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傅恆皺眉道:“我怎麼知道?”
“那有那麼多為什麼?你只需要知道我想對你好不就行了”
祁傅恆抿著唇,什麼也沒有說,出去了,陳燃看著天色,心想沈墨伊和司馬皓然應該已經成為內門弟子了吧,那應該差不多沈墨伊也應該快到這來找自己了吧。
可陳燃在院中等到天黑也不見沈墨伊來找自己,心想沈墨伊怎麼也不可能把他家閣主忘記啊,那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陳燃等不到沈墨伊乾脆就去睡覺了,然而第二天,院中又來了一個客人,這個人還是陳燃認識的。
司馬皓然根據自己系統的指示本來是來這找男主送溫暖的。
一進院,果不其然看見男主在院中打掃衛生,司馬皓然上前打招呼:“敢問這位師弟,你知不知道外門長老住哪裡啊?”
祁傅恆抬頭看見他的穿著知道他是內門弟子,再往上看看見司馬皓然相貌後便知道眼前的人是大名鼎鼎的大陸第一美人之一的司馬皓然了。
“不知道”祁傅恆回答得非常乾脆。
他並不想和這些名門望族打交道,主要是他的父親不允許。
司馬皓然似乎早就預料到了他會這麼說話,也不尷尬,直接坐在了院中的石桌前,支著下巴打量著院中的環境道:“你一個人單獨住這院子?”
不對啊?原著中男主不應該睡柴房嗎?
“不止我一人,公子若是無事的話,我就不奉陪了”祁傅恆說著放下掃帚就進了小廚房,開始給陳燃做起了早膳。
司馬皓然依舊坐在石桌前,喃喃自語道:“這不對勁吧……他居然還有自己的小廚房?這難道跟你說的劇情走向正在發生巨大偏離有關嗎?我也沒想到這會這麼不按劇情發展啊,那現在我應該做些什麼?都成這樣了不可能讓劇情迴歸正軌吧”
“哦……原來讓主要劇情發生就可以了啊,那你不早說”
陳燃慢慢的睡醒了,伸個懶腰起床,一開啟房門就愣住了。
司馬皓然聞聲轉頭看去,先是無聊的瞥了一眼,沒怎麼看清是誰,隨後一驚連忙再次轉頭看去正好和剛睡醒剛揉完眼睛的陳燃四目相對。
……
他怎麼會在這?
他不應該在內門待著嗎?
他不應該在竹幽閣待著嗎?
陳燃眨巴了一下眼睛,意識徹底清醒了,緊張的道:“你是……司馬公子?”
“是你啊?你家公子呢?你怎麼會在這啊”司馬皓然記得之前在蕭馳煊那裡見過陳燃於是就將錯就錯照著之前的身份來打招呼。
“那個……我現在已經沒有再跟著他了”
“哦,那你現在是天嵐學院的弟子?”
怎麼會這樣?他現在怎麼可能就會修煉了?這不科學啊!這不科學!
“實不相瞞,再下的真實身份是竹幽閣的閣主,司馬公子幸會”陳燃禮貌的道。
心想自家的護法應該對眼前的人有點意思,那以後身份也遲早要公開的,還不如現在說清楚的好。
司馬皓然顯然是被嚇著了,只見他不可思議的盯著陳燃看,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陳燃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於是問:“你吃了嗎?”
“還沒有”司馬皓然下意識的回答道。
“那正好,傅恆啊!你多做一份吃的,這位公子和我們一起吃飯”陳燃連忙對在小廚房裡忙活的祁傅恆喊道。
祁傅恆很不耐煩的應了一聲,陳燃走到司馬皓然面前坐著,隨便找話題問道:“你有看見沈墨伊嗎?你跟他應該認識吧,我一天沒有看見他了,有些擔心”
司馬皓然尷尬的笑了笑,想著那個被自己昨天不小心灌了一杯酒就醉暈過去的沈墨伊有些心虛的道:“不知道,我沒看到。”
“哦,那你喜歡吃什麼?我讓他給你做,他做飯可好吃了”陳燃誇讚道。
“哦……早點的話……我喜歡吃蟹黃包”司馬皓然下意識的回答道。
可一想道陳燃不知道蟹黃包是什麼連忙改口道:“其實我什麼都愛吃的,我不挑食。”
“蟹黃包?”陳燃疑惑的開口重複了這個名字。
據他所知這個世界因為是修真世界,有錢有權的家族都是修真者,武神就可以辟穀,所以對食物的要求不高,也沒有過多研究過吃食,所以這個世界根本不可能有蟹黃包這樣吃食的,而且司馬皓然剛剛說的是早點,而之前陳燃認識的所有人說的都是早膳,根本沒有早點這個說法。
那就說明這個司馬皓然……有問題。
陳燃有些興奮,如果司馬皓然也是穿越者,那豈不是能有個聊得來互相扶持的人了嗎?
隨後又有些擔憂,怕暴露自己身份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但想了想之後陳燃還是忐忑的問出了那個中國人都知道的問題:“宮廷玉液酒?”
“一百八一杯”司馬皓然下意識想都沒想就回答了。
見他的回答速度陳燃相信這人是個沒多少心眼子的人。
而司馬皓然也反應過來陳燃剛才的話,立馬不可思議的看著陳燃:“你剛才說什麼?”
“你沒猜錯,我和你一樣,都是從地球來的”陳燃笑著拍了拍司馬皓然的肩。
“真的?那你是哪個部門的?你的系統的編號是多少,我讓我係統幫忙查一下”
“什麼系統?”陳燃疑惑的道。
“什麼?你沒有系統?!”
兩人聊了好一會才明白對方的處境和身份,司馬皓然知道陳燃是跟原來竹幽閣閣主同名同姓的現代人,可因為救人出了車禍穿進的這裡。
而陳燃也知道了司馬皓然就是傳說中的任務者,就是穿梭在各個小世界帶著系統做任務的那種人。
而且他是個新手,剛加入這個組織,這是他的第一個任務,就是來幫原作者填完之前沒填完的坑,只不過還需要讓原劇情跟著原來的走,這樣才能順藤摸瓜把坑給填上。
兩人果不其然和陳燃想的一樣,聊著聊著都停不下來了,兩人都非常的興奮和高興,終於找到了一個懂自己的人了。
直到祁傅恆冷著臉把早膳端上了石桌,而祁傅恆只幫陳燃和自己盛了粥,只是幫司馬皓然的碗筷給拿上了桌。
陳燃看出了祁傅恆好像誰惹著他了一樣,心情不太好的樣子,於是也不敢得罪這位爺,連忙把自己那碗給了司馬皓然,自己去盛了一碗吃。
誰知這一舉動又不知道是哪裡惹到這位爺了,他直接起身去了廚房吃,一副不想理會二人的樣子。
“誰惹著他了嗎?是不是你剛才進來的時候惹到他了?”陳燃小聲問。
“我沒有啊……誰知道呢,管他呢”
“哦哦,那好吧,先不去管他了,你繼續和我說說你和沈墨伊都發生過什麼,任何細節我都想知道”
祁傅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