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風樂此不疲,迴圈往復,一連餵了好幾口。
最後一邊渡水一邊接近紅唇。
隨著水線不斷縮短兩唇相接。
楚風把嘴裡還沒有渡完的水直接餵給甯中則。
唇齒相依。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房間裡旖旎的氣氛在慢慢升騰。
楚風的魔爪也開始不老實起來。
楚風忍不住湊到甯中則耳邊小聲誇讚了一句。
“嶽夫人你很有料啊!”
可惜甯中則雙眼微閉,面露桃色、未做絲毫回應。
楚風繼續耳鬢廝磨的道:“嶽夫人的頑疾可真是嚴重啊!”
楚風說著,用出自創的古箏手法撥弄起來。
楚風見時機差不多了,更想著更進一步。
可就在這關鍵之時,甯中則腦海中突然閃現出一個身影,正是她的師兄嶽不群。
嶽不群惡狠狠的對她怒吼,你這個蕩婦,你在幹什麼?
腦海裡的這句話,讓甯中則突然驚醒,本來後仰的身軀砰的一下坐了起來。
貝齒撞在楚風嘴唇上撞了一個小口。
還不等楚風有什麼反應,甯中則就趕忙把楚風的手從自己胸口扒開。
甯中則坐直身體,大口喘著粗氣,眼神慌張的朝四周看了看,沒有看到自己師兄,這才稍微放下心來。
楚風看著甯中則這怪異的舉動,讓他一時也有點不知所措。
愣了一息後,楚風再次將手搭在甯中則肩上,沒有多餘的動作。
“嶽夫人你怎麼了?”
甯中則想起剛剛發生的事,讓她又羞又恨。
她不是恨楚風,她是恨她自己。
不自覺地捫心自問,甯中則你這是在幹什麼?
這一問又讓她想起剛才腦海中閃過的一幕,忍不住,捫心自問。
難道我真的是麼?
“我……我……”
甯中則我了兩聲沒我出來,楚風只得輕聲安慰:“嶽夫人,你的病症很嚴重,有什麼還請不要隱瞞。”
甯中則像是現在才得到平靜。
羞澀的看了楚風一眼:“楚公子,你真的是在給妾身治病嗎?”
她有點開始懷疑楚風是在故意佔便宜了。
楚風面不改色,一臉真誠,不答反問:“嶽夫人剛才難道沒感覺到身心愉悅?”
甯中則沉默了,剛才她確實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愉悅。
“嶽夫人你看。”
當甯中則看到楚風右手時,心裡羞愧不已,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楚風像是看出了甯中則的窘迫。
恬不知恥的接著道:“這都是嶽夫人陰火導致的,可見嶽夫人的頑疾有多麼嚴重。”
甯中則臉都紅到了脖根,這小混蛋,又在胡言亂語了。
那分明是剛剛自己……
可好像這小混蛋說的又有那麼一點道理。
身體上的舒爽騙不了人,甯中則一時迷茫了。
“好吧!妾身姑且相信楚公子。”
聽到這話,楚風心下大定,總算是糊弄過去了。
楚風輕輕揉著甯中則肩膀:“嶽夫人,現在可以告訴楚某剛剛是怎麼回事了吧?”
楚風要是從正面看就會發現,此時甯中則眼神閃爍不定。
顯然是又想到了剛剛腦海中出現的嶽不群和那句話。
“可以……可以不說嗎?”
楚風依然輕輕的按著肩,語氣很是溫柔:“嶽夫人要是不想說,楚某當然也不會強人所難。”
“只是你剛才的反應,怕是和你的頑疾有關,嶽夫人要是不說,恐怕很難治癒。”
楚風這話讓甯中則頗為糾結。
罷了!自己剛才都那樣了。
與他說說也沒關係,這也是為了給自己治病。
一番掙扎後,甯中則才支支吾吾的開口道:“剛才……剛才師兄突然出現在我腦海裡罵我。”
“罵你什麼了?”楚風保持著溫聲細語。
想起那句話,甯中則不自覺地埋的腦袋,:“師兄罵我是……”
楚風輕輕拍著甯中則後背,“是什麼?嶽夫人彆著急慢慢說。”
“蕩……婦。”
甯中則咬著牙吞吞吐吐的說了出來。
身後的楚風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壞笑:“嶽夫人不必擔心,這是治療時的正常反應。”
“你別管嶽掌門怎麼說,嶽夫人,你自己覺得你是不是?”
甯中則愣了幾息,搖了搖頭:“我不是。”
楚風卻是在背後譏諷一笑,暗自嘀咕,總有一天你會是的。
甯中則像是現在才回想起來自己是來學劍的。
於是她怔了怔神,把剛才的事暫時拋在腦後。
“楚公子,該治療的也治療了,現在是不是可以傳授我劍法了?”
“傳授劍法當然沒問題,不過在這之前我還有兩個小小的要求。”
甯中則目光流轉,心想,這小混蛋不會趁機提什麼過份的條件吧?不過先聽聽他怎麼說。
“楚公子有什麼要求說來聽聽。”
楚風莞爾一笑,打趣道:“嶽夫人不必緊張,楚某的要求很簡單。”
“第一,私下就我和嶽夫人的時候,請嶽夫人稱呼我為公子,不要再加個楚字。”
“第二,明天咱們繼續遊華山。”
“另外,楚某想觀看一下嶽夫人的玉女十三劍、無雙無對和寧氏一劍的劍譜。