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朋友，還是女朋友？”
陳凡此話一出，成功引爆了直播間水友的猜想：
：“大師，你到底算出來啥了。”
：“天啊，渣男配怨女的戲碼，硬給擰成非正常戀愛了？太魔幻了。”
：“不對啊，說好的經營不善，怎麼就扯到戀愛關係上了。”
：“你們就說小道爺的直播間是不是沒白來，各種反轉精彩無限。”
：“友情提示，目前剛剛開播15分鐘。”
“不可能。”嘉嘉跟直播間的誰有一樣驚奇，但她詫異的方向卻不同，開口說道：
“你怎麼知道寧寧是女的。”
陳凡看著直播間彈幕和禮物暴漲，心裡甚是滿意。
：“我靠，真是女女之愛。”
：“那嘉嘉的店？渣女也會騙女孩的麼，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奧！我懂了，原來主播問的是嘉嘉在女女的戀愛關係中，是扮演男方還是女方。”
：“樓上別大驚小怪了，主播問出來我就猜到了，這回靠推理的說辭，可行不通了。”
：“哈哈，對，大家禮物走起來，我看陳小哥是怎麼圓到資訊推理上的。”
嘉嘉羞紅了臉著補道：“大家別瞎想，我們是精神戀愛。”
但彈幕的確也引起了她的好奇，滿臉疑惑的看著陳凡，問道：“這次你又是怎麼猜到的呢。”
陳凡一笑，指著櫃檯後面的生活區，那有一個放滿了私人物品的櫃子。
見嘉嘉的眼神望向那裡，陳凡說道：
“嘉嘉你是短髮，而且也不染髮，對吧。”
嘉嘉走到櫃檯前，那有很多個黑色的彈力皮筋，明顯是給女子扎長髮用的。
她拿起其中一個，恍然大悟道：
“陳大師，你真的只靠推理，就能知道這麼多資訊麼，我怎麼覺得你好像要把我看透了一樣。”
“哈哈，嘉嘉，封建迷信要不得，剛剛說了查過你店裡的資訊，結合你說的經營不善，應該沒有僱其他店員，所以休息區的髮箍只能屬於樓上的戀人嘍。”
陳凡說著，手指點了點黑色髮箍上面的紅色捲髮，繼續說道：
“你戀人明顯有一頭紅色的大波浪，這是個很有女人味的髮型，所以才問她是你男朋友還是女朋友。”
嘉嘉還是堅持自己的觀點，直覺告訴她，這道士絕對不單是靠推理知道這些的。
陳凡說的都對，可她就是覺得怪怪的。
她再一次看向了彈幕：
：“唉，又讓道爺圓過去了。”
：“有沒有可能，陳大師真是超高智商的天才，藉著風水看命的偽裝，在這逗我們玩呢。”
：“腦殘粉又開始發病了，沒看見直播間的提醒？這主播昨天不還因為表演性質誇張被封禁。”
：“就是，表演性質懂不懂，如果兩人連麥光用嘴說，我能給你編800段比這還精彩的。”
：“樓上不信這兩貨，你們自己往樓梯那看看不就知道真假了。”
有彈幕的提示做引導，陳凡也將視線轉到了一旁的樓梯上。
果然，一名紅髮女子正從樓梯上往下走。
女人的波浪捲曲在肩膀上，身著一件白色的襯衫，襯衫上油彩斑駁。
陳凡看向了她的手指，那裡殘留著顏料的痕跡。
看來這女人就是嘉嘉嘴裡說的寧寧了。
她來到嘉嘉身後，落落大方的摟住了嘉嘉，也很自然的發現了連麥的陳凡。
“嗨，帥哥你好。”寧寧跟陳凡打了個招呼，轉頭好奇的問道：“嘉嘉，這是你朋友麼。”
嘉嘉一驚趕忙關閉了彈幕，邊給陳凡使眼色，邊說道：
“我最近感覺渾身不舒服，氣也不順，去醫院檢查沒個結果，就找個大師給我看看。”
怎知嘉嘉一說大師，寧寧的臉色突然變的緊張起來，仔細端詳著陳凡片刻，吃驚說道：
“我看過你的影片，橋頭道爺，昨天你的相關影片都百萬播放了。”
“我們別聽這些搞迷信的神棍，別被騙了。”
寧寧說著，將頭從嘉嘉肩膀上移開，快步繞到螢幕前，看著竟是要直接關閉直播。
嘉嘉剛剛關閉了螢幕上的資訊，但陳凡可是還能看到彈幕的：
：“哦！兄弟們，這個火辣美女我是真喜歡。”
：“看這架勢，還是搞藝術的，難不成自己還沒名氣，靠嘉嘉養著，給嘉嘉吃窮了。”
：“不對，寧寧，寧淑曉，她就我們市的，這女的有小名氣，前幾年火的不行，聽說因為抄襲給封禁了。”
：“樓上一說，我想起來了，不過她不應該喜歡女人啊，更不應該缺錢啊。”
：“對呀，不過，你看她著急關連麥，肯定是做賊心虛。”
：“還得是陳大師，情感連麥，直接把老底都捅穿了。”
：“可別讓寧淑曉關連麥啊。”
陳凡倒是不慌，他透過瞳術，的確看出了一些異樣，但還需要繼續觀察。
於是出口拖延道：“寧淑曉，看來你很怕我？都什麼時代了，喜歡女人有那麼抹不開面麼？”
寧淑曉的真名被道出後，紅捲髮的女人一愣後，再也無法維持表面的從容和氣度，尖叫著大喊道：
“你……你怎麼知道我的真名，你果然跟影片上一樣有古怪。”
她滿臉驚恐著，手指按向螢幕準備關閉連麥。
影片一花一黑，自下而上的出現了嘉嘉的臉。
影片並沒被關閉，原來是嘉嘉一把搶過手機，護在了胸前，出言質問道：
“寧寧，你為什麼這麼緊張。”
這一幕同樣被茶樓中的王龍川等人看在眼中。
此時，他早已開啟了道天靈目，但礙於瞳力有限，只能隱約看到嘉嘉身上有一絲氣被引導在了寧淑曉身上。
於是，王龍川開口詢問道：“師叔，陳凡這是發現了什麼麼。”
陸一鳴看著陳凡，氣就不打一處來，可還是不得不佩服，開口說：
“是邪術，雖不高明但有些巧妙和隱晦，不到玄門二階根本探查不到，你確定陳凡只是初入玄門之境？”
王龍川沒有回答陸一鳴的問題，而是丟擲了新的疑問：“那陳凡能夠解決嗎？”
“未必，這邪術難以差距只是其次，巧妙之處切合這嘉嘉女孩的心執所缺，難猜難解，陳凡八成要吃癟。”
陳凡這邊對於寧淑曉的反應也有些無奈，自己可沒動用任何能力。
她就因為自己真名被暴，變得一驚一乍了，她真名還是陳凡在直播間看的。
要知道，就算系統深藍去分析一個人的資訊，還需要片刻功夫，可直播間的水友竟然直接認出了寧淑芬。
看來在網路上的確沒有秘密可言，這也給陳凡提了個醒，壓住了下意識使用系統的能力，避免風險。
不過既然好奇心起，那就讓自己看看，這名叫寧淑曉的女人，到底是在緊張什麼吧。
陳凡雙瞳一亮，金銀再次交織。
下一秒，陳凡表情古怪，語出驚人道：
“嘉嘉，你這女朋友，她有男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