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按照祭司大人傳授的種植技術播種,讓部落獸人們吃飽穿暖。
祭司大人能力非凡,相信她遲早有一天會回來的。”
安瑾年被抓走了,可部落還在,白湖依舊要承擔起自已的責任。
要帶著他們好好活下去,活過冬季。
安瑾年被流浪獸人抓走的訊息,和她能賜福生子。
她自已更是有著強大繁育能力的訊息,像長了翅膀一樣在獸世瘋狂傳播。
木炭,麻布,還是石屋,種植技術,無論是大部落小部落都眼紅不已。
無數人蜂擁到清河部落打探訊息,與清河部落達成交易的同時。
又在暗暗結成勢力,主動追擊各個地方的流浪獸人。
只為找到安瑾年的蹤跡,在獸人們眼中,安瑾年就是獸世的不二珍寶。
…………
“大哥,山谷外又來了一批獸人,此次是天穹部落的。”
流浪獸人進來稟報片刻後,冰河就帶著狩獵隊匆匆離去了。
安瑾年獨自一人在石屋中。
忽的。
安瑾年聞見一股奇特的香味,立即遮掩住口鼻厲聲呵斥:“誰在外面,給我滾出來。”
燭光中,一個並不怎麼熟悉的雌性搖曳著步子走進來。
她面板蠟黃,雙頰凹陷,明顯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
可她絲毫不覺得,反而覺得自已很美一樣扭動著身軀。
“蘭川,你對我做了什麼?”
蘭川是伺候她四個雌性中的一個,由於身材出挑,安瑾年記得這個雌性。
掩著嘴含笑的蘭川,眯著眼眸:“聽說你和老大還沒有交.配,我當然是來幫助你的呀。
無錯書吧這藥草是極好的情草,是獸人們結侶交.配時候常用的東西。”
呵!
安瑾年冷聲嗤笑,似是把她的陰謀詭計都看穿了一般。
“你若真這麼好心,你老大在的時候為何不用?”
她才來幾天,但冰河對她可謂是看得像眼珠子一樣。
冰河前腳剛走,她後腳就跑來給她下情草,若她受不住情草的藥效。
和別的獸人交.配,等冰河回來肯定會勃然大怒。
她不會怎麼樣,但與冰河之間肯定會產生隔閡。
另外她即將臨盆,若是一般的雌性,在交.配過程中就會一屍兩命。
這個蘭川,真是好毒的心思。
“現在用上,等老大回來也是一樣的。”
蘭川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彷彿馬上就要看到安瑾年橫死當場了一樣。
安瑾年卻不慌不忙喊了兩聲:“來人。”
其他三個雌性剛進石屋。
就聽安瑾年道:“把蘭川給綁起來。”
三個雌性面面相覷,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時,蘭川不屑譏笑:“你算什麼東西,你還真把自已當主子了?”
雌性在部落裡誰不是千嬌萬寵,刁蠻跋扈的,蘭川在他們部落就是出了名的。
哪怕被搶來獵殺部落,在雌性裡面也是獨樹一幟的存在。
原本她心心念念,都想要做冰河的雌性,那樣她在獵殺部落就會有絕對的話語權。
可偏偏冰河帶回來這樣一個狐狸精。
這幾天她可是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將另外三個雌性收買。
今夜一定要讓安瑾年和其他獸人交.配。
“她們可都是我的人。”
蘭川沾沾自喜時,只見安瑾年聳了聳肩:“那我就連她們一塊兒收拾。”
她可是滿級祭司,整個獸世擁有絕對的力量。
不出手,一個個當她是軟柿子。
隨著安瑾年心念所動,指尖微微泛著綠光,緊接著從地下冒出四根纖細碧綠的藤條。
將四個雌性都捆了個結實。
蘭川像是受了驚嚇一般,許久才掙扎開口:“你,你竟然是祭司。”
在獸世,唯有祭司才能擁有這等神秘的力量。
驚歎對方是祭司的同時,又立即放下心來,祭司的使命就是保護獸人。
更何況她還是珍貴的雌性。
“祭司……”
本想求饒的蘭川,立馬就被藤條捆住了嘴巴。
可她依舊嗚嗚咽咽。
安瑾年乾脆讓藤蔓上長出尖刺,她敢嗚咽一聲,就扎她一下。
蘭川那雙狡黠的眸子,如今已泛起了淚光。
可她安瑾年從來都不是軟柿子。
“你那麼喜歡那情草,我就讓你燻個夠。”
安瑾年才離開一會兒,就抱著一大堆的情草回來。
石屋的門窗都被封住了,點燃情草丟進去,足足燃了半個時辰。
見幾個雌性受不住藥性,紛紛掙扎企圖掙脫藤條,被尖刺扎的渾身是血。
甚至都化了獸型,安瑾年才開啟門把她們放出來。
蘭川和其他三個雌性像是瘋了一樣,跪在雄性獸人面前求歡。
冰河他們回來時,就看到山谷中這雜亂的一幕幕。
特別是看安瑾年,饒有興趣的欣賞著時,莫名的紅了臉。
上前準備把她給拉開。
安瑾年卻笑問:“好看嗎?”
即便是流浪獸人,也是有羞恥心的,若非是控制不住,否則絕不會再大庭廣眾之下交.配。
冰河能當上流浪獸人的老大,自然不是傻子。
“我重新找幾個人伺候你,至於她們,就送去雌洞吧。”
雌洞,這個詞安瑾年一點兒都不陌生。
儘管獸世雌性稀少。
可每個部落都會有一個雌洞,用來關押一些十惡不赦的雌性。
其他雌性可以選無數伴侶,可入了雌洞的雌性。
將會淪為整個部落沒有伴侶雄性的交.配物件。
除非期間懷上幼崽,否則終生將淪為雄性獸人們發洩的工具。
比起她歹毒的心思,這個懲罰也不算重。
石屋內。
冰河脫掉身上的獸皮衣衫,裸露出來的肌膚上都是深淺不一的傷口。
他知道安瑾年是祭司,也是巫醫,但他一連半月都在受傷。
從未向她開過一次口。
自顧自弄些簡單的藥草汁液塗抹傷口,做完那些,又換了乾淨的獸皮裙。
“這幾天應該就要生產了吧?”
安瑾年如今的肚子,比一個月前可是又大了不少。
“應該就是這兩天。”
兩人沒話找話閒聊著,安瑾年就來了感覺。
只見她驚呼一聲,細長的小手一把抓住冰河的大手。
“準備溫水和獸皮,我要生了。”
冰河以前在部落的時候,也是見過雌性生產的。
當即將她抱到石床上,身上的衣衫更是直接被他撕成碎片。
“啊!!”
安瑾年驚呼一聲,一時間不知道該捂哪裡,面色更是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