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明惠笑靨如花地說道:
“你說對了,這雞湯裡的確放了一枝人參,那是別人送給我老爸的,有500年的參齡了。”
“我老爸一直捨不得吃,我把它拿出來了。”
聽說有500年的參齡了,張浩不由得震驚無比。
說道:“明惠,這種參可是稀罕貨啊,你膽子太大了吧,你把它燉給我吃了,不擔心你老爸回來發火啊!”
鄧明惠笑道:
“我才不怕呢,我老爸是一個女兒奴,動他一枝參又怎麼了?”
“只要我開心,讓他上天給我摘星星,他也會幹的!”
張浩擰著她的小鼻子,調侃道:
“看來你老爸把人寵上天了,難怪你長得這麼甜!”
鄧明惠笑道:
“張浩,快趁熱吃吧,這是大補啊!”
張浩笑道:
“好,謝謝老婆!”
鄧明惠頓時面紅心跳地嬌嗔道:
“誰是你老婆啊,我又沒嫁給你!”
張浩看她羞得臉上都出汗了,沒敢再多話。
他拿來兩隻碗,說道:
“我們兩人一塊吃吧!”
鄧明惠連忙說:
“我不吃,這緊適合是男人吃的了,我才不要補呢!”
張浩揭開蓋子,發現裡面除了參外,還有紅棗、桂圓等東西。
他連雞帶湯盛了半碗,喝了一口湯,不由連連咂嘴:
“哇,我老婆人參雞湯,簡直鮮美得不要不要的!”
“有這麼一個賢惠的美女老婆,夫復何求!”
鄧明惠被他誇得渾身的骨頭都快軟了。
嬌聲滴滴地說道:
“別說了啊,羞死人了!”
“有吃的東西還堵不住你的嘴啊,你快趁熱吃吧,有本事的男人,這一砂罐雞湯全給我吃了!”
張浩笑道:
“你放心吧,美女,我一口氣就吃了!”
說吃就吃。
張浩那吃相,簡直可以用狼吞虎嚥來形容,好像餓了八輩子沒有吃過東西似的。
當真一口氣風捲殘雲似的,將那一罐子雞湯等,全給消滅了。
他抽了紙巾,抹了抹嘴,感慨地道:
“簡直太好吃了啊!”
最主要的是體內的力量全部恢復了。
渾身都充滿了戰鬥力。
看看外面已經天色不早,張浩朝鄧明惠試探性地問道:
“美女,要不要今晚就在這裡住啊?”
“這參湯就是長男人志氣啊!”
鄧明惠朝他那裡瞄了一眼,臉紅得又快滴出血來了。
輕輕地嗯嗯了兩聲,
低聲說道:
“好呢,今晚我就住你這裡!”
張浩激動得要發狂了。
當即關門打烊。
攔腰將鄧明惠抱到自己的臥室內,將她放倒在了床上。
他輕輕咬了一下對方的耳垂,說道:
“老婆,我馬上要對你行使老公的權利了!”
鄧明惠嬌羞得要暈倒了。
她點了點頭,說道:
“隨你行使權利吧!”
那聲音聽起來嬌顫顫的,實在是太悅耳了。
……
第二天.
張浩難然起了一個大早,生火,煮了一碗糖水蛋,送到了還躺在床上的鄧明惠面前,溫和地說道:
“明惠,讓你受苦了啊。”
“來,把這一碗糖水蛋吃了,補一補身子!”
鄧明惠甩了他一個白眼。
可在那白眼中,卻飽含了如水一般的柔情。
她掙扎著抬起身子,說道:
“你餵我吃吧!”
“我身上連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張浩笑道:
“好,我餵你吃!”
“都怪我把你折騰得骨頭都散了架!”
I“不過,你也挺厲害的,都折騰那樣子了,還能給我解鎖出瑜伽功中各種的姿勢出來,真的不愧是我目中的女神啊!”
鄧明惠羞得差一點兒將嘴裡的糖水蛋,全噴到張浩的臉上了。
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說道:
“你不能少說兩句啊,嘴怎麼那麼貧啊!”
好不容易將一碗糖水蛋吃完了。
張浩又扶著她躺下,說道:
“今天干脆你就在這裡休息一天吧,別上班了!”
鄧明惠她搖了搖頭,說道:
“我這些天的課程有些緊,半個月後,一些學員還要到省城參加比賽,我是不好請假的。”
“我稍微躺一會兒,就得趕到學校去了!”
張浩心裡非常的清楚,鄧明惠是一名非常敬業的瑜伽功教練,聽她這麼一說,他也不好再勸說了。
十多分鐘後。
鄧明惠就從床上起來了。
向張浩打了一聲招呼,就離開了廟中。
看著她走路有些趔趄的模樣,張浩忍不住搖頭,都這副模樣了,這還怎麼去上課啊。
都怨自己鬧騰得太狠了。
鄧明惠離開後,張浩又恢復了往常一副沒正經的樣子,將整個人歪在太師椅子上面,繼續玩手遊。
玩著,玩著。
他的心突地跳了一下。
立即意識到過一會兒,有人會來求卦。
而且這次求卦的人,有些不簡單。
有人來求卦,就求卦唄。
怎麼搞出這麼大的動靜來了,嚇老子一跳!
……
與此同時。
木水市區某別墅內。
“啊!”
“哦啊!”
“啊啊啊!”
一個年輕的貌美的女人,雙手捂著胸口,疼痛得滿床打滾。
整個人都被汗水淋溼了。
“蜜兒,你忍著點兒,我馬上送你到醫院去檢查!”
旁邊一箇中年男人,急得滿頭大汗,急切地說道。
這個中年男人名叫方誌剛,而躺在床上的年輕女人,正是他的老婆,名叫唐蜜蜜。
唐蜜蜜搖了搖頭。
痛苦不堪地說道:
“老公,你別送我去醫院了。”
“你送我去過多次了,那是醫生都檢查不出什麼毛病,每次都把我折騰得要死過去。”
“你乾脆殺了我吧!”
“我真的不想再活下去了!”
方誌剛立馬繃起了臉,說道:
“蜜兒,我不許你胡說八道,你一定要給我好好活下去。”
“要知道,你是我心頭的一塊肉,在任何時候,老公都也離不開你的!”
唐蜜蜜痛哭道:
“老公,你說,我每次疼痛發作的時候,耳邊怎麼總聽到有嬰兒的哭聲啊,那哭聲太慘烈的。”
“我的隔膜好像要被刺穿了一樣!”
方誌剛苦笑道:
“蜜兒,那是你的幻覺吧!”
“怎麼會有嬰兒在你耳邊發出哭聲呢!”
“你忍一忍,一個小時很快就會過去的!”
唐蜜蜜疼痛得五官都扭曲了:
“一個小時,那是奪命一小時啊,我真的不敢想象,以後連續不斷地被折磨下去,我還怎麼活下去?”
“我真的是活不下去了!”
“我只想著快快死去,什麼都好了!”
方誌剛望著痛不欲生的唐蜜蜜,也是無可奈何。
他不知道如何安慰自己的老婆,只是在一旁乾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