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藝興聽了楊婉婷這樣說自己媽媽的變化,他心裡也感到一點酸楚,更對那個周昌然感到厭惡了。
張藝興跟隨楊婉婷的母親,陳怡玉一起來到了別墅的客廳裡,坐在沙發上不久,他心裡一動神識外放,果然外面有幾個傢伙在看著手裡的手機、又看著楊婉婷別墅的方向。
張藝興心中瞭然,於是開啟了黃金瞳透視異能之眼,突然發現了楊婉婷別墅,每個房間裡都有閃動的亮光,不過一般人根本是看不到的,別墅的院子裡也有幾個方位有閃亮的光。
張藝興感覺周昌然這個人太無恥了,一定要將他的夢想給徹底的摧毀,讓他和他的一些無惡不作手下,今後在羊城這個地面上苟活著或者給送去找他的姥姥吧……
“楊婉婷你先陪著陳阿姨聊聊天,我出去隨便轉一轉,一會就回來了。”
“張先生,要不要我帶你出去轉一轉。”
“不用了,楊婉婷你都出國那麼長時間了,就在家裡陪阿姨聊聊天吧,阿姨一個人在家也感到很無聊的,我出去要不了多長時間就回來了。”
……,“婷婷快告訴媽媽,這個小夥子是哪裡的人?你準備和他談戀愛了嗎?媽媽也看這個小夥子很不錯。”
聽著媽媽這樣問,楊婉婷看了媽媽一眼,搖搖頭,嘆息一聲,接著就將在老緬從第一眼看到張藝興講起,一直講到下飛機來到了她的家裡,所有的一切事無鉅細的和她媽媽講了一遍!
“婷婷今天聽你講,這個小夥子還是一個醫生,他有希望把你爸爸的病治療好了!”
“媽媽,我希望他出手之後能將爸爸的病治好了,還有他說了還能將我們家所面臨的一些麻煩給處理好,可惜他已經結過婚了,不然的話你女兒我一定會追他的……”
“婷婷這個小夥子是一個好人啊,對你這麼漂亮的女孩子都不動心,也沒有落井下石,還在老緬幫你做了那麼多的事情,你說這次你總共大大小小中標了1050塊翡翠原石,那我們家的珠寶店將來不是翡翠玉石原材料可以滿足供應了嗎?”
“媽媽,剛才你不是聽我講了嗎?如果沒有他,你女兒我一塊翡翠原石也帶不回來,即便帶回來的也都是一些垃圾石頭,這個張先生賭石水平簡直是太厲害了。”
“婷婷,剛才聽你說我們家原來那個賭石師傅穀雨也被那個周昌然給買通了,這次你在老緬要不是遇到這個張先生的話,你帶去的五百萬歐元恐怕就會被他給坑的一文不值了是不是?”
“媽媽,是這樣的,我剛才不是講了嗎?我剛下飛機時間不長,周昌然就打我電話問我要那五百萬歐元了,說如果沒有錢的話就可以收我們楊家的珠寶店了,或者讓我給他做小妾,然後他就會暫緩收我們家的珠寶店,你說他是不是早就對我們楊家的珠寶店和我動起心思了?難怪張先生開始在老緬、還有在剛才的路上和我分析的事情全部都應驗了。”
“周昌然那個挨千殺的,難為你爸爸那麼信任他,每次出去賭石都要到他的武館裡聘用兩個保鏢,沒有想到他早就對我們楊家動起心思了……”
“媽,誰說不是呢,我知道這個事情的真相之後,也嚇得要命。”
“哎,天不滅楊家啊,這次你要不是在老緬遇到剛才那個小夥子,我們楊家真的就完了,你也就完了……”
“媽,我現在心裡十分的糾結,在老緬我幾次想用自己的身體報答張先生的恩情,可是又都被他給拒絕了,因而我除了有一副好的皮囊還能有什麼呀?他這次在老緬不但幫我中標了1050塊翡翠原石,還讓我賺了很多很多的錢,你說這個人情我這一輩子該如何才能夠還清他啊?”
“婷婷,我也知道那個小夥子是真心的在幫助你,不圖你的美色,這一次給你賭了那麼多塊的翡翠原石,又幫你賺了那麼多的錢,你爸以前出去也就是賭一塊兩塊回來,從開珠寶店那一天開始到現在也沒賭回來過一百塊翡翠原石,你這一趟出去就是他幾十年也做不到的事情,你說這樣的小夥子我們楊家打著燈籠也找不到啊……”
張藝興離開了楊家的別墅,來到了一個無人隱蔽的地方,然後就隱身出現在正在監視楊家別墅一舉一動的幾個周昌然的爪牙面前,出手如電將幾個爪牙全部給製成了白痴。
然後將他們的手機收到了玉佩空間裡消失不見,從剛才幾個爪牙的腦海裡,張藝興已經知道醫院裡還有同樣數量的周昌然的爪牙。在醫院裡監視著楊婉婷父親的一舉一動,於是他意念一動瞬間就瞬移到了醫院附近一處正在監視著楊婉婷父親的幾個爪牙身邊。
將周昌然的幾個爪牙再次給製造成白痴之後,收走他們的手機,接著找到一個無人的地方顯露出身形……拿出電話就撥了出去。
“楊婉婷,我現在在你父親住院的醫院附近了,你抓緊過來,然後給你父親辦理出院手續,回到你家我可以把你爸爸的病給治好了,明天再幫助你處理好周昌然的事情之後我就可以回去了。”
“張先生,你怎麼這麼快就跑到我爸爸住院的醫院附近了?”
“剛才去你家的時候,我就發現你家的附近有人在盯梢,我不放心出去看了看,將盯梢的幾個小子制服之後,經過一審他們說醫院裡還有幾個人在盯著你爸爸的梢,我這不就過來了嗎,其他的細節回去再跟你說,你現在抓緊過來吧,給你爸爸辦出院手續,我怕夜長夢多,萬一周昌然知道他手下的那些爪牙失聯的話,他肯定會跑到醫院裡去控制你父親的。”
結束通話了楊婉婷的電話之後,張藝興就慢悠悠的來到了醫院的大門口,等待楊婉婷的到來了。
時間不長,楊婉婷就開著一輛黑色轎車過來了,這是他父親沒有生病前的座駕,他這次去老緬從家裡也是打的到的機場,她沒有開車過去,只是怕出去賭石時間太長,車子停在機場的停車場裡半個月要收不少停車費的,所以當一個人沒有錢的時候,她就學會了精打細算。
楊婉婷多遠就看到了張藝興站在醫院的大門口,然後她先找到一個停車位,把車子停好,慢步向著張藝興走了過來……,楊婉婷挽住張藝興胳膊朝往醫院裡走去。
楊婉婷挽住張藝興的胳膊一邊往醫院裡走,一邊趴在張藝興的耳朵旁小聲的說:“張先生你如此的細心、如此的幫助我,我實在沒有任何的辦法報你的恩情了,我只有用自己的身體等著你,等著你什麼時間需要,我什麼時候就是你的了,我一直會守身如玉地等著你,直到等到你心軟的那一天,哪怕是地老天荒……”
“楊婉婷你現在不要考慮那些不切合實際的問題,我這個人從來做事情不需要任何人的報恩,如果你是抱著一定想對我報恩的心態和我相處的話,那我們永遠也不可能成為真正的朋友!”
“張先生,那你說我應該怎麼樣做你才能接受我呢?”
“記得從一開始和你認識時間不長的時候,我就說過我已經結過婚了,所以說你自己去想自己去悟,如果你能把一些道理全部的悟清楚了,你這個人也許就是我真正的朋友了,現在我幫助你做的一切只是率性而為罷了……”
半個多小時之後,楊婉婷幫助他爸爸辦理好了出院手續,醫院也巴不得他們辦理出院手續,因為這樣一個救不醒的病人,在他們醫院裡躺著,無非每天就給他打一點生理鹽水什麼的,也賺不了多少的錢,所以現在他們終於甩掉了一個雞肋的病人。
回到了楊婉婷的家裡,張藝興將楊婉婷的父親抱在了他的床上,躺平之後給他號了脈,翻了翻他的眼皮,然後心中就瞭然了。
在古代,在古老的東方大地上,流傳著一種神奇的醫術,名為“鬼門十三針”。這並非普通的針灸之術,而是融合了道家玄妙與醫術精髓的至高法門,據說能夠起死回生,治癒一切疑難雜症。而現在張藝興就要用這鬼門十三針法給楊婉婷的父親治病了。
楊婉婷的母親站在一旁看著給自己老公治病的張藝興,年輕俊朗,一襲休閒裝飄然若仙,眉宇間透著一股不凡之氣。
其實張藝興現在修行醫術只是小道了,現在他不僅內力深厚,更精通各種醫術奇方,可以說目前在他的面前沒有什麼疑難雜症的病人了,也沒有什麼他治不好的病人,當然人要是已經死了,他是救不活的。
現在看到楊婉婷父親因被人下了暗手,重病昏迷不醒已久,多方求醫無果,家中已是愁雲慘淡。張藝興也是心生憐憫,在老緬的時候就決定和楊婉婷到羊城走一趟,為她的父親診治。
現在臥室裡氣氛沉重,楊婉婷和她的媽媽陳怡玉眼中露出期盼的光芒。
現在楊婉婷的爸爸面色蒼白,氣息微弱,彷彿隨時都會離開這個世界。張藝興深吸一口氣,凝神靜氣,開始施展鬼門十三針了。
他輕捻銀針,手法嫻熟而又神秘,每一針都準確地刺入楊婉婷父親身體的特定穴位。隨著銀針的刺入,楊婉婷的父親面色逐漸紅潤起來,呼吸也變得平穩有力。張藝興又運起內力,將一股股清純、溫暖的靈力緩緩注入到楊婉婷父親的體內,助其疏通經絡,恢復生機。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張藝興的額頭漸漸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但他毫不鬆懈,全神貫注地施展著針法。終於,在第十三針落下之際,楊婉婷的父親突然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緩緩的睜開了雙眼。
楊婉婷和她的媽媽見狀,馬上就歡呼雀躍,……一會過後楊婉婷更是喜極而泣,撲到父親床邊連聲呼喚。她的父親看著面前熟悉的面孔,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他感激地看著張藝興,連聲道謝:“多謝小神醫的救命之恩!若非你施展神奇的醫術,我恐怕不久就會命歸黃泉了。”
張藝興微微一笑,擺手道:“叔叔你言重了,我也只是盡了自己的一份力而已。如今您已康復,還需多加調養,方能完全的恢復健康。”
楊婉婷感激涕零,對張藝興的醫術和醫德佩服得五體投地。她再次在心裡決定了,一定要成為張藝興的女人。
就在這個時候,楊婉婷的父親楊興業說:“婷婷你和小神醫談好多少診金了嗎?”
“叔叔,我出手一般只救有緣人,所以說我行醫濟世,不求名利。只願天下的有緣人都能遠離病痛之苦,過上安康的生活。”
“爸,你就不要和張先生再客氣了,他是我的朋友,是我專門帶來家裡給你治病的,其他話你就不用再說了,有什麼情你女兒我將來會慢慢地還給張先生的,現在我和你說一個事情……”
無錯書吧接下來楊婉婷就將她父親是如何生病的,以及自己楊家的一些變化,前前後後發生的事情和他的父親楊興業簡單地說了一遍。
楊興業聽到之後簡直就是恨的咬牙切齒,可是他又無奈看了自己的女兒楊婉婷一眼說:“婷婷我們楊家鬥不過周昌然那個雜碎的……”
“爸啊,你和周昌然之間的事情現在你就不用管了,這幾天你就安心的在家裡休養,明天我和張先生會到周昌然的武館去一趟,和他算一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