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風驟雨,電閃雷鳴。
三號船上,幾名水手使出了吃奶的勁,也沒拉住那斷開的繩子。
“偏了!三號船的航向偏了!”
有人大喊道。
掌舵的船長咬牙切齒,看上去已經是把舵打死了:
“我知道……你們就不能把帆收起來嗎?!”
沒人應他,大家都在各自的崗位上跟雷暴雨奮戰。
就在此時,只見一個巨大的浪頭直挺挺地朝著船上壓來,這浪頭要是真砸下來,船可能沒事,但甲板上的水手一個都跑不了!
船長怒目圓瞪,急切的喊道:
“巨浪來襲,所有人準備應對沖擊!”
可惜,他的喊聲在這雷暴雨中顯得格外蒼白,船長只得絕望地看著那浪頭往船上拍來!
片刻後,他愣住了,因為那浪頭不動了。
定睛一看,原來是有人用冰元素力把那浪頭凍住了!
“還愣著幹嘛,走啊!”
甲板上,不知什麼時候出現的稻妻浪人對著船長喊道。
“哦哦,走,這就走!”
用上了吃奶的勁,船長好不容易操控著船隻,與大部隊匯合。
有了那浪人的加入,甲板上雷暴雨造成的損害也得到了控制。
好幾次那浪人出手化險為夷,船隊有驚無險地駛出了雷暴區。
“呼……呼……我這是撿回一條命啊……義典桑,多虧你出手了!”
三號船的稻妻藉船員看同僚們倒了一地喘著大氣,呼哧呼哧地對剛才出手的浪人道。
氣都不喘一下的浪人瞥了一眼那倒了一地的水手,哼道:
“不用謝我,船要是翻了難道要我游到稻妻去麼?”
“總之,還是謝謝你出手了!”
那船員鄭重地鞠了一躬,隨後忙去了。
義典部流眺望著遠方的小島:
“稻妻啊……我來了!不對,是我又回來了!”
——
離島入口。
船隊終於靠岸了。
義典部流剛準備下船呢,忽然就看到一個動作輕巧的少年飛身落在了船上。
他看了看莫北身上的神之眼,皺起眉頭道:
“北斗大姐頭讓我來提醒你們,雷電將軍的眼狩令還在持續,你低調點。”
無錯書吧說罷,幫莫北把明晃晃的神之眼往兜裡塞去。
莫北拱了拱手謝過,下船去了:
我巴不得神之眼被更多人看到呢!
不過這裡終究是雷電將軍的地盤,還是小心點好,要是碰上“無想的一刀”……
莫北看了看極遠處的大蛇骸骨,隨後打了個寒顫:
等死吧,沒救了。
遠處,地頭蛇托馬跟小黃毛接上了頭,正在離島轉悠,莫北頭也不回裝作不認識他倆那般在離島晃悠。
還地頭蛇呢,等會有你小黃毛好受的!
不多會,就看到戒備森嚴的幕府官員在趕人:
“起開起開,出入離島需要勘定奉行的手令!”
被趕的小黃毛和派蒙對視一眼道:
“看來我們只能再跑一趟勘定奉行那了……誒他怎麼可以過去!”
那官員正大光明地把一袋子沉甸甸的東西放到口袋裡,一臉倨傲地說道:
“他是本地人,自然可以過去,你們這些外國人不行!”
就看到已經過了檢查點的莫北得意的回過頭:
大人的力量,小子!
只可惜他剛離開不久,就被人跟上了,莫北眉頭一皺,加快了步伐。
沒走多遠,就看到前方靠著個裝逼的野伏眾:
“義典桑,故鄉的櫻花又開了,可惜……”
說著,那裝逼的野伏眾一刀向莫北劈來:
“你是沒有機會再去看了!”
輕鬆躲過朝自已劈來的一刀,只見莫北一個左前蹬踢的那野伏眾哇哇亂叫,一個右鞭腿掃得那偷襲的野伏眾滿地亂滾,不多會……
就把前後夾擊自已的野伏眾一網打盡。
“還裝不裝了?”
手裡拿著繳來的刀,莫北一把把刀架在了剛才裝逼那貨的脖子上冷冷地問道。
“不裝了不裝了,義典桑你大人有大量,就饒了小的吧!”
“求饒?晚了!看你這刀的缺口就知道你平日裡沒少砍人!我知道璃月有句古話,叫……”
湊近了那不敢動的野伏眾,莫北惡狠狠地說道:
“殺人者,人恆殺之。”
滋啦一聲,鮮血四濺。
只見莫北手起刀落,用的還是他們的佩刀,那是要多兇殘有多兇殘,把剩下那個野伏眾嚇得是魂飛天外,舉著佩刀在原地發抖。
“嗯,還沒跑?”
惡鬼一般的莫北迴過頭,扭了扭胳膊道:
“你不適合幹這行,看你的刀最多殺過野豬之類的小動物,滾吧!”
噹啷一聲,那剩下的野伏眾直接丟下刀,頭也不回地跑了:
媽呀,我這就回家種地,再也不當什麼野伏眾了,這也太嚇人了!
注視著他逃跑的身影,表情逐漸恢復常態的莫北冷哼道:
“看來這義典部流的馬甲是不能穿了,不然殺了一茬又來一茬的,我非得煩死,換個什麼馬甲好呢……”
不多會,就看到十幾個身手不凡的至冬特工火急火燎地往這邊趕,中間還摻著幾個海亂鬼什麼的:
“麻的,都叫他們等著我們了,義典部流是他們能對付得了的嗎……大師你好,你有沒有看到一個浪人經過?”
那海亂鬼頗為尊敬的行了個禮,問道。
那雲遊陰陽師打扮的人回了一禮,頗為溫文爾雅的拿出來一沓符咒:
“我叫村口夏棋,未曾看到有浪人經過。我看施主前進的方向隱隱有雷光動盪,如不嫌棄,可以帶上這些避雷符,拍在身上即可。\"
那海亂鬼一聽,連忙接過那堆符咒,當場就拍了那張寫著“雷”的符咒在自已身上:
“謝過大師,我還有些要事要處理,就不打擾了!”
說罷往隊伍裡去了。
還不忘分發那“避雷符”。
片刻後,遠處一陣電閃雷鳴!
那村口夏棋聽到聲響,回過頭一副悲天憫人的表情:
“唉,我都說那邊會打雷了,你還偏要往那邊去,瞧,被雷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