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走還是要留在這裡?”楊織錦一邊整理自己的衣裙,一邊問
“跟你走”
“你所有的賣貨郎也都叫過來,一起出動吧,我的人用的還順手嗎?”
“順手,才一個月我就賺了近萬兩銀子。”
“既然順手,就用著吧”
楊柏成和楊織錦來到出口處,兩人分道揚鑣,楊織錦重新鑽回林子,給自己帶了一個面具,黑色羽毛製成,還給自己處理一下眉眼才走出去。
她來到龍城,在龍城轉了一圈,很滿意,畢竟這裡的物價比起其他的地方高太多,只有這樣的地方才能賺到更多的銀兩。
“老皇帝,我又回來了,咱們很快會再見面的”
楊織錦在靠近城門的地方買了一個院子:“我的銀子,怎麼這麼不經花,一會等薛貴來了,讓他給我補上”
楊織錦坐在桌子上,喝著井裡打上來的水,用手扇著風,不時看向四周。
片刻後,幾人帶著帷幔裝扮各異來到院子裡,四下看了看,四雙眼睛盯著楊織錦,不確定道:“老大?”
楊織錦噗嗤一聲笑了:“你們能不能在搞笑一點,至於這個樣子?”
“老大,怎麼不至於”虎頭一臉委屈坐下來喝了一碗水:“你不知道軒轅付成在找你,狗皇帝也在找你嗎?”
“我不知道呀”
二丫撇嘴,眼淚汪汪抱住楊織錦“你可知道,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楊織錦拍著她的背,哄著:“這不回來了,沒事了,別哭”
忠二打斷敘舊:“老大,你要不要露面?”
“不,我先去皇宮走一遭探探路,還有公主府也要去一趟”
“咱們幾個?”
“你們幾個專心給我搞錢,對了儘量多囤一些糧食,我有用。虎頭,莊子裡的糧食不賣,蔬菜可以賣一些,做一些乾的放著”
無錯書吧“知道了”
“二丫,還是做老本行吧,這個來錢快,咱們在這裡的開銷得往上提一提”
“好的”
“薛貴,你想辦法在龍城弄一個鋪子,賣燒烤,傍晚開始賣,才開始的時候把招牌打出去”
“老大,我要不要回榮陽王身邊?”
楊織錦挑眉:“不用,他已知曉你來到龍城,要是你光溜溜去找他,他能讓你活著出來,之前咱們的訓練基地就是他的。”
薛貴驚出一身冷汗,一臉慶幸:“要不是老大,咱們都死幾回了。”
“我跟楊柏成成親了,以後做事不用刻意迴避,他知道你們是我的人,但是咱們的機密還是不能透露給他”
“知道了”四人齊聲回答
楊織錦從空間拿出四瓶解毒丸,遞給他們:“注意安全,不要透露你們身上有解藥,否則更加危險。”
他們欲要離開,被楊織錦叫住:“等一下,你們身上有沒有銀子?”楊織錦一臉窘迫
薛貴一拍腦袋:“老大,之前玲瓏閣在,您都不用花銀子,閣裡什麼都有,現在嘛,你的確比咱們過得……”
薛貴從胸口掏出一打銀票,仔細一數一萬兩“好傢伙,出門都能帶這麼多銀票……”
“這不就是你的那份,我隨身攜帶,以免到時候拿不出來尷尬”
“行了行了,走吧”楊織錦數著手裡的銀票,頭也沒回趕人。
“看見沒,老大就是掉錢眼裡了,有了錢,看都不看咱們一眼,咱們幾個也真是可憐……”
冷不丁,薛貴被拍了兩巴掌“還不是你都不給老大銀子,讓她做事畏手畏腳的,下次你再忘記給她分銀子,咱們就打你一頓”二丫奶兇奶兇恐嚇薛貴
薛貴抖著身子告饒,四人笑鬧著離開。
楊織錦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嘴角上揚,銀票放進空間。
天黑,楊織錦穿著黑衣,來到宮門前繞著圍牆外面轉了一圈轉身離開。
她來到昔日公主府,門上貼著封條,失去了以往的光鮮亮麗,上面落了一層厚厚的灰,楊織錦突然想到“人走茶涼”這房子不也是一樣的嗎。
它的主人走了,它昔日的光芒被掩去,留下的只有破敗不堪。
楊織錦翻牆而入,裡面雜草叢生,就連路都被蓋住了。
楊織錦幾個縱躍就來到有房間的地方,開啟門亂七八糟,裡面桌椅東倒西歪,地上還有碎掉的茶杯。
地上還有一地衣裙:“看來這裡被人搜查過。”
楊織錦按照趙大人所說,來到軒轅繡的屋子,開啟灰塵撲面而來,嗆得楊織錦直咳嗽。
片刻後,才看清屋內的情況,什麼也沒有,除了灰塵。
她來到床邊,按照趙大人指示,低頭趴在床下,在中間的位置敲開一塊地板磚,剛好能夠容一人透過。
她毫不猶豫跳了下去,一股黴味直衝腦門,差點沒把她憋死。
她抬著火把,跟著火苗的方向一路走,來到一堵牆前。
她敲了敲,是空心的,她在牆的四周開始摸索起來,片刻後,牆被開啟,她走了進去。
映入眼簾的,都是珠光寶氣,閃的眼睛疼,一箱箱金子,各色寶石,玉器瑪瑙應有盡有。
楊織錦小手一揮,所有東西通通消失在眼前:“哇哈哈,發財了,發財了,以後就不用我拼死拼活賺銀子了。”
正當她開懷大笑時,牆另一邊傳來一聲呵斥:“誰?”
楊織錦靠近聲音的地方,發現那人就在牆後面,她貼在牆上沒有動。
“來人,給朕找……”
楊織錦捂著嘴巴:“原來是狗皇帝,公主孃親真有你的,把財寶藏在狗皇帝身邊”
半晌,沒有聲音。楊織錦以為人走了,原路返回,剛出房間就被一群人圍住。
“拿下”一個身穿鎧甲的男人下令。
楊織錦看著向她攻擊而來的禁衛軍,不躲不閃站在原地。當他們靠近之時,楊織錦閃身來到統領身後悠悠道:“你怎麼會在這等我?”
“大膽賊人,公主府就在皇宮不遠處,你以為呢?”
楊織錦明瞭,禁衛軍統領向她攻擊而來,她避開,幾個縱躍消失在他們面前。
“追……”
楊織錦早已不知所蹤,返回的禁衛軍一個個垂頭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