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只是營養不良加上積勞成疾,若是什麼大病,就棘手了。”張晨陽低聲道。
張晨陽手一揮,便從黃金大殿取出了一株靈草,手指微屈,靈草瞬間化為幾滴靈液。
張晨陽中指一彈,數滴靈液融入葉母的額頭之中,這靈液的效果立竿見影,葉母慘白的臉恢復了些許紅潤。
張晨陽不放心的再次探測葉母的體內的情況,發現靈液正在修繕葉母的身體,而葉母之所以未醒,只是因為尚在恢復之中。
張晨陽滿意的點了點頭,緩步走了出去,輕輕開啟房門,便看見了葉家姐弟兩人一臉焦急的等在外面。
“幸不辱命,已經沒有什麼大問題了,你們母親只需要靜養一段時間,便可康復了。”張晨陽微笑的對著兩人說道。
葉依然突然便拉著她的弟弟一起跪在了張晨陽的面前,感激不盡道:“多謝公子數次救助我葉家,我葉家無以為報,願為公子效畢生之勞,以報公子的大恩。”
張晨陽連忙走向前去,扶起葉家姐弟,對著她們微笑道:“只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況且還多虧你帶我來南城,讓我辦了一件大事,還多虧你,我還想報答你呢。”
“啊!可是我只是帶你進南城而已。”葉依然一臉無措的說道。
“哥哥,哥哥,你不是答應教我武功嗎?”這時,葉家小弟走到張晨陽的身前拉了拉張晨陽的褲腳。
“弟弟,別鬧。”葉依然連忙過去,想拉開葉家小弟。
張晨陽搖了搖頭,示意無數,笑著對葉家小弟說道:“你叫什麼名字啊?”
“我叫葉斌。”葉斌憨憨的說道。
“那你為什麼想要學習武功呢?”張晨陽輕聲問道。
“因為,因為我想保護姐姐和媽媽。”葉斌一臉單純的對著張晨陽說道。
“保護嗎?”張晨陽低聲說道,一旁的葉依然也一臉感動的看著葉斌。
張晨陽思慮良久,緩緩從黃金大殿中取出了一本書籍,書本上赫然寫著“戰兵訣”。
這是張晨陽想了很久才做出了選擇,道宗功法不能外傳,而過於高階的功法同樣不好傳給葉斌,畢竟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張晨陽還是懂的。
這“戰兵訣”是黃金大殿為數不多的功法,張晨陽之前看過並不是多好的功法,但卻有其獨到之處,以戰養戰,張晨陽之前瞭解過,秦國是一個尚武,尚兵的國家,這套功法正適合葉斌。
“小傢伙,我將這本功法留給你,它能讓你像哥哥一樣厲害,不過要吃很多苦,你願意嗎?”張晨陽看著葉斌,試探的說道。
“我願意。”葉斌斬釘截鐵的說道。
“好。”張晨陽點了點頭,將手中的“戰兵訣”遞給了葉斌,葉斌立馬一臉欣喜的接過了“戰兵訣”,一旁的葉依然也高興的看著葉斌。
“記住,可千萬不要外傳,否則只會為你們找來麻煩的,好了,我該走了。”張晨陽提醒後,站起身來,便向外走去。
看著即將走出房門的張晨陽,葉依然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突然喊道:“公子,我們還有機會見面嗎?”
張晨陽沒有回頭,只是將手伸向天空,擺了擺手,大聲道:“有緣自會相見的。”
很快,張晨陽的身影便消失在了葉家姐弟兩人的眼中。
那破敗的屋內突然響起了葉母的叫喊聲,葉家姐弟連忙走了進去。
此時的張晨陽已經快步走出了南城,既然有了線索,那也沒有必要再隱藏了,張晨陽很快便回到了四方酒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張晨陽一開啟房間,裡面的張雪瑩就撲了過來,輕聲道:“哥哥,怎麼這麼久才回來?”
“哥哥只是出去辦了點事,小呆瓜。”張晨陽又習慣的摸了摸張雪瑩的頭。
張晨陽不自覺的又想起之前他習慣的摸了摸葉依然的頭,輕聲嘆了一口氣,終究不是一路人,說是有緣自會相見,但再次相見又是何其的難。
“雪瑩,我們該走了。”張晨陽又對著張雪瑩微笑的說道。
張雪瑩點了點頭,牽著張晨陽的手,與張晨陽一起向外走去,她對於這些地方不會有一點留念,只有有哥哥的地方才是她的家。
張晨陽與張雪瑩一起下到了一樓,退了房間,不過這次張晨陽放聰明瞭,在向小二退房的時候,詢問了趙宇大將軍的府邸所在,免得再迷路。
既然師姐她們都在趙宇大將軍的府上,此次已經有了線索,那便該尋找助力了,一人的力量畢竟有限,況且還帶著張雪瑩這麼一個定時炸彈。
這個小二對於張晨陽自然熟悉,有氣質且出手大方,沒想到居然與趙宇大將軍有關,那可是整個秦國無數人的偶像,小二便立馬告訴了趙府的所在地以及前往的路線。
“謝謝了。”張晨陽感謝了一句話,便拉著張雪瑩按照小二給的路線前往趙府。
張晨陽想起剛才提前趙宇大將軍時,小二那激動的表情,看來這趙宇確實在整個秦國都十分受歡迎,張晨陽之前也聽說過這趙宇的大名。
趙宇出身貧寒世家,從小孤苦無依,然後在稍有年歲的時候便開始了自己從軍之路,趙宇從最小計程車兵一路成為了大將軍,經歷了無數的大戰,數次救秦國於危難之中,秦國尚武,趙宇自然而然便成為了整個秦國無數年輕人的偶像。
唯一的遺憾便是趙宇膝下無兒,兩個女兒無一想繼承父親的事業,大女兒一心修仙,小女兒身子柔弱,喜歡琴棋書畫這些東西。
很快,張晨陽便按照路線進入到了只有達官貴人,有權有勢才有資格居住的北城。
一進入北城,張晨陽便感概南城與北城的天壤之別,這北城風景優美,無數漂亮好看的房屋林立於其中,而且一直有大秦士兵在大街上巡邏,與南城的髒亂無序相比,這裡就如同天堂一樣。
此時的張晨陽與張雪瑩在繁華的街道上,在穿著華貴衣服的人群中盡顯普通。
張晨陽帶著張雪瑩前行,走在繁榮的街道上,摸索著前行,一路上的繁華使得張晨陽與張雪瑩好奇的左右觀望。
終於,張晨陽與張雪瑩來到了一座巨大的院子的前方,張晨陽看到嘖嘖稱奇,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大和豪華的院子。
突然,不遠處傳來一陣慌亂的叫聲,亂成一團,似乎是一個馬車的馬兒受驚了,開始橫衝直撞起來。
本來張晨陽並不想多管,可是好巧不巧,那失控的馬朝著張晨陽與張雪瑩衝了過來。
眼看那馬即將撞到張晨陽與張雪瑩,一些膽小的人都不自主的閉上了眼睛,不想看他們後來的慘樣。
張晨陽嘆了嘆一口氣,將張雪瑩拉到身後,看著近在遲尺的馬頭,張晨陽伸出手直接按在了馬頭之上,一股強大的氣勢爆發而出,掀起陣陣煙塵。
馬兒一聲慘叫響起,便倒在了地下,張晨陽也收回了自己的手,使在一旁看戲的人們震驚不已,他們本來以為又是一次慘狀,但張晨陽的巨力居然直接擋住了發狂的馬。
“這個人看起來嬌弱,居然有這樣的巨力。”一旁的路人不自覺的便說道。
張晨陽看了一眼癱倒在地的馬以及後面已經停下來的馬車,搖了搖頭,便想拉著張雪瑩趙府走去。
於此同時,秦國兵部尚書的府邸內,一座幽暗的房間內,一個年輕人緊閉雙眼的端坐在床上。
突然,幾個黑衣人出現在他的身前,對著年輕人半跪,然後戰戰兢兢的說道:“少主,煞幫被滅了。”
無錯書吧年輕人睜開了緊閉的雙眼,一道血色從眼裡閃過,從其體內爆發出一股恐怖的氣勢,使得那幾個黑衣人瞬間膽顫心驚。
“那血池呢?”年輕人緩緩開口道,透露著一股可怕的氣勢。
“也,也被毀了。”為首的黑衣人遲疑的說道。
年輕人眼睛一眯,一股濃郁的血煞之氣從他體內爆發而出,隨後便是良久的沉默。
“哼,真是越來越有趣了,幽冥殿、梵門、道宗都來了,這陽現城現在算的上風雲際會了,你們去查查吧,誰這麼大膽,敢動我血煞宗的東西。”少年人淡淡的說道。
“是!”幾個黑衣人逃也似的退了出去。
那年輕人又緩緩閉上了雙眼。
而陽現城內城,皇帝的御書房內,一個十分年輕英俊之人,穿著一身黑金色龍袍,一臉堅毅,眼神中帶著犀利,給人不怒自威之感,此人正是秦國現在的皇帝,永豐帝,雲逸。
雲逸這不過不到三十年的年歲,同樣是一個傳奇,幼時被秦國當作質子派遣去了大晉,受盡屈辱,但卻堅強的活了下來,在戰亂中悄然回到秦國,又因為當時秦國與楚國已經劍拔弩張了,所以他便被留了下來,隨後他一點一點的發展自己的勢力,在所有人都不看好的情況下,硬生生從其餘數個兄弟手中奪得了皇帝之位。
他接手秦國時,秦國不過是一個落後的國家,只得依靠天險來保住國家,時常被他國欺負,但在他成為皇帝后,任用賢能,廢除了世家的世襲而是選擇了軍功制等,一系列鐵血手段迅速使秦國繁榮昌盛起來,為平民百姓帶來了安居樂業,他也被秦國之人稱為聖君。
雲逸聽著眼前黑龍衛報告的資訊,點了點頭,說道:“派人緊盯正魔兩道之人,還有那血池之事,遲早讓血煞宗付出代價,下去吧。”
“是。”隨後,那黑龍衛便消失了。
黑龍衛是直屬於大秦皇帝手下,是雲逸付出極大的代價一手建立出來的。
其實,陽現城曾經並不是天下第一雄城,曾有兩個門派不遜於正魔八人門派曾經毫不在乎大秦皇室的威嚴,於曾經大秦皇都開戰,導致大秦皇都幾近崩塌,雲逸龍顏大怒,舉全國之力抹除了這兩個宗門,否則就是十大門派了。
這給了那些高高在上的修煉門派一個嚴重的警告,但同樣給秦國帶來了巨大的麻煩,幾近瀕臨滅國,但秦國頑強的存活了下來。
在這之後,大秦便舉全國之力辦了兩件事,一是重修大秦皇都,這才有了天下第一雄城陽現城,二是秘密創立了黑龍衛,畢竟強大修士的力量給雲逸,給秦國帶來了巨大的震驚和損失,只有擁有了強大的修士力量才不會受制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