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跟著他,結果發現他去了三層最邊上,他站在場邊,神色彆扭:“蕭兄弟你……”
“你想玩兒這個啊?”
蕭凝雨就一句話:“來錢快。”
大哥:“……”他不太確定地去看蕭凝雨,看著也不缺錢啊?不光是服飾,氣質這東西不是一身衣裳能改變得了的,不過也有句俗話說人靠衣裝馬靠鞍。他腦子裡想法不停,難不成看錯人了?
其他幾個人狀似不經意地跟了過來,擠眉弄眼跟他使眼色:怎麼樣,還跟著玩兒嗎?
大哥回以一個眼神:看看再說。
他將視線轉回去,轉到眼前那幾個臺子上 ,都是兩兩一組在對決的人。
但這裡的對決跟亡命場不一樣,算是不夜城給他們自由發揮的,規則,玩兒法全都由參與者自己定,玩兒多大,怎麼玩兒,賭注是什麼,那都隨便。
這裡大多數人都沒有非生即死的緊迫感,那樣的只佔了很少的數量,卻也是點到即止,但圍著的人卻是最多的,可見人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本性。
而他們現在,就正站在其中一個的外圍,裡面兩個男子正熱火朝天的……
掰手腕。
身穿粗布衣裳的黑面板男人塊頭不小,咬緊牙關,大喊出聲。裸著上身的男人也是一身腱子肉,手臂青筋明顯,雙目圓睜也不肯認輸。
兩人不知道已經僵持了多久,蕭凝雨一邊看一邊聽他們的討論,在肌肉男身上下了注。
大哥眼也不眨地看著他扔出去那一袋錢,這是缺錢的樣兒?
蕭凝雨高他半頭,想要看到對方他得微微仰頭,此時眼珠不由往上轉,非常想說——
您要喜歡看這個,不如把錢給我呢,保證氣勢造得足足的。
同時沒忘往另一個人身上下注,唉,有時候人運氣到了,贏錢就是這麼簡單。
其他幾個人也前前後後在黑面板男人身上下了注,就等著拿錢了。
蕭凝雨看見了也只當沒看見,勾了勾唇,出這兩人出結果可能還要一會兒,這期間他又去其他幾個臺子邊下了注。
大哥那幾人就一直跟著,跟他押相反的。同時也見識到了這地方究竟有多“開放”。
比武他可以理解,比舞也能接受,竟然還有下棋的,還是圍棋!這就有點兒超出他範疇了,總之是沒看懂。來這地方下圍棋,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
他覺得再看到什麼自己都不會驚訝了。
直到蕭凝雨再次停下腳步,停在一個臺子下,這裡就是上面說過的上臺子的人佔少數但圍觀下注的人最多的那一類。
上面兩個人發了狠地毆打對方,站近點兒感覺血都能飆自己一臉,周圍的人高喊著自己支援的人的名字,讓他把對方打倒。
紅衣服男子再次被擊倒,眼前一陣眩暈,這次再也沒力氣爬起來,另一個黑衣服男子見狀高舉手臂,圍觀的人那是幾家歡喜幾家愁。
“嘖,竟然輸了,這次虧大發了。”
“就是,我一直挺看好他的呢。”
“那黑衣服的是誰啊,之前怎麼沒見過呢?”
旁邊人給他解惑:“新來的,這才第一次呢。”
“那這可了不得啊。”
“要麼說呢,孃的,也是那小子沒用,居然還能輸了。”
“果然還是我眼光好,看人準。”
“要等下一輪嗎?”大哥問他。
蕭凝雨“嗯”聲,越過眾人往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