越混濁。從打倒了的魔女中出現,原來是靈魂寶石的“嘆息的種子”,猜中的話,汙穢就會流入那裡,所以暫時的處理是可能的。

但是,其中會浮現出一個疑問。

如果,是這樣。這只是假設……如果沒有心,或者是中途失去了心的人擁有可以被視為靈魂天平的靈魂寶石,會怎麼樣呢?

心不動搖,時時不動。沒有絕望,只有在戰鬥中靈魂才會變得渾濁。除了戰鬥,就會變成一無所有的存在。

失去思念,只是戰鬥的存在。但是,其中一個希望詛咒成為了動力源泉。

那就是操縱魔力的機械人偶。曾有一個孵化器的個體遇到過這樣的人,他曾對她說過這樣一句話。

讓你成為魔法少女,是我們最大的成功,同時也是最大的失敗

現在“死了”,是他說的話。

數以億計的替代者的身體被破壞,使用了怎樣的法,連那個思念也被消除了,所以不可能聽到那個真意…但這也是那個心灰意亂的少女所為。

那個少女的行蹤,如果不隨著時間的推移,就無法知道,就會被遺忘吧。

就這樣,那個少女也在這個世界上轉了一圈。如果突然來訪,就會打倒像災難一樣面對的“敵人”。至今已過去二十多天了。

場面再次發生變化。青澀的少女變成魔女,她的死不會給任何人帶來道德損失。

但這終究要順其自然。

是啊。舉個例子……或許說季節的變化更恰當一些。

“為什麼……為什麼!回答我!曉美焰! !”

“…………是必要的。”

“沙耶香的死,有什麼必要? !”

“…………瓦爾普吉斯。打倒他吧。”

“好好回答我! !”

“喂,放棄吧…這傢伙怎麼想也問不出什麼! !小圓!”

“嗚……嗚……”

天真已經消失,小圓悲痛地哭喊著。如今,這淚水是對已故好友的悼念。

杏子對此很不滿意。對著還沒有正面點頭致意的焰,惡狠狠地說道。

“你這傢伙…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不過,如果連小圓都這樣捨棄的話,那我就原諒你了——”

“你在說什麼?我不會捨棄小圓的。約定。約定。和你,和我的約定。……等著我。小圓。我一定會打倒瓦爾普吉斯給你看。比丘也不在了,這次一定要。”不知道重複了多少次,這次就是。如果還是不行的話就捨棄。因為,我還有下一次。武器也必須補充。但是,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是不需要的。我和你遲早都會不在的。既然如此,那前面由我去就好了。重複多少次都行——”

“有點噁心……走吧,小圓。沒必要陪這種瘋子。”

“嗯,嗯……嗯嗯嗯…………。”

她就像壞掉的唱片一樣,痛苦而淡然地說著話,杏子和小圓丟下她,向鹿目的家走去,離開了那裡。

被留在那裡的她,睜大眼睛看著眼前的黑暗,目送著我。一步也不動。連影子都不動。彷彿掌握了身體的一切一般,不動。

“嗯,現在回去吧。但是不能離開避難所。因為我已經被捲入爆炸事件中死了。這個城市會怎麼樣?我會安心地保護你。會怎麼樣?不要緊,你平安。那麼,回去吧……說的是哪裡呢?算了。魔女的身姿是不能忽視的,會成為我的精神食糧的。”

頭髮被風吹得搖搖晃晃的。

身體也跟著搖晃,軸也跟著搖晃。搖搖晃晃……前面是什麼?

搖晃身體是自己的意志。連這個意思都沒有的人偶,咔嚓一聲斷掉,掉進了血裡。溼漉漉的紅色只有屍體的數量——

換了個地方,有個影子俯視著那裡。

揹負著黑暗、邪惡的他出現了。伴我同行的是金色少女和點心魔女。哎呀…離開園不遠了嗎?邀請小丑。小丑笑著把票交給了這個世界。

“美樹的靈魂修復……是重傷,對吧?我覺得為時已晚。”

“不要緊嗎?這是我第一次去世界旅行……”

“(>_<)好可怕啊那個?”

“你說得一點都沒有隱瞞的意思。即便如此,行動就是行動,還是被當成了狂言……麻美,別說旅行了。”

好了好了,她撫摸著亨利的頭,平靜下來的時候,苦笑著的麻美溫柔地抱住了她。

他們從世界上被召喚出來是一刻之前的事。

那正好是沙耶香對自己絕望,變成魔女之前的事。

去過是好事,但卻編織著未知的故事。只是,追尋著被釋放的魔力到達了這個地方的他們,在全部被結束的10秒前到達了這個地方。

然後看到的是那種慘狀。變成魔女的瞬間的沙耶香,在墮落的過程中,手心裡破碎的靈魂寶石和沙耶香一起爆破。這一瞬間讓人聯想起地獄的光景,噴濺的鮮血撲簌簌地灑向杏子,而焰則悠然地站在原地。

當然,他們也想衝到已經完成了完全沒有浪費的“工作”的她身邊,但沒能實現。被點心魔女挽留之後就一直目送著,直到現在。就是這麼回事。

“我不在,就好像已經死了。”

“這裡應該很有氣勢吧,那個樣子的曉美應該會毫不留情的。”

那個想法是正確的。

在這個世界上的曉美焰,在多次重複的過程中,關於自己進行救濟和不進行救濟的壞處,認為不進行救濟會減少彈藥和疲勞的消耗,所以完全不幫忙。

只是,連本人都沒有想到的是麻美生離死別的時候。就像最後的抵抗一樣,這個世界的麻美把所有的魔力集中在槍身上,把自己的身體作為炮臺扣動扳機,和這裡的夏洛蒂和樂天一起自爆。這一情景無疑給小圓留下了深深的心靈創傷。

“總之,我們自己行動吧。先和鹿目先生他們會合,告訴他們事情的原由,爭取他們的協助。”

“我知道了,老闆。啊……不過,如果可以的話,我應該和神聯絡的……”

“是啊。那孩子,平時都傻到逼已婚的你,只有這種時候沒有……”

亨利和麻美抱著頭,腦海裡浮現出不在場的最佳救星。

但是,把那隻小手放在他們身上後,夏洛蒂這樣說道。

“(-_-)不捕狸的…”

“我也知道這是在打小算盤。不過,看到這慘狀,也想要追求一些沒有的東西。”

亨利揮揮手,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這句話讓大家都陷入了失落的氣氛中。但是,他們的服裝不能一直待在那裡。必須在天亮之前移動。

“但是,只有行動才是我們現在能做的。”

“嗯,是這樣的。總之等日子再說吧。那個‘曉美焰’好像沒去學校,午休的時候應該可以在屋頂上和鹿目談。”

“(^.^)贊成。”

“在那之前,我們去狩獵其他魔女吧?我們還得確認比丘的行蹤。”

聽到麻美的這句話,亨利搖了搖頭。我回答“不”,麻美一臉驚訝地要求他解釋。

“不……照你說的,比丘不知道為什麼應該消失了。而且他也說要去打獵。現在要碰頭還為時尚早……這個世界,不是用一般的方法就能活下去的……”

他的話也體現了在場兩人的心境。讓人擔心未來是不爭的事實。但是,他們假裝積極地笑著。下一個瞬間,他們的身影從廣場上消失,在那裡沒有留下痕跡地悄然移動。

莫非是非常規手段製造了新的風波?

來搖一搖吧。好了,我來宣傳一下。

故事是傳唱的東西。跳舞的小丑由惡神扮演。

馳騁幾億世界的小丑被戲弄過,有時也被戲弄過,這是事實。人偶師是誰?可憐的人偶跳什麼舞?這個,下次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