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後,喬潼緊趕慢趕著,算是把知識都趕上了,然後便跟著白萱去教室上課。
到了班裡,很多同學都朝她投來打量的目光,喬潼也不以為意。
她和白萱還是像以前一樣,上課時聽課的狀態總是給人的感覺漫不經心的,像是從來沒有認真聽一樣。
老師就愛找這些看上去不認真聽的同學回答問題,他見喬潼回來上課,故意提問了她一個她錯過的課的知識。
喬潼自信地站起來,回答了問題。
老師被她的表現震驚了一下,然後便不再多說。
紀初柔的病情還沒有得到有效控制,上課時還能聽到她輕微的咳嗽聲。
下課鈴響起,喬潼和白萱準備去訓練場上體能課。
突然,副校長找過來了,他攔住喬潼告訴她,找她有些事。
“什麼事?”喬潼疑惑的問道。
她第一反應是那幾個被她打傷的同學的家長找過來了,一定是找他復仇來了。
這讓喬潼不自覺都緊張了起來。
白萱同樣也面目凝重。
“帝國派來的一個上校,他來調查一下蟲族臥底的事情。”
“懷疑我是蟲族臥底嗎?”喬潼不敢置信的說道,“我怎麼可能是蟲族臥底呢?”
“我也相信你不是,但上面要求了,我也沒辦法。你只用過去接受審問就行了,不會對你動刑的。”副校長輕聲道。
喬潼面如死灰,她瞬間想到了那次被打了七八十鐳射鞭的場景,光想想身體就開始疼痛了。
她簡直要對審訊產生心理陰影了,但這是帝國的事情,她不敢違背,只能帶著赴死的心情前去。
喬潼跟在副校長的身後,她竟然直接帶她來到了學校大門。
“上校在學校外面?”喬潼不解的問道。
“是的,上校有自己的軍艦,審訊的工作將在他的軍艦裡進行。門口會有專門的飛行器來接你。”副校長道。
喬潼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會是什麼,她覺得每走一步腿就像灌了鉛一般,難以行動。
“不要害怕。”副校長察覺到喬潼的緊張情緒,輕聲安慰道。
走到門口,大門緩緩開啟,果然看到門口停著一輛飛行器。
一個機器人正站在飛行器門口等著她。
“進去吧。”副校長把喬潼領到機器人身邊。
喬潼震驚地不知道該作何反應,這個機器人不就是一千五嗎?
所以說的來的帝國的上校是葉嵐?
一千五看出了喬潼眼中的驚訝,只是微微一笑,然後牽著喬潼的手把她帶到了飛行器裡邊。
“我們走了,不要擔心。”一千五對副校長說道。
說完,飛行器的門自動關上。
喬潼看著裡面端坐著的葉嵐,低著頭不出聲。
“潼潼,我來找你了。”葉舟嵐見到喬潼,激動地站起身。
他快步走到喬潼身邊,把她攬入懷中。
“我來見你了,不分手可以嗎?”葉舟嵐緊緊擁抱著喬潼,聲音都有些顫抖。
“我……”喬潼遲疑片刻,“不是,你不能一直留在這裡吧,你這次怎麼突然來了,也沒有告知我一聲。”
“我想見你,就來了。”葉舟嵐並不是誇大其詞,其實他很早之前就想來見喬潼了,但始終沒有契機,這次差點就要被分手了,他再不來就沒機會了。
“以後你什麼時候想讓我來我就來,你想怎樣都可以。”葉舟嵐鬆開喬潼,握住她的手,“原諒我好嗎?”
面對葉舟嵐深情的注視,喬潼感覺到自己的心跳都在加速,她還以為自己已經不喜歡葉嵐了,但再次見到,竟然內心還會有所悸動嗎?
喬潼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在葉舟嵐含情脈脈的注視下,重重的點了點頭:“這次是我任性了,我下次不會隨隨便便說分手了。”
“你別這樣說,是我讓你受委屈了。你受了八十鐳射鞭,我能看一下傷口嗎?”葉舟嵐把一千五叫過來,“這次來,我帶了很多治療的藥劑。”
喬潼脫掉身上穿著的軍服外套,把裡面的襯衣輕輕掀開,可以看到後背上斑駁的傷痕。
葉舟嵐用手輕輕摸了摸,每摸一道傷痕,他的心就抽痛一下。
“誰幹的?我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的。”葉舟嵐眼中含淚。
一千五看了一眼也倒吸一口涼氣:“傷勢這麼嚴重?不到一個月就出院了嗎?還是再休養一些時間吧,學習什麼時候都可以學。”
“不是的,是我恢復的比較快。醫生們都說我身體素質特別好,受了這麼重的傷,竟然這麼快就恢復好了。”喬潼解釋道。
“這可能跟你的異能有關係,畢竟恢復速度這麼快,我只見過治癒系異能擁有者可以做到。”葉舟嵐說著握住了喬潼的手,用自己的異能去感知她的異能。
“我測試過了,老師說我就是很普通的異能,沒有什麼特異功能。”喬潼說道。
“不一定,有可能是什麼稀有的異能。畢竟你的恢復速度實在是太快了,普通異能絕對不可能是這樣的。”葉舟嵐根據自己的大量經驗,肯定地道。
“是嗎?”喬潼有些驚喜,“怪不得我在學校與別人訓練對打的時候,都沒人能打過我。我還以為是我的耐力比較好,實際上是我的恢復速度比較好嗎?”
“應該是的,”葉舟嵐皺了皺眉頭,關切地道,“不過你可不能因為恢復速度好,就幹一些危險的事。恢復速度好固然是好事,但不能因為如此就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你身上的傷痕應該不只有後背傷吧?我已經讓一千五給你準備好了藥浴,你過去泡一泡,等下再讓它給你上藥。”葉舟嵐柔聲道。
喬潼點點頭,很久沒有和葉嵐線下相處過了,沒想到他還是如此的可靠。只要有他在身邊,好像什麼問題都不用擔心了呢。
“對了,你們說的那個人叫什麼?季明遠嗎?既然我這次來了,就一定不會放過他,你大可以放心。”葉舟嵐眼中閃過一絲狠戾。
“就是他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