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以來,公孫老祖突破境界失敗的情況,雖然被公孫家族全力封鎖。
可公孫家族這段時間,不斷的在變賣各處的資產,無論是北陵的資產還是京城附近的,基本上都已經被公孫家族給賣光了。
外界之人,透過這種事情,倒是有所懷疑。
公孫家族之所以如此急切的變賣家產,恐怕乃是因為公孫老祖突破失敗,已經時日無多了。
不少勢力,嗅到血腥味,便紛紛撲上去,準備在公孫家族身上,狠狠的咬下一口。
陸柏便是這其中之一,甚至做的更加狠絕。
他身為京兆府尹,利用自己的天然優勢,將公孫家族在京城的資產,吞的一乾二淨。
即便是對方在北陵的資產,皆因北陵靠近京城,陸柏這京兆府尹的影響力,自然也可以影響到北陵。
無錯書吧公孫家族不少的拍賣行以及訪市,都被陸柏以“零元購”的方式,給強行奪到手了。
而今,戒殺和尚突然問起了公孫家族的事情。
難道是天諭神侯府有意關注公孫一族?
這個想法一出來,便被陸柏摒棄在腦後。
在天諭神侯的面前,區區公孫一族,不過是一群螻蟻,甚至就連螻蟻都不如。
雖然陸柏心思迥異,不知道對方的意圖,卻也不敢讓戒殺和尚等著,不去回答對方的問題。
他急急忙忙回應:“我……我與公孫一族,的確是有幾分淵源,不知道……不知道戒殺大師提及公孫一族,究竟所謂何事。”
戒殺和尚倒是沒有故作高深的意思,一臉淡然道:“倒也不是什麼大事,世子殿下看上了公孫一族的公孫夢雲,有意納其為妾。”
“得知陸大人與公孫一族有些關係,所以想辛苦陸大人跑上一趟。”
聽到此處,陸柏的腦袋一片嗡嗡作響,甚至差點炸裂了。
他聽到了什麼。
神侯世子居然看上了,公孫一族的公孫夢雲。
公孫一族究竟是走了什麼狗屎運了,公孫夢雲居然能夠被神侯世子給看中了。
要知道,雖然沒有準確的訊息,根據公孫一族最近反常的情況,也可以嘆息,公孫一族的頂樑柱,唯一一位神府境界的強者,隕落在即。
可以毫不客氣的說,只要那位神府境界強者隕落,公孫一族將會徹底沒落,甚至是被那些早就盯上他們的勢力,給覆滅掉。
沒想到,這等生死存亡關頭,居然被神侯世子給看中了。
一旦公孫夢雲成為神侯世子的女人之後,不僅僅可以保全公孫一族,甚至還能夠藉著神侯世子的名頭,強勢崛起。
不僅能夠恢復當年的輝煌,更進一步也不在話下。
陸柏的內心滿是嫉妒,更加後悔。
在公孫一族困難的時候,不僅沒有幫助他們,反而是趁火打劫,趁機收割公孫家族的財產。
沒想到對方居然會以這樣的方式,鹹魚翻身。
他現在已經將公孫家族給得罪的死死的,看樣子,還是要想辦法,化解與對方的恩怨,如若不然……
陸柏更加嫉妒,嫉妒公孫一族有著如此好的運氣。
他陸家為何就沒有女子,能夠去的了神侯世子的法眼。
別說是妾室守則即便是伺候神侯世子的丫鬟,陸柏都會喜笑顏開。
……
公孫家族這段時間,可謂是一片黑暗。
儘管公孫老祖突破失敗的事情,已經被公孫家族全力封鎖。
紙終究是包不住,還是有其他的勢力,探查到了端倪。
公孫家族暗中變賣家產,便讓有心人起疑。
各大勢力紛紛出手,趁火打劫。
導致他們不僅沒有變現,多少反而是被那些勢力強取豪奪,損失慘重。
公孫家族的人,對此也是一臉的憂愁,他們在北陵作威作福慣了。
加之北陵靠近京城,那可是大秦帝國最為繁華的地方。
不說其他的,京城附近的靈氣,都不是其他窮山僻壤能夠相提並論的。
而他們要去的幽州,乃是極為貧窮之地,天寒地凍,靈氣缺乏。
公孫家族的人,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離開北陵,去那鳥不拉屎的地方。
可他們有什麼辦法。
整個公孫家族都在搖搖欲墜,隨時都有覆滅的危險。
他們若是貪圖北陵與京城的繁華,等待他們的,恐怕就是身死族滅了。
然而今日,公孫家族卻迎來了一位身份尊貴的且較為特殊的貴客。
公孫家族大堂當中,陸柏就這麼靜靜的端坐在主座之上,臉上帶著幾分上位者的威嚴,令人望而生畏。
別看他在戒殺和尚面前,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像是一個病貓。
然而,在外面的陸柏,可是威嚴盡顯,令無數人聞風喪膽的京兆府尹。
陸柏面無表情,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強大的氣勢非凡壓的周圍的公孫一族的人,都有些喘不過氣來。
對於這位京兆府尹陸柏,公孫一族可謂是又恨又懼。
恨的是對方眼見公孫一族沒落,在幾十年前,強行摧毀了兩家的婚約,等同於在公孫家族的臉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如今,公孫一族打算變賣家產,陸柏又如同惡狗撲食,利用手中的權柄,搶了公孫家族諸多的利益。
畏懼的是,對方如今可是京兆府尹,大權在握,即便是覆滅他們公孫家族,也只是對方一句話的事情。
對於整個公孫家族而言,陸柏便是那種高高在上,是他們整個公孫家族,不敢去招惹的大人物。
恰在此時,一道蒼老的聲音,從側後方傳來。
“原來是陸柏大人大駕光臨,請恕我公孫家族有失遠迎啊。”
話音落下,公孫老祖的身影,便出現在大堂當中,跟隨他一同前來的,則是公孫家族的一眾高層。
公孫夢雲與顧雲這樣的後輩,則是跟在最後面。
雖說公孫一族對於陸柏,這段時間以來,採取明搶暗奪的方式,來不斷的搶奪他們公孫一族的財產。
然而對方可是身居高位,位高權重,公孫一族哪裡敢與對方為敵,只好笑臉相迎,不敢有絲毫的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