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燃絮絮叨叨的說了許多,好像是這陣子的真的把他憋壞了。
說著說著陳燃把茶換成了酒,蕭馳煊也放肆的陪陳燃痛痛快快的喝了起來,喝到最後陳燃意識迷迷糊糊的他側頭看著蕭馳煊都成好幾個人影了。
“天尊……你說現在你是正道第一我卻成了魔道第一,正邪不兩立啊……往後恐怕我不會再放你進這桃山了,你說我們以後會不會兵戎相見啊?”陳燃暈暈乎乎的說著靠在了蕭馳煊肩膀上。
蕭馳煊輕嘆了口氣,給陳燃理了理額頭前的碎髮輕聲道:“不會的……也絕對不可能的”
陳燃這次與他相見好像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心悅他的事情了,大大咧咧的是把他當成了朋友……也僅僅是朋友。
陳燃迷迷糊糊的抱著蕭馳煊就睡著了,這一刻陳燃是真真實實的依賴著他的。
就在蕭馳煊準備抱起陳燃去睡覺的時候,陳燃突然拽住他的衣領小心翼翼的問:“那......我殺了你的父親你......”
之後的話他說不下去了,只是像犯錯的孩子一樣低著頭不敢去看蕭馳煊。
蕭馳煊輕笑一聲道:“我從小就被送到了天嵐學院,跟他也不親,他除了生了我,其實沒有盡一點養育之責而且因為他曾經為了把我培育成一個沒有任何愛的人他從來不讓我和母親見面......所以我不怪你,相反我很討厭他......”
說著說著蕭馳煊眼裡變得冷莫,陳燃突然把手覆到了他的頭上邊揉邊說:“你不怪我就好,我還以為你們都會因此恨上我呢。”
說著說著把頭依偎在蕭馳煊懷裡嘟嘟囔囔的道:“我以為你不會在喜歡我了......”
蕭馳煊愣住了,他低頭看著懷裡喝得醉醺醺的陳燃試探性的問:“為什麼你會怕我不再喜歡你了呢?”
陳燃低低的笑了一聲:“笨蛋......”
蕭馳煊也笑了,他低頭輕輕的親了一下陳燃的額頭,把他抱上床去給他把外套和靴子脫了蓋好被子抬頭看了眼窗外……
天邊已經翻起了魚肚白,陳燃是宋家的人而宋傲雪是他的母親,祁家主殺了他母親,他肯定不會放過祁家主的,可是到如今就連自己都找不到祁家主的下落……
而且他發現自己對陳燃的事瞭解太少了,就連宋家的事都是從張濘楠那裡知道的。
把自己金丹換給別人應該不比化去金丹輕鬆都是吧,應該也是非常疼的吧,明明他很怕疼的才對。
陳燃把所有責任都攬到了自己身上,與正道背道而馳……自己今天能做的就是把宋家的事情調查清楚然後還宋家一個公道,還陳燃一個公道。
想著想著蕭馳煊嘆了口氣,起身離開了桃山,又回到了天嵐學院。
他一回去就發現天嵐學院的長老院裡已經有一個人等著他了。
見他來了何予寰開口了:“你應該知道我今天來這的目的吧”
蕭馳煊疲憊的點點頭道:“有什麼事就說吧”
當年蕭馳煊為了救陳燃答應了何予寰一個要求,這個要求不管是什麼他都必須要做到,這就是條件。
“我要你迎娶司馬嫣然,儘快旅履行你們的婚約”
“她和我的婚約已經取消了,而且她也不願意嫁給我的”
“那你去迎娶蘇凌”何予寰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的說出了這句話。
蕭馳煊坐在長老位上看著何予寰覺得有些可笑:“她不是和祁公子有婚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